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五條白有些嫌棄地看向了手塚國光。
“你可清醒一點吧,
平台這種東西,
說不重要也不重要,說重要也重要。對老子這種水平的而言呆在哪裡都無所謂,但是你目前的水平……?”
五條白輕嗤一聲:“得了吧!真沒意思!”
頂著一頭蓬鬆白發的他最後看了一眼手塚國光的手臂,聳了聳肩,“還有,我的眼睛可是超級準的哦,你的手臂問題可能要早點去解決,不然,可是會越拖越嚴重的欸——”
“身為一個運動員,我想你至少總該知道身體的重要性吧?”
龍崎教練皺著眉,還想再說些什麼,但是被五條白毫不猶豫的打斷了。
五條白背上了自己的網球包,冷哼一聲:“我先走了,看著這一堆爛攤子老子心情都變得不爽了!”
原本圍在這周圍一圈的國中生見狀,頓時感覺到沒什麼樂子可看了,不約而同地紛紛散去,隻是在下意識遠離青學的同時交頭接地談論著青學的這一大醜聞。
青學的正選們看著自己周邊在一眨眼間就變得空空蕩蕩的地方,再看了看周圍人看向自己如同瘟疫的目光,心裡堵的要命。
他們有些不耐地看向了矛盾的起源——手塚國光,但是礙於教練在場,還是硬生生地按耐住了自己想要出口教訓後輩的心思,罵罵咧咧地離開了網球場地。
龍崎教練看著離去的青學正選,又看了看站在了原地的手塚國光,歎了一口氣,看上去有些疲倦:“手塚……”
“我真的很抱歉……”她揉著自己的眉心,眼尾的皺紋是她不再年輕的標誌。
“對了,你的手臂真的沒事吧?”龍崎教練擔憂地問。
手塚國光沉默了一瞬間,唇線逐漸抿的筆直。茶發少年原本想要張口說些什麼的唇緩緩閉上,最後隻是搖了搖自己的頭。
“我心裡有數,您不用擔心我。”手塚國光目光堅定。
龍崎教練看著顯然不願多談的手塚國光,眉心皺成了川字,最後還是妥協一般地歎了口氣:“好吧,你自己的身體你自己最清楚了。”
站在手塚國光身邊的不二周助擔憂地看向了手塚的左手臂,抬眼看了看麵容冷靜的茶發少年:手塚……
不二周助緊了緊自己的拳,將自己的目光投向了立海大眾人離開的方向,那群土黃色的隊伍裡,一抹白色格外的顯眼。
不二周助麵色凝重:手塚對自己的手傷總是不願多談,所以五條前輩說的會越來越嚴重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在心底默默下定了一個決心,隻是麵上仍然掛著那副慣用的笑眯眯表情,完完全全地將自己的小心思埋藏在心裡。
*
下午
順利和冰帝舉行完交流賽的白石藏之介拐了一個彎,打開了跡部家給自己安排的宿舍,他從自己的行李箱摸出了一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包裹,提著袋子就走出了房門。
“喲!白石!你現在是要去乾嘛?”出來倒水的原哲也有些好奇地看向了白石
藏之介。
白石藏之介朝著原哲也揚了揚手臂:“我給五條前輩帶了大阪的芝士蛋糕,順手給他遞過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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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石藏之介爽朗地笑了笑:“其實我找五條前輩也有點事情啦。”
“哢。”
門開了。
從五條白房門之後探出的是令白石藏之介和不二周助都有些意想不到的腦袋。
“要不,大家……一起進來?”
剛剛告誡完五條白不要那麼鋒芒畢露,到處惹事的幸村精市打開了五條白的房門,探出了自己的頭,將房門微微打開,禮貌地朝著不二周助和白石藏之介笑了笑。
白石藏之介&不二周助:……
好像,也不是不行。
*
但是,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是,在跡部彆墅之外,也因為上午青學和立海大的比賽而掀起了一股不算大也不算小的風波。
每所高校總有那麼幾個喜歡結交外校學生的交際花,在上午的風波之後就迫不及待地告訴了自己的認識的好夥伴。
“你知道那個青學嗎?聽說他們發生了高年級故意打傷低年級手臂的惡性事件誒!”
“我知道,是那個手塚君對吧?我好像聽過他的名聲誒,是傳說中的超級優等生?”
“欸,你不是青學的吧?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剛剛一個朋友告訴我的(乖巧)jpg.”
……
甚至,這股傳言已經傳到了部分的家長耳朵裡。
“欸,彩菜,我記得你們家兒子是叫國光吧?”
手塚彩菜有些疑惑地接聽了來自自己同學的電話,點了點頭:“是的,怎麼了嗎?”
“你們國光該不會在青學遭人霸淩了吧?我聽說他被高年級學生故意打傷手臂了!”
還係著圍裙的手塚彩菜愣了一秒。
自己不是不知道國光手臂受傷的事情,但是自己的孩子自己一向清楚,國光,是個沉穩得不像個國中生的性格。
身為母親,自己當然找過國光反複確認手傷的事情,但是他卻始終堅持這不是什麼大事,自己也由此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裡。
——但是居然是被高年級的前輩故意打傷的嗎?
手塚彩菜的臉色變得格外認真,她朝著話筒裡的同學問道:“乾媽媽,您那邊還知道什麼其他的消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