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逆光而站,看不清具體的五官,隻隱隱約約分辨出他們身上穿著的紅黑色相間的外套和周圍凜冽的氣勢。
“那是——”
“前十號的網球選手嗎……?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國中生們仰頭,麵對刺眼的日光不約而同地眯了眯眼睛:“但是怎麼好像隻有八道身影?”
隨著海外遠征軍走下台階,國中生們敏銳地在那群身影中看到了熟悉的人影。
“欸!!那不是鬼大叔嗎??”遠山金太郎跳了起來,看向了將他打入失敗組的鬼十次郎,有些興奮:“鬼大叔是五號欸!!”
鬼十次郎看向了一臉興奮的遠山金太郎,沒有說話,隻是朝著他微微點了點頭。
“那能打敗鬼大叔的——”遠山金太郎環顧了一圈海外遠征軍,目光有些茫然:“欸,一號呢?”
“唔,你在找我?”
無比熟悉的聲音在國中生頭頂上響起。
趴在欄杆上的五條白朝著國中生們笑眯眯地找了招手,懶洋洋的腔調充斥著獨屬於他本人的張揚:“哎呀,還真是好久不見。”
國中生們:……
好像,完全不怎麼意外。
“嘛嘛,彆忘記我了啊。”一道帶著些許埋怨的聲音從國中生身後響起。
披著紅黑相間外套的種島修二衣領上彆著屬於no.3的徽章,施施然地走向了海外遠征軍的隊伍,朝著國中生俏皮地眨眨眼。
“好了。”平等院鳳凰掃了一圈站在自己麵前穿著黑色外套的國中生,觀察到到有相當一部分國中生的衣領上掛上了代表著日本國家隊的金屬徽章,有些不屑地撇了撇嘴:“那群家夥還真是廢物。”
“對於黑色外套的意義,你我都很清楚,我們也懶得和你們這群乳臭未乾的臭小子們廢話。”平等院鳳凰冷冷地看向了站在自己對麵的國中生:“假如想要爬向更高處的風景,那就明天上午八點見吧。”
我們來一場關乎於是否能代表國家出賽的——徹徹底底的洗牌戰!!!
——平等院鳳凰帶著厲色的目光給國中生們透露出了這種信息。
“刷——“
國中生們看著不約而同朝著出口走去的海外遠征軍們,喉頭不自覺地滾了滾,內心深處都有些澎湃。
這就是國家代表隊的氣勢嗎?
尖銳、鋒利、帶著不可一世的傲氣。
——還帶著獨屬於在世界洗禮過的血性和野心。
“幸村。”沒有和高中生們共同行動的五條白走下了樓梯,拍了拍幸村精市的肩膀,彎下腰朝著他促狹地擠了擠眼,完全沒有壓低自己的聲線:“那麼我們晚上見——”
幸村精市心領神會地點了點頭。
豎起耳朵聽的國中生:!!!
這是什麼?
獨享no.1的小灶嗎??!!
他們相視一眼,瞬間達成了共識。
絕對
要湊這個熱鬨!
他們看著披著紅黑色外套離去的五條白,對方代表著的no.1的金屬徽章在陽光下泛著有些刺眼的光芒。
畢竟——
這可是高中生第一人和國中生第一人的比賽。
///
夜晚,月亮高懸。
一軍宿舍的走廊裡並排走著三個人,斜斜的影子交叉在了一起。
“……我記得你從升入高中開始就沒有打過雙打了吧?”毛利壽三郎點了點自己的臉頰,偏頭看向了站在自己身邊的五條白:“給我印象最深刻的那場雙打貌似是和柳那家夥打的?”
“那場雙打比起你其他的幾場雙打比賽來說的確很像話,居然學會配合了。”毛利壽三郎撓了撓自己的那頭小卷毛:“不過我和越智前輩的雙打可是很厲害的欸,這次你選的雙打拍檔是誰啊,還是柳嗎?”
五條白眨了眨眼,一臉無辜:“欸?我沒和你說嗎?這次的搭檔是幸村啦幸村!!”
“而且,怎麼說呢。”五條白癟了癟嘴:“現在回想起來我反而覺得我和柳的那一場雙打很不像話呢。”
“雖然感受到並肩作戰的魅力了,但是完全是為了另一方特意去壓製自己的實力和改變自己的節奏來促使配合的達成嘛!”
“感覺雖然稱得上是一位好前輩的行為但是卻完全卻不是一位合格的網球選手應該做出的舉動。”五條白撇了撇嘴角。
“完全忘記了呢,作為雙打選手的前提是——”
“我先是一位網球選手,我本就不應該去特意去放慢自己的比賽節奏。”
“那種雙打,完全不是我理想中的雙打。”
五條白轉頭,看向了站在自己同一側的毛利壽三郎和越智月光,蒼藍色的眼睛微微彎起,語氣中帶著漫不經心。
“拭目以待好了,這一次是屬於我的雙打。”
毛利壽三郎看著五條白自顧自走向前方的身影,一時間有些茫然。
五條這家夥在說些什麼啊?要是他不壓製實力的話,誰能跟上他的節奏啊?
不是好不容易才學會配合的嗎?這又是在乾嘛啊?叛逆期到了?
……不對,非要說起來的話,五條這家夥似乎一直處在叛逆期。
總是隨心所欲的家夥。
不過——
稍微有點好奇了。
毛利壽三郎和越智月光注視著沐浴在月色下的五條白。
屬於你的雙打道路,到底是什麼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