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叮鈴——”
五條白從自己的被窩裡伸出了一隻手,拿走了放在了床頭櫃上的手機。
他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朝著電話的那一頭埋怨到:“誰啊?大早上的給我打電話乾嘛?”
電話另一端的毛利壽三郎:???
他不信邪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自己可是上午十一點給這家夥打的這撥電話。
“五條!現在都到十一點了,什麼大早上大早上啊!!”毛利壽三郎反駁道。
五條白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從被窩裡起身的時候忍不住皺了皺臉,“但是人家剛剛才睡醒嘛~”
毛利壽三郎:......
算了,真拿這家夥沒轍。
他歎了一口氣,直截了當地朝五條白詢問道:“白癡,我打電話不是喊你起床的,我想問問你明天早上有沒有時間來著。”
五條白:?
“怎麼了?”五條白微微打起了精神:“最近有什麼好玩的事嗎?”
毛利壽三郎摸著自己的下巴:“這不是新年嗎?我們去神社抽一次簽怎麼樣?大家好像都說附近的一家神社抽簽很準誒。”
五條白:?
“抽簽?”五條白一邊走向浴室準備洗漱一邊隨口嘟囔了幾l句:“真是的,你怎麼還信這個啊?”
毛利壽三郎:“這不是為新一年的運勢搏個好運勢嘛。”
五條白挑了挑眉:“要是沒抽到吉怎麼辦?”
毛利壽三郎:“那就拒絕迷信。”
五條白:......
他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隨手撥弄了一下自己柔順的白發,朝著電話的另一端應答道:“知道了知道啦了,明天陪你去一趟好了。”
“明天隻有我們兩個人嗎?”五條白有些奇怪地問道。
“沒啊。柳他們打電話來問我的,大家應該會一起去吧。”毛利壽三郎撓了撓自己的卷發。
五條白:???
“為什麼柳不給我打電話?”(瞳孔地震)jpg.
毛利壽三郎:“應該早就預料到了你在睡覺?”
五條白翻了翻自己的手機,看到了早上八點柳蓮二給自己發來的短訊,沉默了一瞬間。
“早上十一點起床真的很晚嗎?”他不可置信地問向了毛利壽三郎:“這可是放假誒!!”
毛利壽三郎:???
“你說呢?那可是十一點啊白癡!”
“你昨晚是不是又熬夜了!!”
“熬夜有什麼問題嘛!說了這是在放假啊!!”五條白理直氣壯地說道。
毛利壽三郎:......
算了,看來是和這家夥說不通了。
*
第二天早晨
五條白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隨手朝著自己的脖子上套了一條圍巾就準備出門。
他剛剛才打開門,就看到了自己門前準備按下門
鈴的毛利壽三郎。
五條白:???
他眯著眼,看向了神色中帶著些許不可置信的毛利壽三郎:“你這麼看我乾嘛?怎麼看起來這麼驚訝?”
驚訝於五條白起這麼早的毛利壽三郎:......
他咳了咳,“你剛剛突然開門嚇到我了而已。”
五條白半信半疑:“是嗎?”
毛利壽三郎將自己的手搭在了五條白的肩上,極快地轉移了話題:“走吧走吧,柳他們在不遠處已經集合了。”
五條白:“知道了知道了,真是的,起這麼早居然是為了抽簽,你們無不無聊啊。”
身材高挑的白發少年從自己的背包裡掏出了吐司麵包,一邊叼著麵包一邊追上了毛利壽三郎的步伐,含含糊糊地喊道:“你走慢點啊白癡!!”
......
另一邊,站在便利店前的網球部眾人捕捉到了兩道高挑的身影朝著這個方向走了過來。
戴著棕色圍巾的柳蓮二眯著眼看向了那兩道身影,“是五條前輩和毛利前輩。”
站在柳蓮二身邊的切原赤也不斷跺著自己的腳,朝著自己的手中不斷哈氣,“好冷啊。”
海帶頭少年在看到五條白和毛利壽三郎的時候顯而易見地鬆了一口氣:“五條前輩終於來了,我感覺我們都在這裡等了好久了。”
柳蓮二無奈地看向了切原赤也:“其實我們也隻有等十分鐘而已。”
“不過今天的氣溫的確很低。”柳蓮二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等待會爬到神社的時候應該就不冷了。”
切原赤也有些興奮地搓著自己的手:“不知道今年的簽運怎麼樣。”
“我記得我去年也在那裡抽了,抽到的是大吉!”切原赤也絮絮叨叨地說:“然後就考上立海大了!我媽媽說這裡的簽還怪準的,她都沒想到我能考上立海大呢。”
立海大眾人:......
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覺得這裡的簽的確很準。
“欸?”五條白不知道什麼時候竄到了切原赤也的身後。
白發少年在聽到了切原赤也的話之後莫名變得興奮了不少:“真的嗎?真的很準嗎?”
切原赤也瘋狂點頭:“對呀對呀!不然我才不會這麼早起床!”
毛利壽三郎:???
八點很早嗎?
他看著切原赤也,心中閃過了一絲不太妙的預感:“赤也,你最近不會也是上午十一點多甚至更晚起床吧?”
切原赤也:!!!
“毛利前輩你怎麼知道的!”切原赤也不可置信:“難道前輩也是嗎!”
“我就知道!放假了誰還起這麼早啊!”切原赤也朝著毛利壽三郎肯定道。
毛利壽三郎:......誰起這麼晚了?你不要敗壞我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