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白在路上吹著小曲,有些愉悅地走在了去網球部的路上。
眼前出現了一個有些熟悉的人影,和往常一樣微微駝著背,腦後的小辮隨著走動的動作左右擺動著。
五條白的手有些癢,快步走過去伸手抓住了仁王雅治的小辮。
陡然被抓住小辮的仁王雅治:?
他甚至都不用回頭看就知道又是誰抓住了自己的辮子。
“五條前輩。”
他有些無奈地想要轉身。
“嗯哼?”
五條白鬆開了自己的手,有些疑惑地看向了仁王雅治有些苦惱的臉:“怎麼了啊?”
仁王雅治看著五條白不解的目光,有些無奈地扯了扯自己的小辮:“沒什麼puri,前輩是準備去網球部嗎?”
五條白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向了仁王雅治。
仁王雅治:……好,他懂了。
五條白手上搭著自己的外套,不甚在意地朝前走去:“走吧走吧,我記得你這是第一次參加全國大賽吧?”
仁王雅治甩了甩自己的銀藍色小辮,“對啊piyo~”
“啊,全國大賽和關東大賽什麼的完全沒有區彆,反正都打不贏老子,但是這幾場比賽還是稍微要認真一點,可惡,要是那家夥不來怎麼辦?”五條白有些苦惱地揉著自己的白發短發。
“應該會來看吧?家裡又沒人能管住他。”白發少年皺著自己的臉。
那家夥?
仁王雅治有些好奇地眨了眨眼睛。
*
網球部部活室。
“這次我們立海大作為種子選手被強製輪空了第一輪的比賽,抽到的賽區對手有六角中、山吹、牧之藤、獅子樂……”
“基本上沒什麼值得注意的對手。”柳蓮二總結道。
“依我收集到的數據來看,另一個賽區應該是冰帝和四天寶寺會最終對上,四天寶寺有百分之六十七點三的概率是我們最終的對手。”
“牧之藤?我記得那是上一屆的全國大賽冠軍吧?”幸村精市撐著自己的下巴,看向了五條白:“五條前輩還記得牧之藤這所學校嗎?”
五條白懶懶地打了個哈欠:“沒有啊,我隻參加了一個關東大賽,太無聊了嘛~”
“我要是參加了全國大賽,全國冠軍一定是我們立海大的啊。”五條白吐了吐舌。
“想起來了!那時候全國大賽的時間正好和東京一家甜品店上新的日子衝突了,我就跑去東京排隊買甜品了。”
提到這件事,五條白突然來了興致:“那家甜品店的新品超好吃的!!”
“我下次去東京還想買—唔—唔—”五條白的嘴被毛利壽三郎給捂上了。
幸村精市:……
自己就不該問這個問題的。
柳蓮二微微睜開了自己的眼睛:“放心好了,最近東京和神奈川沒有甜品店上新,關西也沒有。”
幸村精市:???
蓮二你的數據已經擴展到這個方麵了嗎?
捂嘴動作逐漸熟練的毛利壽三郎出聲道:“我大概知道牧之藤是什麼情況。”
“牧之藤之所以在上一屆的全國大賽中取得了全國大賽冠軍的成就大概是由於他們的部長——那位平等院鳳凰的緣故,那個傳說中的國中屆的NO.1,總之,等他畢業之後牧之藤就同樣陷入了青黃不接的尷尬局麵,後輩基本沒什麼實力突出的。”
五條白舉手:“我有一個問題!”
他看向了毛利壽三郎:“NO.1是誰封給他的啊??”
“長眼睛的都知道老子才是NO.1吧?”五條白炸毛道。
毛利壽三郎深吸一口氣,“你自己不都說了你沒參加全國大賽嗎?誰知道你啊?”
誰知道你啊?
誰知道你啊??!
這一句話循環在了五條白的耳邊,使得白發少年有些不可思議地瞪圓了自己的眼睛。
五條白有些不可思議地指著自己:“哈?沒什麼人知道我嗎??但我不是參加關東大賽了嗎??”
“沒什麼人知道你倒也不至於,但關東大賽和全國大賽是一個量級的嗎?”毛利壽三郎吐槽道:“你清醒一點吧你。”
五條白:……
五條白露出了十分牙疼的表情。
總之,全國大賽就在這樣吵吵嚷嚷的氛圍中開場了。
*
“let’s go ,let’s go.”
“常勝立海大!常勝立海大!”
一片整齊的聲音再次從立海大的場地上傳了過來。
“真不愧是那個立海大啊,幾乎都是三局零封對手,這種實力還真是可怕……”
“感覺無論是雙打還是單打都是毫無漏洞的可怕存在。”
作為常勝將軍的立海大在全國大賽中一路高歌猛進,順利在小組中出線。
其中,最引人矚目的無疑是它豪華的正選陣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