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白有沒有時間來我和我家親愛的婚禮現場——”加繆看向了自己手上的網球拍和網球,又看了看自己身邊的五條白,目光中帶著些許期待。
五條白:......
“你特麼把我當什麼人了啊!!”五條白惱火地朝著加繆說道:“老子才不去!!”
坐在五條白和加繆身後的法國隊成員:......
首席,五條君恐怕是因為您才不願意來法國隊的吧?
*
五條白將自己的目光重新移向了網球場上,無趣地撇了撇自己的嘴:“這幾場比賽好沒意思啊,感覺雙方都沒有使出全力嘛。”
“畢竟是更傾向於有商業價值的表演賽,所以表演成分占比更重。大家還留著底牌在世界杯上表現出來呢。”加繆正色道。
他看著輸掉比賽的雙打一選手,有些可惜地歎了一口氣。
目前為止,比賽已經舉行了四局,但是法國隊僅僅贏下了五條白出現的第一場比賽。
德國隊還真不愧是世界第一......
加繆如此苦惱地想著。
他看著對場上站起來的Q·P,唇邊勾起了一個燦爛到了極致的笑容。
“我們要上場了呢,親愛的~”加繆拿起了自己的網球拍,將它放在唇邊輕輕吻了一下:“我們會贏下這場比賽的。”
五條白看著加繆的動作,一陣惡寒。
他皺了皺自己的臉,一臉嫌棄地看著站起身的加繆,“喂,你會用出全力嗎?”
加繆:?
金發青年回頭看向了五條白,唇邊勾起了一個自信的笑容:“我不用使出全力。”
五條白挑了挑自己的眉,“哦?是嗎?這麼有自信自己一定會贏嗎?”
白發少年看著加繆走上了網球場上的背影,雙腿交叉,懶散地坐在了自己的座椅之上,一雙蒼藍色眸子裡清晰地倒映出了加繆和Q·P的身影。
“也不知道那個大撲克臉在這段時間有什麼進步沒。”五條白單手撐著自己的下巴,饒有興味地打量著網球場上那個似乎變得更加冷峻的德國青年。
毛利壽三郎:.......?
“大撲克臉?”他猶疑地看向了五條白:“那小撲克臉該不會是——”
“手塚那家夥啊!”
“手塚?”
五條白和毛利壽三郎的聲音重合在了一起。
毛利壽三郎:......
好吧,我就知道。
他無奈地扶著額,正準備說些什麼,卻耳尖地聽到了一陣熟悉的聲音。
……
“叮鈴鈴——”
五條白和毛利壽三郎的手機裡同時傳出了電話撥打聲。
五條白&毛利壽三郎:???
他們兩對視一眼。
不是吧?不會是班長吧?這次怎麼這麼快就找來了??
毛利壽三郎臉上的散漫一掃而空,他有些緊張地看著自己響起來的電話,忍不住深深吸了幾口氣。
五條白看著毛利壽三郎一臉緊張的樣子,眨著眼看向了自己不斷震動的手機,聳了聳肩,大大方方地接起了自己手中的電話。
“......嗯?柳?”五條白偏頭,有些奇怪地看了看自己手機上的聯絡人,“你怎麼突然給我打電話了?”
毛利壽三郎:!!!
他翻開了自己的手機,看著手機上代表著真田弦一郎的電話,鬆了一口氣。
毛利壽三郎一邊接通了真田弦一郎的電話,一邊有些奇怪地想:奇怪,今天柳和真田怎麼同時朝自己打來了電話?好稀奇啊......
“啊?”
五條白和毛利壽三郎不知道聽到了電話裡的什麼內容,不約而同地發出了短促的一聲問句。
“幸村在修學旅行的途中莫名其妙地暈倒了??”毛利壽三郎和五條白不可置信地朝著自己的後輩們問道。
“對。”柳蓮一皺著眉看向了昏迷不醒的幸村精市,有些擔憂地問:“幸村的身體一直很好,也有定時在做檢查,所以我們擔心幸村昏迷的這件事情恐怕......”
“你們懷疑和咒靈有關?”五條白直截了當地說出了柳蓮一的擔憂。
“對。”棕發少年歎了一口氣:“所以想請前輩在修學旅行結束之後來幫忙看一看。”
五條白:???
“等什麼修學旅行之後啊,等到那個時候黃花菜都涼了。”五條白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你等著,我馬上就飛過來。”
風風火火的白發少年拉著毛利壽三郎的手臂,飛快地跑出了網球場,隨手攔下了一輛出租車準備去機場。
一臉懵的毛利壽三郎:......???
他愣愣地坐在了出租車上,還有些沒反應過來。
等等,事情怎麼會發展成這樣啊?毛利壽三郎慢半拍地想到:所以五條不僅僅是要自己去中國進行修學旅行,更是要把我也拉下水??
不對,事情的重點不是這個!
暈倒什麼的一聽就很嚴重欸......
毛利壽三郎看向了自己身邊的五條白,瞪圓了一雙貓眼:“幸村生重病了???”
“怎麼會突然暈倒啊!!”他有些不可思議。
五條白:……
白癡毛利,我們這不是正要去看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