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島修二撐著自己的下巴,身體微微前傾,俊美的麵孔在陽光下清晰地顯露出來。
巧克力色膚色的青年將目光投向了還在領獎台上的白發少年,掛著莫名的笑意:“算了吧,我可不是平等院那個戰鬥狂,我可不想欺負小朋友。”
披著紅黑相間的國家隊隊服的黑膚青年拿起了自己的網球包,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朝著入江奏多看去:“比賽結束了,我們還不走嗎?”
頂著一頭小卷毛的入江奏多看向了種島修二:“可是我們忘記錄像了誒。”
他朝著種島修二揮了揮教練給他們的錄像機,模樣看上去有些苦惱。
種島修二:……
以自己對這家夥的了解,這該死的家夥一定是故意的。
巧克力膚色的青年有些無奈地撫著自己的額頭:“這都是你計劃好的劇本是吧?”
入江奏多有些無辜地推了推自己的圓形小眼鏡:“明明修二你對那位五條白也很有興趣吧?”
種島修二倚靠在了一邊的牆壁上,微微挑了挑自己的眉頭,沒有否認。
頂著一頭小卷毛的青年了然地笑了起來,帶著些狡黠:“好啦,這次不會忘記錄像的。”
*
另一邊,立海大正選席
五條白背著自己的網球包,大大咧咧地勾著五條悟的背。
“悟,我們去吃甜點怎麼樣?”
“不·可·以。”
五條白的背後傳來了一道幽幽的聲音。
聽到聲音的五條白身子瞬間變的有點僵硬,白發少年將雙手舉起來,故作乖巧地轉頭看向了柳蓮二,眨巴眨巴眼:“那,兩個?”
柳蓮二沒出聲,隻是淡淡地看著朝著自己撒嬌的前輩。
五條白拉著臉,有些不情不願地拉長了尾音:“一塊,一塊好吧~”
柳蓮二:“不可能,請前輩死了這條心吧。”
五條白皺著臉,想要努力爭取一下自己最後的機會:“真的不能嗎?”
五條悟看著自己耷拉著腦袋的兄長,有些幸災樂禍地嘲笑道:“什麼啊,牙疼的人根本沒資格吃甜點吧?”
被戳中痛點的五條白咬牙切齒地準備去揍五條悟的腦袋,卻被帶著墨鏡的少年靈活地閃了過去。
“略略略——我要回去吃甜點了!”
“讓我想想今天吃什麼好呢?巧克力熔岩蛋糕聽起來似乎不錯!”五條悟有些得意地拉著自己的嘴角,朝五條白吐著舌頭:“下次再見吧我的白癡哥哥!”
帶著墨鏡的少年笑眯眯地比了一個耶,然後轉身邁著有些輕快的步伐準備朝著自己最喜歡的那家甜品店走去。
五條白看著五條悟的背影,蒼藍色的眼睛有些不可思議地瞪圓了:“喂喂,你這家夥!!你居然就走了嗎??”
“你這混蛋!好歹給我那家毛豆生奶油大福的店鋪名字再走啊!!”
白發少年看著自己弟弟的背影,下意識地就想跟著他跑去。
……嗯??奇怪,怎麼回事??
五條白感受到一股拉力從自己的背後傳來。
“前輩,彆私自行動。”
柳蓮二扯著五條白的衣服,有些頭疼:“我們還有慶功宴呢。”
五條白來了些興致:“慶功宴??在哪裡舉辦的慶功宴?”
躲在柳蓮二身後的丸井文太伸出了一個腦袋,眨了眨自己的那雙貓眼:“反正不在甜品店。”
五條白頓時失去了興致,懨懨地點了點頭,“哦。”
“在燒烤店。”
柳蓮二淡定地補充道。
五條白:!!!
燒烤店!
那可是燒烤!僅次於甜點的食物!
眼睛變成星星眼的白發少年興高采烈地摟著自己棕發後輩的肩膀:“那我們現在就快點去吧!”
立海大眾人看著又重新恢複了活力的五條白,有些無奈地扶額。
在某種程度上來說,這家夥還真是好哄啊。
“那個——”
一道陌生的聲音從立海大正選的背後傳了過來。
立海大眾人有些奇怪地轉身,看著出聲叫住他們的白發黑皮青年,不由自主地被對方身上的隊服吸引了目光,青年紅黑隊服上矚目的japan單詞象征著對方國家隊的身份。
“hello,初次見麵!”麵前陌生的青年笑眯眯地朝著他們打著招呼:“我叫種島修二,今天想和你們隊裡麵的五條白打一場比賽。”
“你們隊裡有什麼異議嗎?應該沒有什麼不能在賽後私下進行交流這種規定吧?”
原本想表示沒有問題的真田弦一郎有些遲鈍地反應過來:……等等,我們隊裡好像有這項規定。
立海大網球部第34條部規:不能私下進行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