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海全荒唐的做法更是惹怒了夏建。
“胡海全!你做為一村之長,竟然讓人在村委會賭博,你知道你這是什麼性質嗎?”夏建怒吼一聲,一點也不給胡海全麵子。
胡六子一聽,他大聲笑道:“真是搞笑!你們鄉政府的領導不也在會議室賭博嗎?難道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胡六子這麼一喊,其他人也來了勁,大家亂七八糟的指責起了鄉政府。
反正就是胡攪蠻纏,想極力的貶低鄉政府,也就是想為他們的行為開脫。這一點,夏建一聽就是明白了,他又不是傻瓜。
“胡六子!你說的沒錯。既然你想要和他們一樣的待遇,那我今天就成全你。黃世貴做好人大主任,公然在鄉政府聚眾賭博。他已經被市公安局帶走,一同參與的幾個人員,無一幸免。所以你不要再多說話,一會兒派出所的民警會帶你走”夏建厲聲說道。
大家一聽,這下慌了。胡海全更是著急,他大聲的罵道:“胡六子!你給我閉嘴。我是胡王村的村長,這事有我”
“胡海全!你做為村長,把村委會設成了賭場,你難道不知道自己已經觸犯了法律嗎?”夏建冷冷的逼問著胡海全。
胡海全一聽,臉上並沒有懼怕的表情,他反而嗬嗬一笑說:“夏鄉長!你剛來東林鄉,有好多的事情你並不了解,彆以為抓了個黃世貴和胡三東林鄉就太平了。我想說的是這裡是胡王村”
“哦!那你的意思是胡王村不受東林鄉政府的領導?你是這個意思嗎?”夏建嗬嗬一笑,冷聲問道。
胡海全也是冷冷一笑說:“領導兩個字好像一點也不配,請問東林鄉政府為我們胡王村做了哪些好事?”
“彆扯這麼遠,今天咱們就事弄事。你先告訴我,在村委地聚眾賭博到底有沒有錯?”夏建一聽胡海全想翻老賬,他趕緊轉移了話題。哪些陳年舊事,他夏建怎麼能夠理得清。
胡海全扭動了一下脖子,長出了一口氣說:“村民們沒事,聚在一起玩玩也是正常的事情。你彆在這兒小題大做,非要製出事端出來。我可告訴你,你抓胡三的事,胡王村人沒完,這筆賬還給你記著呢”
胡海全這是*裸的威脅夏建。可是他看錯了人,這話要是說給彆人去聽,或許能起到作用,可是碰上了夏建,他的這話可就一點兒的作用也沒有了。
“胡海全!你既然把話說的這麼明白,那我就告訴你。抓胡三,就是想給一些人敲個警鐘,既然大家不領這個情,誰冒出來就抓誰。你可彆忘了,平都市不缺警察。如果連你們小小的一個胡王村也治理不了,那我明天走人就是”夏建把話說死了,給胡海全沒有一點兒的退路。
胡海全一聽,忽然放聲大笑道:“好啊!既然你夏建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那我胡海全隻能管住我自己,彆人想乾什麼,我還管不了”
胡海全這樣說,無非就是給村民們釋放出信號,讓大家鬨事而已。果不其然,胡海全的話音剛剛落下。胡六子便一步跳了出來喊道:“大家不要怕,東林鄉派出所從胡王村帶了幾次人,有哪一次是帶走的?”
“就是!我們不怕,看他今天能把我們怎麼樣?”有個跟著起哄。原本控製住了的場麵,頓時又亂了起來。
胡海全竟悄悄的退到了一邊。這樣一來,這些個想拿回自己鈔票的人,竟然朝站在門口的劉子民撲了上去。
夏建大怒,拳起腳飛。衝在最前麵的兩個村民已被夏建放翻在了地上,其他人一看,竟然不敢動了。
“嗬嗬!這鄉長還打人,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大家給我做個證,我這可是正當防衛”胡六子大喊著,抄起地上的一把椅子照著夏建的腦袋便砸了下來。
夏建一看, 不由大吃一驚,這家夥竟然敢對也下死手,這還了得。他身子快如閃電的往旁邊一閃。胡六子手裡的椅子便砸在了桌子上,隻聽哢嚓一聲,一把完好的椅子,瞬間的功夫便變成了木條。
一招失利,想出第一招已沒有了機會。夏建手起腳落,動作一氣嗬成。隻撲通一聲,胡六子一個狗吃屎,整個人便爬在了辦公桌上,右手還被夏建反扭到了後背。隨著夏建手上力道的不斷加重,胡六子殺豬般的嚎叫了起來。
剛才和他一起打牌的哪些人,本想往上衝,乘著混亂能搶回自己的財資,可一看夏建這麼威猛,這些人便不敢再動了。
胡海全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他冷聲說道:“夏建!你好大的膽子,你做為一鄉之長,竟然敢對村民用私刑,我這就告你去”
“不要動,我一會用警車送你去”隨著聲音,趙春玲帶著六個民警衝了進來。他們一身警服,手裡提著警棒,給人一種無形的震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