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那我是來買什麼的?
哦,我好像是來給姐姐來買那什麼抹茶大福的。
不,總之,為什麼會遇到這個難纏家夥啊??
毛利壽三郎將頭埋進了豎起來的書中。
五條白看著眼前快要把頭埋進桌子底下的毛利壽三郎,撓了撓自己的臉,大大咧咧地湊了過去。
“毛利,你也是來買甜品的嗎?”
“你怎麼了?不會還在在意那場比賽吧?啊,其實還好啦,你也沒那麼弱,稍微比他們強一點點哦~”
白發少年的尾音微微上揚,大拇指和食指朝著毛利壽三郎比劃了一個手勢。
毛利壽三郎死魚眼:“隻是被零封而已,我也沒有小氣到那種程度。”
“欸?那為什麼不高興呢?”
五條白看著神色懨懨的毛利壽三郎,有些不解。
毛利壽三郎:……
這家夥是真的沒意識到嗎?
這個白發藍眼的家夥總是用一張漂亮到極致的臉說出氣死人不償命的話。
他一輩子也忘不掉這家夥用一種極其真摯的口吻朝著自己反問道:
“毛利君居然是正選嗎?正選原來就是這種水平啊!”
“啊,好弱,怪不得會逃訓,畢竟弱者再怎麼努力也無濟於事吧?”
……雖然自己的確在正選選拔賽上被這該死的家夥零封了!
不是,這樣的垃圾話為什麼要朝著隊友說出來啊?(火冒三丈)jpg.
毛利壽三郎朝著五條白有些無力地擺了擺手,“沒什麼,被逼著來買甜品而已。”
……
“哈????”
五條白的反應出乎意料地大。
已經點好單的白發少年有些不可思議地反問道:“買甜品這件事需要被逼嗎?”
“毛利君好沒品啊。”
“甜品可是全天下最美好的事物,沒有之一!”
毛利壽三郎:……
你喜歡就喜歡,怎麼還人身攻擊啊?!
紅毛少年撓了撓自己的卷發,撇了撇嘴,選擇式失聰。
他看著五條白滿懷欣喜地看著麵前的抹茶大福,陷入了沉思。
“我說,你每天的逃訓該不是為了甜點吧?”
毛利壽三郎有些不可思議地問道。
雖然他自己喜歡逃訓沒錯,但是一般是去街頭網球場做自主練習啊!
白發少年的腮幫子有些鼓鼓的,他咽下了那口抹茶大福,理直氣壯地點了點頭:“差不多吧,畢竟神奈川好吃的甜點還挺多的,每天都能發現一些好吃的新品。”
毛利壽三郎:……
五條白有些滿足地繼續咬了一口大福,撐著自己的下巴,含含糊糊地說:“怎麼說呢,感覺部活對我沒什麼用啊,現在遇上的網球選手還不至於讓我去做訓練,感覺都好弱啊!”
白發少年咽下了口中的甜點,露出了一口整齊的白牙:“而且部活做起來真的很無聊誒!”
“那種像玩鬨一樣的訓練對小孩子才起作用吧!”五條白的尾音微微上揚,帶著一股莫名的少年氣。
“……”毛利壽三郎露出了死魚眼。
快要忍不了了。
雖然知道這家夥說的是無比真實的心裡話,但正是因為知道這家夥說的是真話才出奇地令人感到欠揍!立海大的訓練量可是高校之中最為繁重的啊!
……
“叮咚。”
毛利壽三郎的手機傳出了短訊聲。
紅發少年從褲兜裡掏出了自己的手機,有些奇怪。
真田:“明天會進行正選內部的訓練賽。”
“順便,轉述柳的話:毛利前輩記得要把之前的訓練量也要補上。”
毛利壽三郎:……
緊接著,手機又傳來了一聲短訊提示音。
真田:“我記得毛利前輩和五條前輩是一個班級的吧?能麻煩毛利前輩把這條消息轉告一下五條前輩嗎?”
毛利壽三郎:……???
麵容俊美的紅發少年麵無表情地看了一眼短訊,又瞥了一眼自己麵前正在吃著甜點的五條白,有些苦惱地揉了揉自己的一頭卷毛,試探性地朝著五條白說道:
“五條,明天有正選之間的練習賽。”
五條白用紙巾擦了擦自己的嘴角,有些疑惑地看向了毛利壽三郎,“啊,一定要參加嗎?”
毛利壽三郎沉默地點了點頭。
出乎意料地是,五條白無所謂地點了點頭。
“行吧。”
毛利壽三郎微微瞪大了自己的眼睛。
這麼好說話的嗎?
似乎是看懂了毛利壽三郎不可置信的目光,五條白勾起了一個極其張揚的笑容:“最近挺無聊的,那個什麼真田還挺有趣的,他好像是網球部的成員吧?”
五條白微微歪了歪自己的腦袋,“我能指定挑戰對手嗎?”
毛利壽三郎:“應該不行吧,你現在又不是網球部部長了。”
五條白恍然大悟:“所以,我成為網球部部長就可以指定對手了嗎?”
毛利壽三郎:???
你不是嫌麻煩在一周前把部長這個職位交給幸村了嗎?
你這是什麼話?
毛利壽三郎有一種不太詳的預感。
他深深感受到以後的網球部生活恐怕不會平靜了。
立海大網球部!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