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一點也隻是徒增他們心中的不甘而已。
從五條白和毛利壽二郎來到第十六號球場的時候,兩人就已經和久居在十六號球場的高年級成員們劃開了一道涇渭分明的距離。
以五條白和毛利壽二郎的天賦,他們注定不斷朝上不斷爬去,而以十六號球場的高年級成員們則是要麼掙紮著留在了原地,要麼淘汰出了集訓營。
兩者就像是兩條完全不一樣的線,終生無法相交。
心中明白他們之間有所差距的高年級成員們忍不住總是將目光投向了這兩個實力高超的後輩們,在看到其紮實的基礎和極其優越的身體素質的時候總是暗悄悄地使著勁想要鼓足勁拉近他們之間的差距。
——但是有些差距不是努力和訓練就能抹平的。
平日裡無
法接觸前列網球場的十六號成員們在親眼見過五條白和毛利壽二郎的日常練習後再次無比清晰地認識到了這個事實。
近日以來因為這個原因而氣氛有些緊繃的十六號球場,在聽到五條白的話之後幾乎全麵爆發。
是我們想要這樣嗎?
我們難道沒有付出過努力嗎?
在五條白說出那幾句話之後,平日裡早就憋著一股氣的高年級成員們朝著五條白和毛利壽二郎的方向不約而同地圍了過去。
和五條白一起來到一號球場的那批高一學生縮在了角落裡,有些驚恐地看著這一幕。
來自冰帝的高一生A:“你說這群前輩們會被打成什麼樣子?”
來自四天寶寺的高一生B:“誒嘿,我猜最差結果也就是個喪命。”
來自冰帝的高一生A:......?你們四天寶寺的幽默就非要用在這個地方嗎?
我就是害怕五條君打出人命啊!!
和五條白在同一時期的網球選手幾乎都被五條白掩蓋住了其應有的光芒,被他籠罩在了深深的陰影之下。
“一個個來還是一起來?”
十六號球場上響起了讓他們無比熟悉的聲音。
高一生們:......對味了,五條君還是這麼囂張。
“砰砰——”
十六號球場上發出了一道道肉.體和地麵發出了碰撞的悶哼聲,頻率極快。
......
總之,等黑部教練和齋藤教練趕過來的時候,五條白幾乎已經解決完所有的高年級學生了,所有朝著五條白圍過去的高中生學生們都被疊成了一起,成為了高高的人堆。
剩餘一小撮有所猶豫的高年級學生們:......
還好自己沒上去,不然也要跟著丟臉了。
五條白扛著自己的網球拍,有些疑惑地看向了剩下的那一小撮高年級學生,歪了歪自己的腦袋:“你們不上嗎?”
十六號球場上僅剩的十幾個獨苗苗:!!!(齊齊搖頭)jpg.
五條白撇了撇自己的嘴:“真沒意思。”
他轉身朝著自己的網球包走去,卻看到了站在門外的齋藤教練和黑部教練。
五條白:?
他不動聲色地挪了挪步伐,試圖擋住無比高大的人堆,然後無辜地朝著齋藤教練和黑部教練眨了眨眼:“教練們是來散步嗎?”
五條白身後被疊在一起的高年級成員:.....
誰下午二點去散步啊!!
教練你快管管這家夥啊!!
本來以為五條白會出現什麼意外的齋藤教練和黑部教練上下打量著五條白,在看到五條白毫發無傷的時候鬆了一口氣。
他們相互對視一眼,齋藤教練看著黑部由紀夫朝著自己擠了擠眼,眉頭忍不住跳了跳。
他看向了五條白的方向,咳了咳,“對,我和黑部看到第十六號球場的監控器壞了,就準備來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感覺好像也沒什麼大事,那我們就先走了。”
“對了,過幾天你們就要舉行洗牌戰了,你們好好準備一下。”齋藤教練拋下了這一句話,朝著縮在了角落裡的高年級學生點了點頭:“雖然馬上就要迎來洗牌戰了,但是身體有什麼毛病就去找醫務室吧。”
被五條白疊起的高年級學生看著對他們視而不見的齋藤教練:......
這不公平。
齋藤至竭力讓自己的目光從那個堆得高高的人堆上移開,拉著黑部由紀夫轉身就走。
黑部由紀夫看著急匆匆拉著自己走出了十六號球場的齋藤助,忍不住摸了摸鼻子:“齋藤,咱們這叫做包庇和走後門嗎?”
齋藤至:?
他深吸了一口氣,頗有些不想承認,“說這麼難聽乾嘛?這叫天才的優待。”
主要是......以我的本事我好像還壓不住五條那種任性又實力高強的家夥啊。
——齋藤助有些絕望地想。
雖然沒儘教練本職的責任很丟臉沒錯,但是好歹不能把這位祖宗給玩丟吧?
總不能丟了芝麻也丟了西瓜。
黑部由紀夫:?
你小子,還轉變的挺快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