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欠!!”五條白走在毛利壽三郎的身邊,揉了揉自己的鼻尖,總感覺自己的背後有些發涼。
“怎麼感覺總有人在惦記我?是不是悟又在背後說我的壞話?”五條白嘀咕道。
毛利壽三郎觀察了一下附近的環境,拉著五條白朝著學生會的方向走去。
五條白:???
“怎麼了?不是要逃訓嗎?”五條白有些不解:“怎麼不往大門走?”
毛利壽三郎無比淡定:“你猜今天是風紀委員會中的誰值班?”
五條白:……
“真田?”他的嘴角抽了抽。
毛利壽三郎沉重地點了點頭:“走吧,我們兩個得翻牆逃訓了。”
兩人鬼鬼祟祟地朝著學生會那個方向走去,畢竟學生會和網球部可是兩個完全相反的方向,遇到熟人的概率可以說是為0。
隻是——
倏然,一顆有些眼熟的銀藍色腦袋出現在了眼前。
五條白&毛利壽三郎:???
仁王這家夥怎麼在這裡啊!
兩人默契地對視了一眼,迅速閃身躲在了一邊。
五條白小聲對著毛利壽三郎嘀咕道:“仁王那家夥怎麼在這?奇怪。”
毛利壽三郎麵無表情:“可能是因為柳生君在學生會吧。”
五條白:“!!不會是為了柳生比呂士而逃訓吧?”
“仁王這小子真夠行的啊!”(豎起大拇指)jpg.
毛利壽三郎的嘴角抽了抽,五條,彆以為我聽不出來你在陰陽怪氣。
五條白探出了腦袋,瞥向仁王雅治的方向,但是隻是一秒沒看的功夫,原本站在原地的仁王雅治已經變成了真田弦一郎。
五條白眨了眨眼,眯著眼仔細看向了仁王雅治的方向。
仁王雅治的對麵走過來一個眼熟的海帶頭小子,急匆匆地朝著五條白,也就是網球部的方向跑了過去。
“等等,你是要去網球部嗎?”“真田弦一郎”攔住了跑向了網球部的切原赤也。
“你怎麼知道的?”切原赤也歪了歪自己的頭,看向了帶著黑色帽子的“真田弦一郎”,有些不解。
“真田弦一郎”的手指向了學生會的方向,“你走錯方向了,網球部在那邊。”
“欸??!!”切原赤也有些暈乎乎地看向了學生會的方向,“是嗎?好吧,謝謝你了!!”海帶頭少年朝著“真田弦一郎”點了點頭,背著網球包就準備朝著學生會的方向跑去。
“真田弦一郎”看向了切原赤也跑去學生會的背影,解除了自己的仁王幻影,露出了屬於仁王的原本樣貌。
仁王雅治好心情地甩了甩自己身後的銀藍色小辮子,饒有興趣轉身準備進行網球部的迎新工作,微微駝著背的少年唇角勾起了笑容,一雙紺碧色的狐狸眼露出了一些看好戲的神色。
“嘛嘛,想做網球部的NO.1嗎piyo~”
仁王雅治彎起了眼,“看來網球部要迎來一位很有趣的後輩了呢puri~”
目睹仁王雅治誤導切原赤也朝著完全相反方向跑過去的五條白&毛利壽三郎:……
五條白有些感慨:“原來仁王還沒有我想的那麼搭檔腦啊,我還以為他蹲守到這附近是為了柳生呢。”
毛利壽三郎:???
五條,你的關注點是不是錯了?
重點不是仁王在惡作劇騙人嗎?
因為騙到了人而格外愉悅的仁王雅治:……怎麼感覺好像有人在背後說我小話?總感覺後背發涼。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看到了柳生比呂士給自己發來的信息。
柳生:仁王君,我這邊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等我處理完畢之後就會去網球部報名。
仁王雅治看著手機裡的信息,腳步變得有些輕快。
柳生君,那就不見不散了piyo~
*
五條白看著一副匆忙模樣的切原赤也,聳了聳肩,和毛利壽三郎肩並著肩準備翻牆逃離學校。
“你確定這棵樹不會斷是吧?”五條白朝著毛利壽三郎再次確認。
已經爬上這棵樹的毛利壽三郎大大方方地拍了拍自己手下的樹枝:“我已經爬了很多次了,放心吧五條。”
五條白打量著這棵繁茂而又粗壯的大樹,看向了坐在樹杈子上的毛利壽三郎,朝著他擺了擺手,“毛利,你就不能先坐在牆上去嗎?真是的,總感覺礙手礙腳的誒!”
毛利壽三郎:……
他雙腿一蹬,跳到了學校的圍牆上麵。
紅發少年穩穩當當地坐在了牆上,一條長腿從牆上垂了下來,他低頭看向了五條白,不由得催促道:“快點快點,彆被人發現了!”
五條白擺了擺手:“怎麼可能,現在都這個點了,大家都去進行社團活動了吧?怎麼可能有人在這種偏僻到極點的地方?”
白發少年抓著樹乾,五指稍稍用力,腰腹猛的發力——
“是你!!!”
身後,一道有些熟悉的聲音響起,音量極大,仿佛快要把耳膜給震碎。
五條白:???
猝不及防的聲音使得五條白一個激靈,手上一個卸力,原本都已經升到半空中的身體朝著地上落去。
朝著地上落去的五條白下意識蜷起了自己的身體,努力使落地麵積降到最小。
身姿極其靈敏的白發少年在落到地麵的那一刻,修長而又柔韌身體在地上迅速滾了一圈,而後穩穩地蹲在了地上。
“耶!平穩落地!”五條白吐了吐舌,有些得意地彎著眼睛。
“喂,五條!!”坐在牆壁上的毛利壽三郎在看到五條白跌倒的那一刻,下意識地身體前傾,伸出了自己的雙臂,但是卻忘記自己還坐在高空中的圍牆之上。
於是當毛利壽三郎感受到一股搖搖欲墜的感覺之時,心中感到有些不妙。
毛利壽三郎
:???糟糕!!
“嗯?喊我乾嘛?”五條白有些奇怪地回頭看向了自己背後的毛利壽三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