五條白看向了場上喘著粗氣的Duke.渡邊和加繆,挑了挑眉,盯了半晌。
“切……”五條白挪開了自己的目光,最終還是沒有說什麼。
“亞久津,去熱身。”平等院鳳凰擰著眉毛,朝著坐在一邊的亞久津仁吩咐道。
“彆命令我!!”
亞久津仁站起身,瞥了平等院鳳凰一眼,冷笑一聲,但是還是朝著場下走去進行一些基本的熱身動作。
“砰!!”
“日本隊vs法國隊1—2,單打三法國隊勝出!!”
“請雙方的單打二選手儘快上場!!”
隨著Duke.渡邊在第三局以5—7的比分輸給了加繆,他抹了一把自己汗津津的臉,邁著沉重的步伐朝著日本隊的方向走了過去。
“抱歉,頭兒。”Duke.渡邊站在了平等院鳳凰的麵前。
從宣布比分之後便一直沉默沒有作聲的平等院鳳凰緩緩抬眼,看向了一身狼狽的Duke.渡邊。
“既然比賽已經結束了,那以後就完全拋卻掉自己的那段過去吧。”
“沒必要感到抱歉,這一場比賽是為日本隊所打的,但是也是屬於你的。”平等院鳳凰冷著臉道。
“該你上場了,小鬼。”五條白瞥了一眼還在交談著的平等院鳳凰和Duke渡邊,將目光投向了亞久津仁,理直氣壯地吩咐道:“喂,臭小鬼,送上手的機會你可不要白費。”
“我可不想作為單打一上去給你們這群喪家之犬擦屁股。”五條白居高臨下地說:“我才懶得上場。”
亞久津仁看了一眼五條白,唇線抿成了一條直線。
“嗤。”他將自己胳膊上的短袖挽到最頂端的肩膀處:“知道了,不需要你多話。”
“日本隊vs法國隊,亞久津仁vs普朗斯·盧多維克·夏魯達魯王子!!”
“欸???那就是當天在馬背上和超前一起打球的那個白馬王子吧!!”在雙方選手上場的那一瞬間,遠山金太郎瞪大了眼睛:“他在單打二上場了!!”
“哼。”越前龍馬冷哼一聲。
“哦?越前你和法國隊的那家夥交手過??”五條白挑起了眉,將目光投向了越前龍馬的方向:“贏了沒?”
平等院鳳凰:???現在是關注這一點的時候嗎?
“我是不是和你們這群小子交代過不要在未經允許的情況下隨意和彆國選手交手?”平等院鳳凰冷笑一聲,瞥了越前龍馬一眼,神色冷凝。
越前龍馬偏了偏自己的腦袋,選擇繞過平等院鳳凰的問題,朝著五條白開口道:“平手,那家夥的平衡能力和四肢力量都還算不錯。”
“你這小子真沒用。”五條白抱怨道:“打了就打了唄,沒贏才是最丟臉的。”
越前龍馬自知理虧地移開了自己的視線。
被兩人齊齊忽視的平等院鳳凰:……
金發男人扯著五條白的耳朵
:“五條!你到底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你到底聽不懂我說的哪句話?你國語成績就這麼糟糕嗎??”五條白齜牙咧嘴地拍開了平等院鳳凰的手,朝著他吐了吐舌。
*
在法國隊扳回了單打三一局之後,法國隊與日本隊的淘汰賽再次來到了賽點,觀眾席上的氛圍再次被推向了高潮。
“法國!法國!!”
“日本!日本!!”
“普朗斯,被稱之為王牌王子,從幼年時期就開始騎馬打網球,在平衡感極差的馬背上培養出強韌的上半身以及任何體態都絕不會失去重心的完美大力擊球體魄。”柳蓮二在如浪潮般的應援聲中為自己的同伴們補充著自己所了解到的資料:“在發球局中往往能憑借著這一點戰無不勝,一球定輸贏。”
“那這場比賽早知道就由真田那家夥上場了。”毛利壽三郎感慨道。
柳蓮二:???
日本隊選手:???
這是什麼道理?
毛利壽三郎看著同伴集中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緩緩坐直了自己的身體:“……我的意思是,‘皇帝’真田想要贏過‘王子’什麼的簡直輕而易舉吧?”
五條白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好冷的笑話啊毛利。”
“什,什麼??才不是什麼冷笑話好嗎?這是認真的!!”毛利壽三郎辯解道。
“那豈不是更好笑了嗎?出生於四天寶寺的你居然也殘留了一點微妙的搞笑細胞啊。”五條白吐槽道。
“好了吧,沒必要為了這個問題爭來爭去的吧?”種島修二打斷了眾人的討論:“皇帝真田也好,王子普朗斯也好,現在站在我們日本隊場地上的,可是——”
“怪童,亞久津仁。”
“單打二比賽正式開始!!由法國隊先發!!”裁判的聲音傳入了在場所有人的耳中。
法國隊普朗斯看了一眼站在自己場地上的陌生東亞少年,挑了挑眉,乾淨利落地揮拍開始發球!
“砰!!!”
網球化為了一道極其完美的拋物線飛向了亞久津仁的對角線處!
“哦哦!是邊線側旋發球!!超級完美的球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