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走向關東大賽場地的五條白被拍了拍肩,回頭看向了自己身後的毛利壽三郎:“怎麼了嗎?”
毛利壽三郎指了指自己身後的自動售賣機:“你想喝什麼飲料?”
五條白:???欸?居然是壽三郎難得的主動體貼嗎?
他不解地眨了眨眼,點了點自己的麵頰,故作思考狀。
“礦泉水就好。”他一臉乖巧地看向了毛利壽三郎:“辛苦你了,毛利~”
毛利壽三郎瞥了一眼五條白,忍不住歎了一口氣:“這種程度的麻煩還不算辛苦。”
他轉身走向了自動售賣機,盯著看了幾秒,為了保險拿了好幾瓶礦泉水。
毛利壽三郎看著自己手裡的幾瓶礦泉水,陷入了沉思。
他回頭看了看自己身後的五條白,又看了看自己麵前的自動售賣機,果斷地又買下了橙子味芬達、可樂和草莓牛奶。
以防萬一。
——毛利壽三郎咬牙切齒地想。
*
輪過了好幾次的比賽,挺進關東大賽決賽的兩所學校仍然是觀眾們所眼熟的立海大和冰帝兩所學校,因此決賽賽場也場地上坐滿了來自這兩所學校的學生。
“勝者是冰帝!!勝者是冰帝!!”
“常勝立海大!!常勝立海大!!”
兩方傳來了聲勢相當浩大的應援聲和喝彩聲。
五條白和毛利壽三郎站在了觀戰席的最前方,雙臂撐在了欄杆上,目光同時投向了網球場上站著的冰帝正選和立海大正選們。
五條白嘴裡咀嚼著丸井文太拋給自己的泡泡糖,吹起了一個巨大的粉紅色泡泡。
“啪!”
五條白眨了眨眼,又開始重新咀嚼。
“贏下這場比賽,幸村他們就能實現他們一直想要實現的關東十六連勝了吧?”毛利壽三郎看著站在了隊伍最前列的幸村精市,換了一個姿勢,單臂撐著臉,神色溫和地看著站在場下的後輩們。
五條白點了點頭:“是啊。”
“你看起來好像完全不擔心會出現什麼意外。”毛利壽三郎側頭看向了五條白。
五條白頓了一下,茫然地眨了眨眼,下意識地反問道:“那不然呢?”
——你這不廢話嗎?優勝理所應當就該是屬於他們的啊。
五條白的眼神裡透露著這種意思。
毛利壽三郎看著一臉理所當然的五條白,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忍不住拍了拍五條白的肩膀:“沒什麼,隻是還有些擔心而已,雖然感覺好像有點……多餘?”
五條白:?
他挑高了眉頭:“是有點多餘沒錯,比起擔心關東大賽你還是多擔心擔心自己吧,有幸村他們在,立海大能出什麼問題啊?”
“真是的,鹹吃蘿卜淡操心。”五條白嘟噥道。
“你彆忘了我們的目標可是一軍,你可彆時候擠不進去——”五條白含糊不清地抱怨道。
毛利壽三郎:……
頂著一頭蓬鬆卷發的紅發少年摸了摸鼻尖,神色有些心虛。
“應該不會進不去吧?”毛利壽三郎有些猶豫。
五條白:……
“當然不會啊!!你在想什麼啊白癡毛利!!?[]?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五條白狠狠地拍了拍毛利壽三郎的腦袋:“你快給我清醒一點啊!”
毛利壽三郎有些吃痛,但是難得沒有反駁回去,隻是嘴裡小聲嘀咕道:“知道了啦知道了啦。”
他的目光再次看向了場下神采奕奕的後輩們,忍不住笑了笑,原本有些擔憂的心放下來了些許。
也是,我們可是從立海大走出來的網球選手啊。
——那個,一直沒有從王者之位上跌下來的立海大。
毛利壽三郎垂眸看向了正在上場的仁王雅治和柳生比呂士,歎了一口氣:“話說,你覺得我什麼時候才能找到合心意的拍檔啊五條?”
“我怎麼知道?”五條白隨口應付道:“你要不要和我再試試看?”
毛利壽三郎:……
一股寒氣從毛利壽三郎的背脊處升了起來。
“不用了!!”毛利壽三郎斬釘截鐵地拒絕道:“我覺得一個人做單打也很不錯!!”
五條白:……?
他便頭看向了神色堅定的毛利壽三郎,歪了歪自己的腦袋,有些疑惑地重複了一遍:“做單打也不錯?”
毛利壽三郎重重地點了點頭:“沒錯!”
五條白:……
這家夥真多變啊,之前不是還在說要找個最符合心意的雙打拍檔嗎?現在居然又想變單打了?
五條白晃了晃自己的腦袋,有些迷茫地想:還真是搞不懂毛利這家夥的想法。
“比賽開始了。”
——毛利壽三郎的聲音喚回了五條白的思緒。
五條白眯著眼睛看向了網球場,打量著神色看上去相當輕鬆的仁王雅治,若有所思。
“仁王好像憋著什麼大招一樣。”五條白觀察了一下仁王雅治臉上的神色,下了這個結論:“那家夥每次算計人的時候就露出這種神色。”
毛利壽三郎摸著下巴,愣是沒從仁王雅治臉上捕捉到和往常不一樣的臉色,“嗯?我怎麼沒發現仁王臉上有什麼異樣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