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弦一郎看著自己手中的魔藥,生著悶氣,快步走向了後台。
他的臉色黑到了極致,將目光投向了站在後台的幸村精市,皺著眉心,有些疑惑:“精市,我們改劇本了嗎?”
幸村精市有些頭疼:“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你得快點去換服裝。”
真田弦一郎:......???
(瞳孔地震)jpg.
他有些茫然地被推向了更衣室,心中閃過了一絲不詳的預感。
“沒準備魚尾,用魚尾裙充一下數吧,你和五條前輩身高差距好像有點大?但是好像還好,體格沒什麼差距,應該能穿下。”
幸村精市將魚尾裙和真田弦一郎比劃了一下,將裙子拋給了真田弦一郎。
“那是我的裙子!!”穿著魚尾道具的五條白有些不可置信地瞪圓了自己的眼睛。
“舞會情節砍掉了,沒辦法,屬於五條前輩的魚尾裙估計得歸真田穿了。”幸村精市一錘定音。
幸村精市看了一眼打量著拿著魚尾裙的真田弦一郎,朝他耳語了幾句。
真田弦一郎眼神空洞,表情麻木,他完全不想接受這個新的劇本。
他有些困難地穿上了魚尾裙,一舉一動就像被繩索束縛住一樣僵硬而又手足無措。
“真田他穿起來完全沒我好看啊!”五條白有些不滿地嚷嚷道:“我要穿裙子!把我的魚尾巴給真田穿!!”
“沒時間換了,觀眾還在等著你們呢!”聽到旁白聲音的幸村精市捏著自己的眉心,有些無奈地催促著五條白。
“好吧!”五條白皺著臉,朝真田弦一郎扯了一個鬼臉。
他警告性地看向了真田弦一郎:“對了,你記得彆再踩老子的魚尾巴了!!”
真田弦一郎:?
穿著魚尾裙的真田弦一郎踩著高跟鞋,但肉眼可見的,裙子對他來說還是太長了,長長的裙擺拖在了地麵上,有些不利於行動。
他扶著牆壁一步一步地朝前走著,麵色灰暗地看向了五條白。
真田弦一郎的目光難得帶著些許控訴。
——彆說踩到你的魚尾巴,我現在已經寸步難行了。
五條白無視了真田弦一郎的控訴目光,無辜地眨了眨自己的眼,穿著魚尾朝舞台上蹦噠著過去。
……
後台上念著旁白的柳蓮二看了一眼準備上台的真田弦一郎和五條白,鬆開一口氣,繼續編造著劇本:
“王子喝下了巫婆給他的魔藥,由此擁有了一條魚尾。”
“來到了深海後,他執著地尋找著小美人魚的蹤跡。”
聚光燈照在了真田弦一郎的身上。
穿著魚尾裙的真田弦一郎有些緊張地一步一步在舞台上緩慢挪動著,額頭上不斷冒出細汗。
穿著魚尾裙的黑發少年看著豎立在不遠處閃著紅光的攝像機,恨不得鑽個地洞就地消失。
四天寶寺看著
神色難掩羞憤的真田弦一郎,感覺十分新奇。
原哲也眯著眼,拿出了自己的手機哢嚓哢嚓地拍著照:“也不知道立海大是怎麼說服真田穿女裝的。”
他有些滿意地看著自己相冊裡穿著魚尾裙的少年,“這可是“立海大皇帝”的女裝誒!!”
耳尖的真田弦一郎捕捉到觀眾席的幾句碎言碎語,掩藏在頭發裡的耳尖變得有些紅。
他看向了身邊的小醜魚群演,認真地開始完成幸村精市交給他的任務:“請問你知道小美人魚的下落嗎?”
小醜魚在真田弦一郎的周圍跑了一圈,好心地為他指了一個方向,“你說的是小公主吧?她應該在海底宮殿裡唱歌,她可是我們海底最擅長唱歌的明星!”
真田弦一郎的目光投向了小醜魚指向的方向
“啪嗒——”
聚光燈啪的一下照在了五條白身上。
五條白撥弄著自己的紅色卷發,難得遵循劇本準備自信地開口開始唱歌——
五條白的聲音帶著少年還沒有變聲之前特有的清冽,但是偏偏,他唱歌的每一個音符都落在令人完全令人意想不到的地方。
幸村精市:???
柳蓮二:???
兩人將目光同時投向了負責彩排的傑克桑原。
傑克桑原有些震驚地看向了台上五音不全但是卻自信開口的五條白:“但是五條前輩說自己超級擅長唱歌啊!”
幸村精市:……
五條前輩的話能信幾分?
他扶著自己的額頭,有些頭疼,自己是因為桑原老實負責才選他當彩排負責人的,但是這未免也太過老實單純了吧?
幸村精市的目光移向了台上的五條白,目光中透著無奈。
好吧,就當是立海限定版·五音不全小美人魚吧!
台上
真田弦一郎在聽到五條白唱歌的那一瞬間身體就完完全全地僵硬住了。
他有些茫然地看著自信開嗓的五條白。
這是……擅長唱歌的小美人魚?
立海大網球部擔當著群演的成員們也有些目瞪口呆地看著正在一展歌喉的五條白。
剛剛才誇小美人魚唱歌好聽啊拜托!
現在該怎麼圓啊!!
真田弦一郎有些猶豫地看向了自己身邊的小醜魚:“是嗎……”
小醜魚訕訕笑了幾聲,硬著頭皮誇:“對呀對呀,你難道不這麼覺得嗎?這可是我們深海公認的美妙歌喉。”
五條白停下了自己的歌喉,他哼了一聲,耳力及其靈敏的他自然聽到了真田弦一郎對他歌聲的質疑,不滿地質問道:“你難道不覺得我唱歌好聽嗎??什麼品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