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建搖了搖頭說:“沒事,休息一下估計會好的”
王慧敏一聽夏建身體不舒服,忙走了過來,關切的說:“怎麼回事,你給我瞧瞧,小問題我還是能幫你解決的”
夏建正猶豫著,紅玉輕輕的碰了一下他說:“快過去讓我媽給你號號脈,她可是半個土郎中“
夏建半信半疑的走了過去,坐在了炕沿上,王慧敏拿過一個枕頭,墊在了他的手腕下,一本正經的給他號起了脈。
夏建沒有說話,心裡在想,既然你會號脈,我看你怎麼說。王慧敏閉上眼睛號了左手號右手,等左右兩邊都號完,這才睜開了眼睛。
“你中了毒,而且毒氣已入心肺,問題有點嚴重,你快說說怎麼樣的一個過程,讓我想想辦法“王慧敏一臉嚴肅的說道。
夏建不由得一驚,這生活在深山裡的女人還有這麼一手,確實了不起,他心裡暗自讚歎著,便把自己如何中禿頭的,一直說到了自己又如何排毒,等過程詳細的給王慧敏說了一遍
王慧敏聽完,點了點頭說:“這問題就出在你的排毒方式上“
夏建有點不解的問道:“排毒方式不對“
“嗯,你用氣逼毒,又用蒙汗的方式排毒,這毒一時出不來,被逼進了心肺,所以你現在一用力,便會心跳氣短,上氣不接下氣“王慧敏說的頭頭是道,這讓夏建從心底裡不由得佩服起這個深山裡的女人。
夏建一想到自己暫時回不了平都市,如果真像王慧敏說的一樣,哪他豈不完蛋了,這心肺裡都有毒了,人還能是健康人嗎?“
紅玉看出了夏建心裡的擔憂,慌忙笑著對王慧敏說:“媽!你不是對排毒這方麵挺有研究的嗎?蛇毒你都能排出去,他這毒算什麼,你說是不是”
王慧敏白了女兒一眼,微笑著說:“你就彆激我了,我試試看,你去西房櫃裡,把艾草和針炙的家檔拿過來”
紅玉一聽,歡快的跑了,不一會兒時間,提著一個包裹放在了大炕上。
王慧敏跳上大炕,把被子鋪開,然後對夏建說:“你把上衣脫了,爬在這個枕頭上,我給你針炙一下,不過這時間會很長,你得忍耐一下”
“這個沒事,不過又要麻煩你了“夏建說著,便開始脫上衣。在兩個女人麵前,而且還是大半夜,讓他脫掉衣服,他多少還是有點尷尬。
不管了,為了自己的這條命,就算脫光他也顧不上了,想到此,夏建眼睛一閉,便把上衣脫了下來,人迅速的跳上了炕,便爬在了枕頭上。
“紅玉,把門關上,你也上來,在炕腳先睡吧!他這毒中得不輕,得全身走針“王慧敏說著,便撥出了銀針,兩指一撚,朝夏建的背部紮了下去。
夏建的背上如蚊子在叮,一根,兩根…他感覺背上全是針,慢慢的這種輕微的痛便麻木了,他不由得睡了過去。
西園古寺,在夜色中看去,朦朧一片,而在古寺的周圍,何昌帶著黑娃給她的四個安保人員,早早的埋伏了下來。
方芳開著哪輛黑色的寶馬車,車上載著龍珠和黑娃,還有五百萬的鈔票,穿過市中心,慢悠悠的朝西園開去。
何晶說的沒錯,一出市區,這個方向的路全是土路,而且還坑坑窪窪,極端的難走,還好方芳是老司機,這寶馬車雖說上下顛簸,但速度還是不慢。
一百多公裡的路,如果放在高速公路上,這寶馬車跑起來,連一個小時也用不上,可到了這種路上,寶馬車顯得一點的優勢也沒有。
忽然一輛摩托車從後麵追了上來,坐在後座的哪人,拍了拍寶馬車的車窗,坐在後排的黑娃,迅速的打下了車窗,哪人見狀,手一揚,把一個信息丟了進來。
方芳把方向盤一轉,正想靠上去時,隻聽摩托車嗚的一聲轟叫,揚起一股灰塵,不一會兒功夫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方芳不由得罵道:“早知道這樣差的路,還不如騎夏總的雅瑪哈了”
黑娃沒有吭聲,借著手機的亮光,打開了信封,抽出了一張信紙,隻見上麵寫著:“西園古寺大門第三棵鬆樹下,兩點鐘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