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芳走到夏建身後,壓低了聲音說:“我看這裡就是出山的唯一通道,他們肯定給咱們設了埋伏,彆看風平浪靜,這一走進去,可能情況就大不一樣了”
夏建微微一笑說:“越是這樣說明越是有問題。我們一點著火把時,他們就已經看到咱們了,現在就是張開了袋子等著我們往裡麵鑽“
“給我兩把弓,我跟你們一起上“席珍說著,從方芳手裡接過了一張弓。夏建回頭一看,就見插在地上的兩把火把正冒著青煙,還發現了劈叭聲。
夏建觀察了好一會兒說:“咱們成呂字型前進,我用砍刀負責清除地麵上的障礙,你們分彆從兩邊前進,每隔大約三米便放上一箭“方芳和席珍應了一聲,便開始行動。
夏建一手拿著砍刀,一手提著弓箭,衝在最前麵,朝開闊地衝了上去。是刀山是火海,隻有一闖才能知道。
他手裡的砍刀如一把割草機,不停的在草坪地上掃來掃去。不管有任何的埋伏,經他這麼一破壞,應該就差不多了。
方芳和席珍手裡的竹箭,不停的發出了嗖嗖聲。可是密林中沒有任何的反應,難道是她們多慮了?這些人早都撤走了?或者是根本就沒有設什麼埋伏?
眼看開闊地就在邊上了,前麵又是一片叢林,不過一條小路清晰可見。夏建一揮手說:“朝前麵放箭,把所的箭全射光”
夏建說完,便張弓就箭,一時間隻聽到嗖嗖聲不絕與耳。他心裡在想,如果前麵有埋伏,經他這麼一頓亂射,就算是射不中,嚇也嚇破他們的的膽。
當她們手裡的竹箭一射完,夏建把手裡的弓一丟說:“衝!一口氣衝出去”
“不用再衝了,你們真要是衝出去了,那我這些天豈不是白等了”一個洪亮的聲音響起,就見哪個人稱彪哥的家夥挺著個肥肚子從樹林裡走了出來。他身後跟了五個人,其中有一個走起路來還一拐一瘸的。
隻不過這幾個人手裡,就連彪哥的手裡,也拿了一個用樹枝編成的盾牌。難怪夏建她們射了這麼久的箭,他們一點兒的反應也沒有。
走出來,總比藏起來要好應付一點。但夏建並不傻,他哈哈一笑說:“你們不是有九個人嗎?怎麼還藏了三個,是不是想給我們弄點埋伏啥的?”
“年輕人,你這就不講究了吧!我把你們三個人弄進了山裡,隻想要你們的錢,所以對你們非常的客氣,就算你的兩個女婆這麼漂亮,我都沒有讓弟兄們動她們。你倒好,打傷我的人跑了,昨天一下子傷了我的三個兄弟,你說這賬怎麼算?”彪哥說著,丟掉了手裡的盾牌,亮出了一把鋒利的砍刀。
看來是這家夥要拚命了,夏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氣,不過他故裝鎮定的說:“錢是小事,我就是怕你反悔,拿了我們的錢又撕了我們的票,所以隻能逃命要緊”
“嗬嗬!你這年輕人還真是深藏不露,不但腦瓜子好,身手也不錯,竟然還會造箭。我在這大山裡東躲西藏好幾年,可就是沒有想到你的這一招,否則我早招呼到你的身上了”彪哥說著,扭動了一下脖子。
芳芳利喝一聲說:“你彆胡來,現在跑還來的及。因為我們已經報警,警察馬上就會到,到時候你錢也沒有撈到,人也得進去”
“哈哈哈哈!你當我是三歲小孩!這種騙人的鬼話我也能相信?算了吧!這地方叫布袋山,隻有一條小路通到山外,因四麵環山,一無彆的出路,這二來根本沒有你所說的什麼信號,不信咱們當麵驗證“彪哥得意的大笑道。
方芳冷哼一聲說:“幼稚!這山腳上沒有信號,難道山頂上不會有,你要知道,站在東山的山頂上,就能看到高速公路,難道會沒有信號?“
方芳的話讓彪哥臉色大變,他冷聲說道:“我本想活捉你們,看來用不著了。如果你們昨天硬闖這兒,我們九人所設的埋伏,一定能叫你們嘗到滋味,可惜會使用這埋伏的人,被你們射傷了“
夏建一聽,心裡不由得大喜,他怕的就是這個,既然這粗心的家夥高了底,他也就沒什麼好顧慮的了,就算是這彪哥是一頭野牛,他也得想辦法把給收拾了。
夏建一抖手裡的砍刀,威風凜凜的說道:“既然活路你不走,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哈哈哈哈!還真把你當根蔥了,我可不是好惹的,明年這個時候就是你的周年“彪哥大笑著,一揚手裡的砍刀便撲了上來。
彆看他身材魁梧,可行動起來身子異常靈活,腳到手到,刀也帶著勁風迎頭劈下。夏建一點也不敢大意,身子一晃便向旁邊挪開了兩尺。彪哥手裡的砍刀幾乎是貼著他的右臂膀落了下去。
夏建不由得大吃一驚,這家夥的身手還真不是吹的,剛才稍不留意,這條胳膊就不見了。夏建了不是吃素的,在往外挪動身子的同時,他手裡的砍刀也快速的橫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