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蘭長出了一口氣,有點幽怨的說道:“哼!他們家怎麼會讓我出去呢,這輩子是沒有可能的事了。這就是命,我隻能老死在這大山裡”
從菊蘭的口氣中王有財聽出,她好像一肚子的怨氣,所以他繼而問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能不能說說,說不定我還能幫上你”
菊蘭看了王有財一眼,又是長出了一口氣說:“我家就在鄰村,三個哥。父母看上了我婆的家底,再加上我公公是陳莊的村長,為了能多拿點彩禮,就強迫我嫁了過來。你是不知道,我老公比姚春妮老公強不了多少”
“啊!真的啊!你們村還真是怪了,女人長得這麼好看,可男人還真不怎麼樣。姚春妮老公我見過,還真是窩囊費一個。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你也是鮮花插在了牛糞上”王有財惋惜的歎著氣說道。
菊蘭停頓了一下,沒有接王有財的話,而是自顧自的說道:“我自從嫁過來,他們一家人就緊盯著我,生怕我跑了。所以根本就不讓我出陳莊一步,就算是去趟白水鎮,老妖婆都會跟著我”
“哎喲媽呀!你的這命還真是苦”王有財轉過身子趴在靠背上,兩隻眼睛賊溜溜的在菊蘭身上直打轉。
菊蘭可能是為了傾訴自己的傷心事,所以根本不在乎王有財異樣的眼光。兩個人越聊越多,越聊越投機。還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關鍵是王有財一直順著菊蘭的意思說話,所以菊蘭非常喜歡聽王有財說話。
“哎!沒想到你比姚春妮強不到哪裡去”王有財忽然間忍不住說了這麼一句話。
菊蘭一聽,她帶著哭腔說:“我比她幸運的是生了個孩子,除此之外,我過得比她還更不濟。春妮老公是個實實在在的窩囊廢,而我老公不但窩囊,還有一股二勁,隻有老妖婆在他耳邊一吹風,他會打死我不可”
王有財忍不住驚訝的:“哦”了一聲。他也沒有想到,菊蘭還生活在家暴之中。
可能是長期找不到傾訴的人,這菊蘭和王有財一聊起來,便就沒完沒了。時間不經意間便過去了好久,忽然間,她家的院子裡傳來了小孩喊媽媽的哭聲。
菊蘭一聽,慌忙對王有財說:“我兒子睡醒覺了,我得回去了”菊蘭說著,拉開車門便往下跳。
“重要的事情還沒有談,你有空的時候就多往大門外麵走走”王有財忙小聲的說道。
菊蘭回過頭來,衝王有財點頭一笑。這一笑讓王有財甜到了心裡,看來他的三千塊錢沒有白出,他得賺回來。
為了不讓王嬸發覺他圖謀不軌,王有財等菊蘭一回去,便鎖好車門趕緊的回了姚春妮家。午後的太陽有點毒辣,曬在人身上還真有點不好受。
姚春妮家的院子裡鴉雀無聲,很顯然這婆媳兩人的午覺還沒有睡醒。王有財輕輕的推開了大門,躡手躡腳的摸向了姚春妮的房門口。
姚春妮的房門虛掩著,王有財的手剛放在上麵,房門忽然自己開了。王有財差點被嚇的叫出了聲,就見姚春妮一臉怒氣的站在房門口。
原來他進院時,姚春妮早就發現了他,所以不等他推門,姚春妮已自己從裡麵打了開來。王有財先是偷眼看了一眼上房的房門。隻見上房的門窗緊閉著,難道李蘭花還在午睡?王有財正納悶時。
姚春妮白了他一眼說:“彆看了,她去李家灣看望父母了”姚春妮說這話時,顯得極為羞澀。因為她心裡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果不其然,王有財一聽李蘭香不在,頓時變成了一隻餓狼,他一步跨進了房門,而且順手還把房門又關了起來。
意識到王有財下一步動作的姚春妮一個轉身,她想跑到炕後麵去,可還是晚了一步,興奮到了極點的王有財像一隻久未食肉的餓狼,他惡狠狠的把姚春妮壓在了炕沿上。
此時,整個大院內顯得極為寂靜,但是隨著姚春妮房內一陣陣銷魂的呻吟聲,便打破了這個小院的寂寞。
整整四點多鐘了,王有財這才和姚春妮滿臉帶笑的從房間裡走了出來。姚春妮一邊走,一邊假裝生氣的打了一下王有財說:“以後不許這樣了,大白天的在家裡做這事,萬一有人來那可怎麼辦?”
“家裡不行,那咱們就隻能去山後麵了”王有財說這話時,一臉的壞笑。
姚春妮白了他一眼說:“你就這點出息,每天都是一肚子的花花腸子。就不知道乾點正事,真不知道你們城裡人的錢是從哪裡來的。
“這事對於我來說,它就是正事”王有財說著,忍不住大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