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易則坐在書房一下午有些心不在焉,手裡的文件完全看不進去,向來溫柔順從的林溪,這幾天讓他很不舒服,她在挑戰他的底線。
資料看不進去,便懶懶地扔在了書桌上,隨手給趙瑾言打了個電話。
“老地方見。”
趙瑾言到達拳館時,沈易則正在暴揍一個沙袋。
“哎,還真是稀奇哈,這平時求都求不來的人,今天這個點竟然主動來打拳。”
一旁的教練看到他來默默地退了出去,這要是待會兒讓他陪練,不等於送上去讓人揍嗎?
“過幾招?”
沈易則說話間並沒有停下來。
“真當我傻呢,自己打吧,打完了過來找我。”
趙瑾言勾嘴一笑,跑到前廳點了飲料悠哉悠哉地晃著腿打遊戲。
半個小時後,沈易則換好衣服一身清爽地在他旁邊坐下。
趙瑾言瞄了他一眼,笑道:“今天這是遇到事兒啦?”
以他對沈易則的了解,隻有在他情緒失控或是特彆沮喪的時候才會像剛才那樣發泄,今天顯然情緒不對。
“好久沒來了,舒展舒展筋骨。”
趙瑾言瞥了他一眼,“切,愛說不說。”
他早已習慣這樣的沈易則,死鴨子嘴硬的人,他那張嘴誰也撬不開。
“不陪你的大明星找我來打拳,人家剛回來就這麼被你冷落,說不過去吧?”
趙瑾言故意酸他,誰讓他有一個死心塌地的老婆,還有一個不離不棄的白月光,這特麼太不公平。
沈易則沒有接話,自顧自的喝著水。
“哎,我說你要真的喜歡楚欣宜也彆再這麼拖著,一個人吊著兩個女人有點缺德啊!”
沈易則瞪了他一眼,“嘴上少抹點開塞露,夠鬆了,什麼時候可以做到人如其名?”
頓時,趙瑾言咬牙罵道:“沈易則,其實你特麼比我渣,我是換得勤,但我從不腳踏兩隻船。”
“誰腳踏兩隻船了?”某人黑著臉反駁。
“你跟楚欣宜這麼多年藕斷絲連,她能有今天是你一手捧出來的,她有求你必應,你說對她沒意思,誰信?”
“從不給林溪一個好臉色,你說你想跟她好好過,騙鬼呢?”
沈易則眸色冷冷地瞪了他兩眼,端起杯子一飲而儘。
鄴南彆苑。
家裡依舊黑燈瞎火,這樣的狀況已經持續了五個夜晚,以前她鬨彆扭從來沒有超過三天。
沈易則煩躁地摸了根煙,撥通林溪的電話,電話響了很久都沒有人接。
黑著臉再次撥了過去,仍然沒有接。
這時,男人用力揉碎了手裡還未點著的煙。
“在哪兒?”
林溪這會兒剛洗完澡,看到他發過來的消息,視而不見地開始護膚,電話裡又解決不了問題,何必自尋煩惱。
不過大晚上又是打電話又是發微信,這可是五年來破天荒頭一回。
她這會兒感覺很不錯,是從未有過的硬氣。想想這五年的憋屈,都要離婚了也沒必要再慣著他。
隻不過,沈易則緊接著發過來的一條消息,讓這她份舒爽沒有持續兩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