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裡,夏建不由得一樂,心裡想,都怪你們瞎了眼,偏偏要招惹我這種人,今晚我倒要看看,你們是怎樣害人的?
上完廁所,夏建把王琳送他的一條圍巾,圍在了嘴上,隻露出了鼻子以上部分,對著洗手間的鏡子一看,他自己也不認識自己了。
硬臥車廂裡,顯然人很多,空氣也差了不少,不過這個時候,大部分人已進入了夢鄉。夏建輕輕的走過了一節又一節的車廂,始終沒有現這幾個女人。
前麵就是餐車了,透過玻璃門,夏建看見,餐桌旁邊,到處都坐滿了人,就連過道上,也放了小板凳。
夏建剛推開門進去,一個胖乎乎的列車員,便走了過來,大聲的說:“回去,晚上不要隨便走動,硬坐車廂根本走不過去”
夏建一愣,腦子立馬轉動了一下說:“同誌,我家裡人帶了小孩在前邊,剛才打電話過來,說有事讓我過去一下,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
“瞎說,這車上哪有電話給你們打”胖子列車員不屑的說道。
夏建靈機一動,掏出了口袋裡的手機,一晃說:“用手機的打的”
“手機?”胖子列車員猶豫了一下,把夏建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有點不耐煩的一揮手。
夏建趕忙說了聲:“謝謝!”便從人堆裡一跳兩晃的穿了過去。
一到硬坐車廂的通道處,便是寸步難行,站著的,坐著的,還有睡著的,反正是姿態各異,人困到這種程度,也就管不了許多,反正能睡就行。
夏建的眼睛,一個一個人的掃了過去,在硬坐車廂的另一端,夏建現了哪三個女人,由於人太多,隻是晃了一下,便什麼也看不到了。
夏建用儘全力,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擠到了硬坐車廂的中間,中途還被幾個人罵了幾句,在這種場合,隻能裝做沒聽見。
坐硬坐的,一般都是下苦人,快過年了,帶上點錢回去,和家裡人團聚一下,可是他們忘記了另外一件事,就是當他們睡熟的時候,會有一雙手伸向他們的口袋。
在車廂的另一端,夏建看到了一幕讓他有點不敢相信,但又覺得驚訝的事。哪三個女人,就在哪裡,明目張膽的做案,反正隻要睡著的,她們的手都會伸過去,而坐在旁邊的人,則是默不作聲。
不就三個女人嗎?難道有這麼的可怕,夏建一想起他在工地上拚命的哪些日子,心裡知道錢對於他們這些人的意義有多大。
“小夥子,你就彆擠了,有啥好看的,不就偷錢嗎?”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推了一下正要從他身邊擠過去的夏建說道。
夏建冷笑道:“我不是過去看,而是過去把她們抓起來”
“就憑你啊!她們袖筒裡都藏著刀,快過年了,還是少惹事,這事警察都懶得管”男人有點不屑的勸夏建道。
夏建一聽,心裡就有底了,他衝哪男人微微一笑,便一用力,硬生生的擠了過去,站著的幾個人被他擠了一陣晃動,有人開口便罵起了娘。
終於擠到了車廂的儘頭,在最後一排坐位上,臨窗坐的兩個人,爬在放東西的桌子上,睡得正香,而靠外邊的幾個人,則是睜大了眼睛看著這幾個女人,
由於地上也東倒西歪的睡著幾個人,這三個女人,換了好幾種姿勢,可手就是夠著窗邊睡覺的哪兩個人,
非常搞笑的一幕出現了,就見其中的兩個女人往地上一蹲,分彆抱住站著的女人的腿,把她舉了起來,慢慢的靠近了窗戶邊。
醒著的幾個人,不自然的還往外躲了躲身子,被舉起來的女人,居高臨下,手一下子便伸到了窗戶邊睡的正熟的哪人的口袋中,掏出了一個皮夾子,另外一個也是如法刨製,兩個皮夾子就這樣被偷走了。
周圍的人,沒有一個人敢吭聲,反而從他們的臉上,夏建看到的是一種驚訝,他們可能是在驚訝這三個小偷的賊藝精諶。
就在這三個女人剛一轉身,夏建已擠到了她們的麵前,不知是什麼原因,被舉起來的女人,厲聲對夏建喝道:“讓開!彆多事”
夏建沒有吭聲,而是右手閃電般的一把抓住了女人的右手腕,順勢朝外一扭,隻聽“哎喲:一聲,從女人的手裡,丟下了一把三四寸長的手術刀,周圍的人不由得一聲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