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17集中營
坐在教練室的齋藤至看著手裡拍的錄像,嘴角抽了抽,忍不住有些無奈。
很顯然,這兩個家夥完全沒有把自己交代放在心上,雖然說錄是錄了,但是……
齋藤至看著自己手裡甚至隻有錄一半的比賽過程,有些心梗。
這怎麼看???
這兩個小混蛋!
哎,算了……
齋藤至有些滄桑地想,其實要這種大規模比賽的錄像也就是找網協一句話的事,也就是找個理由讓這些小子出去透透風而已。
現在要關注的恐怕是——
那群臭小子的洗牌戰。
齋藤至看向了監視屏,眯了眯眼,捕捉到了監控器裡的那一頭顯眼紅毛和白毛,饒有興味地翹起了二郎腿。
幾天後的一軍成員恐怕又要換人了吧?
還真是期待啊……
不知道這次又會讓集訓營產生怎樣的變化呢?
看來我們集訓營要熱鬨起來了。
*
正如教練所想的那樣,由於洗牌戰,這幾日的集中營可以說得上是相當的腥風血雨。
各個球場的人員不斷變動,集訓營的人數不斷減少著,而因為洗牌戰而被去醫務室的人甚至也在不斷增加著。
在集訓營的瘋狂洗牌下,五條白和毛利壽三郎順利升入了二號球場,沒錯,離金字塔尖的一號球場隻有一步之遙。
在五條白的計劃中,他和毛利在明日的洗牌戰裡應該會順順利利地升入到一軍。
——而那個時候,也將是他五條白拿到NO.1徽章的最佳時刻。
“……五條君?”
一道含著些許試探的聲音從二號球場的場外傳了過來。
五條白:???
五條白看著站在門口的齋藤教練和黑部教練,挑了挑眉,走出了網球場,雙手抱胸,仍然是那副懶懶散散的樣子:“嗯?你們今天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齋藤至笑眯眯地看向了五條白:“這次來打擾五條君呢,是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情。因為一個月之後我們就要準備去遠征了,所以問問五條君是否也想參與到遠征軍的隊伍裡來?”
五條白:!!!
遠征!
五條白看著自己麵前的齋藤教練,陷入了沉思:“啊,你在問我要不要去遠征嗎?”
齋藤教練點了點頭:“對,畢竟我們這次是想派遠征軍去世界各地進行遠征,不可避免地應該會在世界打出名聲。”
五條白:?
“我遲早要去世界啊,拜托!!我都和德國選手和法國選手打過那麼多次比賽了,很早就走出國門了好吧!”五條白振振有詞:“我不管!我要去!!”
齋藤教練心虛地摸了摸鼻尖:“我們是建議你儘量留在集訓營,還是你希望能作為我們的殺手鐧在世界杯出場。”
五條白:……
什麼?
“你是在說,讓我當德國隊和法國隊都知道的殺手鐧?”五條白挑高了眉頭。
齋藤教練語塞了一瞬間,打著哈哈:“那除了這兩隊以外就沒有隊伍知道了嘛,德國隊和法國隊他們還幫忙封鎖你的消息呢。”
五條白:???
“是嗎?”一直沒關注這方麵消息的五條白有些驚詫:“他們難道是怕丟臉嗎?”
齋藤至:“以法國隊和德國隊的氣量來看,那應該也不至於……?”
等等——
齋藤至突然反應過來,那德國隊和法國隊同時封鎖五條白的消息乾嘛?
主要是同時啊!同時!!
“能讓德國隊和法國隊統一戰線同時做出這種舉動……”齋藤至陷入了沉思,看向了五條白的方向:“他們有沒有對你說什麼?或者是做出什麼奇怪的舉動?”
五條白老老實實:“從我上高中的那一天起就給我發邀請讓我去德國隊和法國隊算嗎?”
齋藤至:???
這是在乾嘛啊?
合著你們封鎖消息是為了更好的挖我們牆腳是吧?免得消息傳出去了多出更多的競爭對手?
齋藤至腦筋動的飛快。
不、不行,我們得把這家夥給留下來,管他什麼殺手鐧呢,我們得把日本隊的標簽打在五條這家夥的身上。
身材高大的教練拍著五條白的肩膀,神色相當的凝重:“五條,你剛剛是不是說想要出征世界來著?”
“那這次的征戰世界就拜托你好好在世界上打出名聲了。”齋藤至強調道:“越高調越好。”
五條白:……?
“高調?那要怎麼做啊!!”五條白有些不解地撓了撓臉:“我感覺我平日裡就很低調了。”
齋藤至:???
他的嘴角抽了抽:“沒,算了,你就按照你平時的樣子就好。”
——畢竟你平時真的有夠囂張和顯眼的啊!!
五條白懵懵懂懂地點了點頭,然後看向了黑部的方向,歪了歪自己的腦袋:“你呢?你也有什麼話要和我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