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有道!真沒有想到你會有這樣的想法。如果我喜歡宋芳,當時娶她的人應該是我,麵,是不你哥。再說了,我身邊缺女人嗎?我為什麼非要找宋芳這種結婚的女人給自己不自在?我好像沒有病啊!“夏建情緒有點激動的說道。
王有道兩眼定定地看著夏建,好像要把夏建一口吞到自己肚子裡似的。過了好半晌,他才長出了一口氣說:“前不久,我哥他去了sz,就在他剛到平都市的哪個晚上,宋芳被人灌醉睡在酒店,這事你知道嗎?“
夏建一聽王有道這麼說,心裡不由得咯噔了一下,這事他不好回答,萬一回答錯了,他豈不是不打自招嗎?所以夏建一時並沒有說話。
“有人說,是你把宋芳送回酒店的,而且還有人看到你們兩個在一起吃飯。這說明了什麼?如果不是有人打電話給我哥,我哥及時趕到酒店的話,那結果又是什麼呢?“王有道終於說出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他真是有點搞不清楚了,那天他和宋芳吃飯時,好像並沒有碰到熟人,那是誰給王有發打的電話呢?還好他哪天晚上非常的理智,萬一上了宋芳的床,那他這輩子就彆想在老王家人麵前再想抬起頭。
就在夏建正想著這個問題時,夏三虎快步跑了過來,他大聲的說道:“不好了,陳月琴領著家裡人跑到你們家打鬨,不小心傷到了小晨晨“
“什麼?“夏建一聽小晨晨又受了傷,不由得大怒。他撒開步子,拚命地朝家裡跑去。
還未到家,大老遠便聽到陳月琴哭天喊地的聲音。這大過年的遇上這樣的事情,還真是倒了大黴。
夏建一步衝進了院門,就見院子裡圍了一大堆的左鄰右舍。陳月琴坐在院子中間在,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大笑著。好像夏建家裡埋了她先人似的。
他的旁邊著著王有財,還有宋芳。王有財一臉得意的神色,而宋芳則是麵無表情。趙紅氣抱著小晨晨,小晨晨的額頭上貼了紗布,看樣子是出了血。小家夥還有趙紅的懷裡抽泣著,感覺受了一肚子的委屈。
而孫月娟和夏澤成則是堵在門口,一臉的怒氣。夏建一步趕了過去,抓住小晨晨的手問趙紅道:“孩子沒事吧!”
“沒事,隻是擦破了個皮,都是我不好”趙紅說這話時,自己都難受得快哭了。
陳月琴一看夏建來了,她的哭聲就更加的大了。她一邊哭,一邊嘴裡還胡亂叫罵著,讓人一看,就知道這女人是個潑婦。
“王有財!把你媽勸回去,彆讓她在這兒胡鬨了,如果你們不聽,都想在裡麵過年的話,那我現在就成全你們“夏建說著,便掏了手機。
這時,王有道從後麵趕了進來,他大聲的說:“夏建!彆打了,你真的想讓我們一家都在裡麵過年嗎?“
“那你自己看看,這成什麼事了?如果都像你們這樣想的,那要警察還乾什麼?出點事自己不就解決了嗎?還有一點,你們到現在還沒有搞清楚,就是受害的家屬要求報警,就算我當是不報,人家也會打這個電話的“夏建耐著性子,大聲的勸說著陳月琴。
陳月琴根本就不聽夏建說話,她大聲的乾嚎道:”我不管,反正我兒子是你打電話讓警察帶走的。我隻跟你要人“陳月琴一副胡攪蠻纏的樣子。
“王有道!我當是打電話時,是王老歪的兒子在旁邊要求的,彆人不知道這事,你是最清楚的,所以我勸你還是把你媽扶回去吧!如果真把我惹生氣了,結果是什麼不用我說了吧!”夏建輕身對王有道說道。
夏建心裡清楚,老王家就王有道一個人是會講點道理的。剩下的不是不懂理,就是不講理的哪種。
陳月琴一聽夏建這樣對她兒子說話,這個瘋女人忽然起身,猛的撲了過去。夏建憑著直覺一退,陳月琴撲了個空,整人便撲到了地上。不過她順手一抓,便抓住了夏建的褲腳。
陳月琴如同抓到救命稻草一般,另一隻手也抓了上去,一下子便把夏建的左腿摟抱在了雙手之間。夏建一時動彈不得,他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傷了陳月琴。
“你彆嚇唬人,我們老王家沒有孬種”陳月琴死死的抱著夏建的腿,讓他站在哪兒一動也不能動。
孫月娟一看,怒火不由得上湧,她操過掃地的掃把,便撲了上來,她喘著粗氣罵道:“都六十歲的人了,連臉都不要了,你今天如果不放手的話,我是不會饒了你的”
“你彆打人噢!我們一家人可在這兒看著呢?“王有財一副二皮樣,他陰陽怪氣的說道。真是服了他了,自己的媽都賤成這個樣子了,他卻沒有一點兒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