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建不好意思阻擋,但他已看了出來,宋芳這是不醉不罷休的樣子。如果這樣時候他提出不用再喝的話,宋芳肯定會不高興,但是如果這樣喝下去,肯定會喝醉。更何況她宋芳的酒量他還是知道的。
“少喝點酒,咱們得把這菜給吃完了,否則不是白白浪費了你的好手藝嗎?”夏建終於找了個勸酒的借口。
宋芳嗬嗬一笑說:“你是不是想走?那我告訴你,既然你來了就彆想著走。你回西坪村還不是找趙紅睡覺,你能和她每天晚上睡,就不能陪我一個晚上嗎?我不是貪心的人,就這一個晚上”
看著宋芳那樣的眼神,夏建的心亂了。
宋芳又給她們兩人倒上了酒,她端酒杯的手開始發抖了起來。而且麵色潮紅,說起話來已不大利索,舌頭也開始打起結來,
夏建微微一笑說:“你不要喝這麼多,我留下來就是”
夏建的話讓宋芳大喜,她把自己杯子裡的酒全倒給了夏建說:“你就代我一杯,要不喝醉了沒人收拾桌子”
夏建嗬嗬一笑,便喝完了杯子裡的所有酒。他扶了一把宋芳說:“我看你不行了,你還是先上床休息,這裡就交給我了”
宋芳被夏建扶著站了起來,她的半個身子都爬在了夏建的懷裡。忽然她一伸手,雙手便摟住了夏建的脖子,她那帶著酒氣的小嘴便貼了上來。
夏建一時把握不住,兩個人便親到了一起。
寒風呼嘯的夜晚,顯得異常的冷。可屋內的兩人,在酒精和激情的促使下,她們身上的衣服如雪花般的落在了地上,感覺房內是夏天,而房外才是冬天似的,
華鳳電器的大門口,忽然出現了汽車的亮光。正在打瞌睡的看門老頭慌忙看了一眼牆上的表,這都半夜兩點多了,是誰這麼不長眼。
老人家披上衣服,打開窗戶一探頭,正想罵上兩句時,他發現這車子正是王有發的,看來是王有發回來了,他慌忙打開了伸縮門。
停好車子的王有發從車裡鑽了出來,指著車棚下的一輛雅馬哈摩托車喊道:“老王!這車是誰的?”
老王縮著身子從門房跑了出來,他一邊跑一邊說:“是宋廠長朋友的”
宋廠長朋友?王有發臉色一變。這宋芳還有一個騎這樣摩托車的朋友?王有發的腦子快速的轉動著。他忽然一拍自己的腦門,不禁罵了一句:“狗男女!”他終於想了起來,這摩托車不是彆人的,正是夏建的,他以前看著夏建騎過。
走在一旁的老王小心的問道:“王廠長,還有沒有事?沒事我回去了,這天也太冷了”
“回去多穿點衣服,小心凍死你了我們廠裡可不負責”王有發冷聲罵道,他把心裡的不快全發泄在了老王身上。
老王才不管他罵什麼,反正讓他回去就行。
回到房子裡的王有發心裡就像打了一堵牆。這狗日的夏建是哪裡好?村裡幾個好看的女人怎麼都倒著往上貼。這趙紅不提也就罷了,可這個宋芳上次已吃了一次虧了,但她為什麼還要這樣做?
王有發越想越氣。他這次回sz被秦華東哪個老東西罵了個狗血噴頭,就連秦水鳳對他也是不冷不熱。呆了幾天連個邊也沒有粘上,一想到這事,王有發氣得直罵老秦家的先人。沒想到一回廠裡,又遇碰上了宋芳和夏建野合。
你說這個宋芳,他王有發對她還是挺不錯的,可這個女人仗著和秦華東有一腿,根本就不讓他近她的身,這可倒好,夏建一來,她怎麼就不記得自己是誰的女人了?
不行,不能讓她們睡的太舒服了。王有發一想到這裡,便從床底下找了半截木棒提在了手裡,然後關上了房間裡的燈,朝宋芳的住處摸了過去。
這個時候,天黑的不見五指。王有發一個人都覺得有點陰森,他不由得自己給自己壯了壯膽,便攝手攝腳的走了過去。
宋芳的房間裡沒有一絲的亮光,這說明兩人都已經睡了。可王有發還是有點不大放心,他把耳朵貼到了宋芳臥室的窗口處。
忽然傳來了一陣床板的咯吱聲,緊接著便是女人銷魂的聲。狗日的狗男女還真有勁,這都什麼時候了還在折騰。王有發心裡暗罵著,心中的妒火隨著房內忽高忽低的聲越燒越旺。
去你奶奶的!王有發什麼也不想了,手裡的木棒便砸了過去,隻聽咣當一聲,宋芳房間的玻璃應聲而碎。
王有發撒腿就跑,他知道夏建一但追出來,是不會放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