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月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這些時間足以讓一個有天賦的網球新手變成一個能和一般網球選手打的有來有回的超級新人;但是也能讓一個絲毫不肯靜下心來進行基礎訓練的混蛋小子幾乎沒有發生什麼著質的實力變化。
五條白將搭在了長椅上的白色毛巾頂在了自己的腦袋上,看向了和仁王雅治配合的無比默契的柳生比呂士,“那家夥進步還挺快的嘛。”
至於另一位完全相反的反麵例子……
五條白將目光投向了對基礎訓練敷衍到了極致的切原赤也,撇了撇自己的嘴,“嘖,怪不得這小子一年之後還沒什麼變化呢,急急躁躁的。”
毛利壽三郎沒有接五條白的話,目光一直放在了柳生比呂士和仁王雅治的身上,有些感慨:
“話說回來,柳生和仁王那家夥玩的還真好啊。”
五條白歪了歪自己的腦袋,看向了站在自己身邊的毛利壽三郎,挑起了眉頭:“毛利,你是不是羨慕仁王啊?”
毛利壽三郎:???
什麼?
五條白一語中的:“明明你也很想要一個符合心意的雙打拍檔啊!”
“我記得你的新春願望就是許的這個吧!”
毛利壽三郎掃了一眼五條白,有些泄氣:“對啊,那又怎樣?”
“我感覺我估計在國中是找不到合適的拍檔了。”
“你怎麼不和那個海帶頭試試?”五條白翹起了自己的腿,若有所思地看向了切原赤也。
“不要。”毛利壽三郎乾脆利落地拒絕:“那家夥一看就是和真田一模一樣的雙打白癡,我才懶得帶雙打新手呢。”
五條白愣了一下,剛想繼續提出自己的建議,就被毛利壽三郎瞪了回去:“我不需要你在立海大學校論壇上發帖幫我尋找雙打拍檔!!”
五條白:???
“為什麼啊!”白發少年不可置信:“我這一招可是幫仁王找到了他的親親搭檔誒!!”
毛利壽三郎撐著自己的下巴,半月眼:“知道了知道了,你彆管這件事啦,我自己會解決的。”
五條白癟了癟嘴,心念一轉。
哦,剛剛毛利說不讓我在立海大學校論壇發帖是嗎?
那我乾脆幫他在四天寶寺和冰帝都發一下好啦!
但是這件事情還是被五條白暫時擱置在了一邊。
畢竟緊接著到來的就是縣大賽和關東大賽。
對於立海大來說,在縣大賽中拿到出線的名額簡直是毫無懸念的事情,身為種子隊伍的立海大當然抱有強者所獨有的傲慢,但是這並不意味著他們會因此輕敵和放水。
傲慢源自實力,認真來自熱愛。
這也正是立海大從來沒有陰溝裡翻船和能穩坐關東霸主的重要緣由之一。
毫無例外的是,立海大在今年的關東大賽中照樣以勢不可擋的態勢一路碾壓了對手,一路打到了半決賽。
“今
年的山吹居然打到了關東大賽的半決賽……我們下一場比賽好像要和山吹打比賽。”柳蓮二看著手中的數據本,挑了挑自己的眉:“據說好像有幾位在今年嶄露頭角的單打選手。”
幸村精市有些奇怪:“不是說山吹以雙打而聞名嗎?”
柳蓮二輕笑一聲:“沒錯,但是今年似乎單打選手的實力也不錯,有運氣超好的“lucky”千石,還有最近名聲鵲起的亞久津仁,這兩位選手使得山吹中學的單打實力大幅度提高。”
五條白趴在了桌子上,臉上留下了幾道明顯的紅印,他無聊地點著桌麵:“那我們決賽對手是誰啊?”
柳蓮二語氣平靜:“今年的半決賽青學和冰帝對上了。”
“青學?他們今年居然在沒在關東大賽上一輪遊啊?”五條白抬頭,坐直了自己的身子,不可置信地反問道。
“就青學那個實力居然也能走到關東大賽的半決賽嗎?”五條白開始懷疑人生。
“畢竟青學的正選進行了大換血,國三的大多都沒怎麼上場了,現在的正選很多是國一國二有潛力的新生。”柳蓮二解釋道:“聽說他們的新教練鬆下教練是一個很負責任的好教練。”
“似乎是退役後的網球職業選手。”
五條白饒有興趣地挑了挑眉:“那我們這次決賽會對上青學嗎?”
柳蓮二輕笑一聲:“大概率還是會對上冰帝。”
五條白:……
五條白麵無表情地看向了柳蓮二。
白發少年再次懨懨地趴在了桌子上,懶洋洋地拖長了自己的腔調,聽上去格外欠揍:“怎麼來來回回就這麼幾個人,能不能來點新鮮血液啊——”
“我都懶得和冰帝打了,可惡!我要在關東決賽當單打一!我也想偷懶!!”五條白不滿地嚷嚷道。
坐在五條白身邊的毛利壽三郎眼睛亮了:“我也不想打單打三,讓我去單打二怎麼樣?”
立海大眾人盯著自家這兩位隻想著偷懶的三年級前輩,目光呆滯。
彆人家的三年級都是想在畢業前能多參加幾場網球比賽,給自己的國中生涯劃上圓滿的句號,怎麼自家的這兩位前輩整天都想著劃水和偷懶啊?
五條白支起了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不過,我倒是挺想和那個什麼山吹打一場比賽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