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網球場上,塵土卷起,一軍訓練營的場地變得坑坑窪窪。
“鬼十次郎vs平等院鳳凰:5-7!”
燦金發色的青年抹了一把自己沾染上灰塵的臉,唇角上揚,露出了一個極為張揚的笑容。容貌俊美的他微微揚了揚下巴,將網球拍指向了鬼十次郎衣領上的NO.1勳章,“我說了,我會再次拿到屬於我的NO.1的!”
鬼十次郎撇了一眼自己對場上的平等院鳳凰,取下了自己衣領上的金屬勳章,手指一彈,將NO.1的徽章拋向了那個金發青年。
隻是,在離場的時候,鬼十次郎冷哼一聲:“平等院,忘記告訴你了。”
“在你回來之前,有個國中生小子打敗過我。”
“——而且,還是零封。”
鬼十次郎斜睨一眼平等院鳳凰,扛起了自己的網球拍,再也沒有說什麼。
平等院鳳凰在聽到鬼十次郎被零封的那一瞬間,右手掏著耳朵的動作一滯,他緩緩放下了自己的右手,將左手緩緩攤開,那裡是他剛剛得到的NO.1徽章。
平等院微微眯起了自己的眼,想起了自己上山的時候碰到的那個白毛小鬼,冷哼一聲。
是嗎?
他將屬於NO.1的徽章彆在了自己的領口處,舔了舔自己乾燥的唇。
哼,這次從地獄裡爬出來的我可是和以前截然不同的平等院鳳凰。
NO.1的位置,隻能有一個!
......
觀戰完畢的種島修二笑眯眯地看向了朝著場邊走來的鬼十次郎,“學壞了嘛鬼。”
——就算是輸了也要惡心平等院那家夥一把。
巧克力膚色的青年有些促狹地看向了鬼十次郎。
紅發男人將毛巾搭在了自己的脖間,神色淡淡:“和你學的。”
種島修二的笑意凝固在了唇邊。
他聳了聳自己的肩膀,掏出了自己的手機,隨便按下了幾個鍵,一邊回著消息一邊抱怨道:“哪有,我有那麼惡劣嗎?真是的,你彆敗壞我的名聲啊鬼。”
鬼十次郎:......
油嘴滑舌的家夥,隨便你怎麼說吧。
*
“叮咚——”
五條白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種島修二給他發來的短訊。
種島:“是那個平等院鳳凰沒錯啦,之前NO.1徽章在鬼身上的原因是因為那隻鳳凰去涅槃了,那家夥可是真的鳳凰哦~(眨眼)jpg.”
五條白:......
這家夥把我當笨蛋嗎?
白發少年冷哼一聲,將自己的手機扔到了一邊,看著後輩的目光,語塞了一瞬間,一時間找不到什麼合適的理由,哼哼唧唧地想要將後輩們糊弄過去:“哦,那個鳳凰去涅槃了,我剛好沒遇見他。”
立海大眾人:......
好抽象的理由啊。
五條白
炸毛道:“但是這又有什麼關係嘛!就算是碰上了不也是輸給我的結果嗎?”
幸村精市忍住了自己的笑意,點了點自己的頭,從善如流地轉移了話題:“對了,前輩,我們馬上就要舉行修學旅行了吧?我們今年要去衝繩,你們今年修學旅行的地點在哪裡?”
完全不知道的五條白茫然地回望了過去,實誠地搖了搖自己的腦袋:“我不太清楚,要問壽三郎。”
“大阪啦大阪——”從門口邁了進來的毛利壽三郎有些苦惱地揉著自己的卷毛:“真是的,你又沒有認真聽老師說話啊......”
“大阪?”五條白重複了一遍,陷入了沉思:“大阪有什麼好吃的甜點嗎?”
毛利壽三郎沒理睬五條白的碎碎念,而是自言自語道:“我怎麼又要回大阪?這叫修學旅行嗎?”
總感覺不太像啊!
毛利壽三郎一想到自己可能碰上四天寶寺的成員就有些頭疼。
等等,四天寶寺的那群家夥並不是最難纏的!
毛利壽三郎突然反應過來,麵色有些凝重地看向了五條白的方向。
這位,才是重量級啊。
五條白看著毛利壽三郎嚴肅的目光,眼睛朝他眨了眨:“怎麼了嗎,為什麼這麼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