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建好想一把抓住她的手,可想了想,還是沒有動這個心思,好風景,加上這麼漂亮的女人,他可不想掃興而歸。
走在前麵的方芳,忽然叫道:“快過來,這兒有魚“
王琳一聽,像個小孩似的撒腿就跑,平日裡穩重端莊的她,原來也有可愛的一麵,夏建幾乎看呆了。
溪水清徹見底,圍著一塊大石,數不清的小魚,儘情的暢遊著,偶爾遊出幾條茶杯粗的大魚,機警的一晃,就沒有了影子。
方芳壓低了聲音說:“夏總,是不是我們聲音太大,嚇著魚了“
“也許是吧!你不是說給我們抓魚吃,看來沒有希望了”夏建嗬嗬一笑說。
方芳不好意思的把短甩到腦後,唉了口氣說:“我想下水去抓,沒想到這山裡的水,冰冷的入骨”
方芳的話剛一說完,忽然,從山上滾下來一塊大石頭,夏建一見,大喊一聲:“快讓開!”可是晚了點,大石滾入水中,砸起了水花,弄濕了方芳和王琳的衣服。
緊接著,山上便傳來幾聲啪啪的槍聲,繼而是人聲,和樹木中的沙沙聲,夏建正想把呆的王琳拉到一邊去,隻聽撲通一聲,從山腳的灌木叢中,竄出來一頭滿身是血的野豬,回過神來的王琳,大叫一聲,便撲進了夏建的懷裡。
方芳不虧是當兵出身的,撿起一塊石頭便砸了過去,衝過來的野豬,稍一止步,隻聽又是啪啪兩聲,散彈擊在石頭上,冒出了粒粒火花,野豬慢慢的倒了下去,仍不甘心死去的蹬了蹬腿。
“要死啊!這邊有人,你們也敢開槍,就不怕傷著我們”方芳開口就罵,本來被弄了一身的水,還受到了驚嚇,這碰上誰,誰都忍不住要生氣。
“嘿!誰罵我們啊!”隨著聲音,撲通撲通的從樹林中,竄出來六個手持獵槍的家夥,這些人都穿著迷彩服,而且每人還戴了個毛線帽子,臉色幾乎都是一般的黑,夏建看了好久,也看不出他們的實際年齡。
走在最前麵的哪人,先是用腳踢了一下死去的野豬,然後用手一指方芳說:“森哥!是這丫頭片子罵咱們”
被叫大哥的哪人,走了過來,夏建這才看清,他身材中等,但很強健,毛線帽子下的兩隻眼睛,有點貪婪的把方芳和王琳看了又看說:“你們是城裡來的?”
“這和你們有關係嗎?“方芳沒好氣的說道,說完便用手擦了擦臉上的水珠。
被叫森哥的哪人,被方芳嗆了一句,他氣得一把撕下了頭上的帽子,大聲罵道:“媽了個巴子,我說這槍眼老跑偏,原來這河邊來了兩隻騷狐狸,你可眼睛看清了,這裡可是溪水原,不是富川市,小心老子奸了你“
夏建一聽,一把推開了緊抱著他的王琳,正準備上前時,方芳早已一個箭步,從一米多寬的溪水上躍了過去,這邊地勢高,哪邊偏低一些,借著衝力,方芳雙拳連環擊出,這要是碰到一般人,早被打爬在地上了。
可這個森哥,彆看他身子微胖,可腳下靈活,隻聽沙沙幾聲,兩隻腳連退兩步,這才停止了腳步。
方芳等身子剛一著地,兩腿如同陀螺一般,在地上掃得塵土飛揚,森哥這下躲得慢了一點,隻撲通一身,整個人便像一堵牆,倒在了地上,兩邊立馬跑過來人,把人扶了起來。
站在河對岸的夏建,這才看清,這農夥少說也有四十開外,嘴唇上還有一條幾寸長的疤痕,站近了看,甚是恐怖。
“嘿!這騷狐狸還有兩下子,不過這性格老子正喜歡“森哥把手裡的槍丟給了旁邊的人,還把背上的一個袋子也解了下來。
夏建一看,立馬竄了過去,擋在了方芳麵前。森哥扭了扭脖子,衝夏建笑道:“小子,彆逞強,彆看你泡妞一泡兩個,但打架,我看你還是算了,要是輸了的話,這兩女人可就歸咱們兄弟了“
“哼!我看你還算條漢子,請彆在這裡滿嘴噴糞,現在可是法製社會,真要出點事,誰也彆想逃脫責任“夏建冷冷的說道,他已盤算好了,這個森哥看來身手不錯,萬一動起手來,他們可是六個人,還有他們手上有槍,這結局就不好預料了,能嚇退那可真是求之不得。
森哥呸了一聲罵道:“你她媽的彆給老子製,這深山老林裡,老子就是法製,你信不信,我把你們幾個剁了,往這山裡一埋,根本就沒人知道“
森哥說著,竟然一彎腰,從綁腿上抽出一把明晃晃的自製小刀,陽光下,閃著耀眼的光芒。
夏建一看,這小子還是個不要命的主,既然這樣,他還等什麼,一想到這兒,人便淩空而起。森哥也不示弱,舉起小刀,沙沙幾下,刀光閃閃甚是可怕。夏建早有準備,左腳剛一蹬出,便往後一縮,森哥一刀落空,等他反映過來時,夏建的右腳已到了胸口。
隻聽一聲慘叫,森哥整個人便飛了出去,撲通一聲摔在了地上,動了幾動,人也沒有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