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被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那我明天見機行事吧。”
“見機行事就是半推半就唄。”
兩人說完捂嘴偷樂。
次日剛好是周末,林溪本來是想陪孫淼淼去老宅的,結果在臨出門時接到一個電話。
……
沈易則開車送她到閒雲藝術館的時候,那輛紅旗轎車已經停在了藝術館門口。
他們走進去的時候,張昌霖正陪著許博聞在展區看畫,看到她來,張昌霖還挺意外。
“你們倆怎麼來了?”
林溪笑道:“周末沒事就想過來練練手,張爺爺這裡東西齊全可不就過來了。”
“許書記,您也在?”
沈易則裝蒜還挺像回事兒。
許博聞點點頭,目光盯著林溪。
“丫頭,爺爺這裡展位還有幾個空著,你要不幫爺爺補齊?”
林溪扯唇,“也不是不行,我有空就過來畫,您能入眼就掛。”
“張老,我能不能看一下林小姐作畫?”
張昌霖樂嗬嗬道:“當然可以,都是熟人,有什麼不可以的。走走走,我們去畫室。”
到了畫室,林溪鋪好宣紙,沈易則借口看張昌霖收藏的紫砂壺,將人支開。
林溪看人離開,手中的筆緩緩放下。
“許書記,我們就不用兜圈子了,想說什麼就直奔主題吧。”
“林...小溪,你對我有成見我能理解,我是真的不知道你的存在。”
許博聞沒有了剛剛的肅然之色,而是多了一些頹然之氣。
“我沒想過讓你知道我的存在,我小姨梁如惠女士也沒有想讓你知道有我這麼一個人,你又何必探究呢?”
“你的出生日期,你的過敏症狀,還有你對我隱隱的恨意,讓我不得不多心。”
“你知道了又能怎樣,還能讓我小姨死而複生?”
林溪無奈,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