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院內,夏建才發現這個小院的牆角中露出了一絲絲微弱的燈光,他便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原來是一道暗門。夏建輕輕一推,門便開了。
還好裡麵沒有人防守,防守的人應該是跑出去撒尿了。夏建給陸鶯示意了一下,便快步順著台階走了下去。
麵前的場麵十分裝觀,一張特製大桌子的四周,圍坐了不少的人。確切的說各種膚色的人都有,有黑人,也有白人,當然了也少了女人。
這裡麵混成了一團,參賭的人賭興正高,觀看的人看得十分興奮,所以夏建他們倆人的進入,根本就沒有引起這些人的注意。
在大桌子的正對麵,一個四十多歲的黑人敞開著衣襟,黑乎乎的胸毛露出了一大撮。尤其是他胸前的黃金項鏈非常惹眼。
最讓夏建震撼的是,他的桌前,堆了一大堆的鈔票,足足有兩三百萬,什麼叫豪賭,夏建也算是見識了一回。
這黑人的身邊,左右各坐了一個女人,這兩個女人的身材簡直就如魔鬼一般,由於穿著太少,身上的東西幾乎全露在了外麵,是誰男人看上一眼就會動心。
圍著這張桌子坐的,身前的鈔票都不少,可是都沒有這個黑人的多。就在夏建看和正出神時,黑人對麵的一個老女人大聲喊道:“科菲!你她媽的是不是走狗屎運了”
隻見那黑人哈哈一笑說道:“芳姐!不是我走狗屎運了,而是前段時間我輸的錢該拿回來了”這家夥原來就是科菲,他的中文說的非常地道。
夏建給陸鶯使了個眼色,便慢慢的朝科菲靠了過去。好不容易擠到了科菲身後,讓夏建大跌眼鏡的是這家夥一隻手在玩著牌,而彆一隻手卻放在身邊女人的大腿上,還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大流氓。
夏建把事先準備好的小鐵管往科菲的腰裡一頂,立馬附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老實一點,不許說話,繼續玩你的牌,否則我一槍打穿你的腎”
科菲臉色一變,不過立馬恢複了平靜。周圍的人都在忙著賭錢,根本沒有人注意到科菲細微的變化。隻不過和科菲坐在正對麵的老女人打量了一眼夏建,什麼也沒有說,便急著翻看她的牌。
科菲能從非洲混到中國,自然有他的本事。一般人要是遇到這樣的事情,肯定都嚇尿了,可是他隻是稍微吃驚了一下,立馬便恢複了平靜。
他一邊玩著牌,一邊小聲的問夏建:“你們想乾什麼?”
“我收回姚俊麗借給你的一百六十萬,多一分也不要,少一分他不行”夏建附在科菲的耳邊,神情自若的說道。
科菲眉頭皺了一下,立馬用英語對身邊的女人說道:“往袋子裡裝一百萬“
“不是一百萬,是一百六十萬“夏建立馬用英語給科菲說道。
科菲的眉頭跳動了兩下,臉上露出了殺氣。,他原以為夏建根本不懂英語,沒想到夏建說起英語來,比他都強。
“好的,我剛才說錯了“科菲立馬用中文給夏建回複了一句,因為他感到頂在他腰部的槍口猛的頂了一下他。其實他哪裡知道,哪隻是半截鐵管子。
科菲身邊的金發女人發現了異常,但她不敢吭聲,因為她的身後站著陸鶯,陸鶯手裡冰冷的東西同樣頂在了她的腰部。
金發女人從桌子下麵拿上來一個大包,開始往裡麵裝錢。坐在科菲對麵的老人大聲笑道:“你這黑鬼,不會是贏了錢就想跑吧!“
“不不不!桌麵上堆的錢太多,我玩牌不方便“科菲還真是老奸巨滑,說起話來一點兒的破綻也不露。他還不停的跟牌,然後牌不好便棄牌。另一邊,他還不停地應付著夏建。能看得出來,這個人還挺不好對付的。
夏建看著,金發女人往包裡裝了大約一百萬的鈔票後,便不動了。科莫斜看了夏建一眼,然後對哪女人說道:“再裝六十萬進去“當然了,他繼續飆著英語。
金發女人照辦。夏建這才知道,一百六十萬的現金還真是不少,就不知道提著會不會太重。陸鶯的動作很快,她一把把裝好現金的包提到了手裡。看得出這包挺沉,應該是有點重量。
“繼續玩你的牌,讓這個女人放自然點,否則我的槍會走火“夏建冷聲用英語對科菲說道。
科菲忙點著頭說道:“沒事,我的一個老朋友“當然了,科菲是用英語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