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屋內大亮,夏建才知時間已不早了,他得回農貿公司,有好些事情還要和幕容思思商量。
下了床,輕輕的把窗簾拉了個縫,往外麵一看,夏建心裡不由得叫苦,就見哪大媽正穿著雨衣在院子裡清理什麼。
下雨天,睡覺的話確實很好,夏建看了一眼睡得正香的姚俊麗,深深的被她的睡姿所感染了,何不再睡一會兒,要不這個時間出去,被哪大媽看到,真是渾身是嘴也說不清楚。
主意已定,夏建確認自己要再睡上一覺,可睡哪兒好呢?總不能爬上去和姚俊麗睡一起吧!這孤男寡女的睡一張床上,難保不會出事。
“去隔壁房睡吧!床上什麼都有,等會兒我讓保姆出去了,你再回去也不遲”姚俊麗翻了個身子,忽然對夏建說道,看來她並沒有睡著,而是一直在暗中觀察著夏建的一舉一動,對他的心思也非常的了解。
夏建頓時覺得,他這樣做,可能有點太對不起姚俊麗了,可是他不能這樣做,否則將來會有更大的傷痛。
夏建一咬牙,便到了另一個房間,好久好久,他才睡了過去。
“什麼?又泡湯了“王德貴大喊一聲,氣得把手裡的茶杯摔在了地上,茶杯應聲而碎,裡麵的茶葉及水潑灑了一地。
王有發見老爸發大火了,嚇得低著頭,一聲也不敢吭。
從內屋出來的陳月琴,扭動著肥胖的身子說:“你又中什麼邪了,發火就發火,摔壞東西哪可不值,這都是錢買的“
“你說你們幾弟兄能乾點啥事,開個工廠,還沒人要。你說這是多麼好的事,政府每天不是號召招商引資嗎?這商來了,卻問題出來了,你們有沒有想過,這問題到底出在哪兒,是你們本身的問題還是有人故意刁難“王德貴氣得用手擂著炕沿。
正在收拾地上茶杯碎片的陳月琴,瞪了一眼王德貴吼道:“彆砸了,拳頭硬去河壩砸石頭去。我早給你說過了,辦這樣的事,還得你親自出馬,可你就是不動“
“我丟不起這個人“王德貴氣得把眼睛一閉,再不吭聲了。
王有發捋了一下自己的長發,陪著小心說道:“我聽人說,這五十多畝河邊地,咱西坪村想租“
“混蛋!是不是這個夏建又從中插了一杠子“王德貴怒罵一聲,人也從炕上跳了下來。
王有發小聲的說“這個我就不清楚了,反正是鎮上給各村發了文,所以土地的流轉,都必須對所從事的開發項目進行審核“
“你給我老實說,你開的這工廠是不是會對周圍環境造成一定的影響“王德貴一邊穿鞋,一邊小聲的問道。
王有發冷笑一聲說:“怎麼會沒影響呢!不管開什麼樣的工廠,都會產生汙染物,這東西總得排吧!這一排,問題不就出來了嗎?“
“我說呢?好好的不在南方開,偏要跑到我們這兒來,原來除了這邊勞動力低廉以外,最重要的問題還在這兒,你不應該對我不說實話,你都三十多歲的人了,整天怎麼還像個小孩子,記住,事業是乾出來的,不是吹出來的“王德貴意味深長的說了這麼一句,便背著手出了大門。
早晨的一陣小雨,讓西坪村的空氣變得更加清新。太陽不知什麼時候已悄悄的從雲層了探出了頭,原本想休息一天的村民,又從家裡搬出了農具。
西坪村村委會的大樓,已建造的差不多了,一些個工人,便開始外牆打磨,經過此地的王德貴不由得停下了腳步。
“哎!這外牆打這麼光乾什麼啊?“他忍不住朝一個正在打磨外牆的工人喊道。
哪工人停下手裡的活,笑著說道:“打磨光了好貼磁磚“
王德貴一聽,心裡不由得暗暗想到,這外牆上一貼磁磚,哪可就亮翻了天,這東西聽說很貴,一般人家往地上都舍不得貼,這可倒好,村委會大樓的外牆,竟然還要貼這麼費錢的玩意兒,真是一群敗家子。
“老村長,你這是要去上哪兒?“一個上地的村民,老遠的給王德貴打著招呼。
王德貴一聽有人喊他老村長,不由得心裡一喜,身板也挺直了不少,他嗬嗬笑著說:“我上趟市政府,看看我兒子“說這句話時,聲音提得老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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