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鋒一揮手說:“慢!在動手之前,我想跟你確認一件事?采石場的事,是你乾的嗎?”
夏建一聽,不由得大吃一驚。不過他立馬反應了過來,他嗬嗬一笑問道:“陳鋒!你真是狗拉耗子多管閒事,這事和你有關係嗎?”
“你這個混蛋,這輩子為什麼總跟我過不去?老子看上了陳小蘭,結果被你給先睡了。還在紅川河的溫泉打破了我的腦袋。我是誰?陳江的弟弟啊!你打我豈不是打他的臉”
“還有,你一個小小的科級乾部,竟然不把一個市長放在眼裡,這些我都給你記著呢。就說馬豔吧!你也要橫插一腳。怎麼著?平都市的漂亮女人都由你夏建一個人睡嗎?”
“還有,你當你的鄉長就好了,平都市亂七八糟的事情你也管。還砸了…”陳鋒自覺失言,說到這裡猛得停了下來。
夏建哈哈大笑道:“原來你就是這家小報的老板,這黑心錢你可沒有少賺。難怪沒有人敢動,這後台可真夠大的”
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陳鋒再改口已經來不及了。他咬牙切齒的說道:“混蛋東西,我這小報,報導的可全是實情。一般報紙不敢報導的,老百姓通過我的報紙,就可以了解一些實情,這有什麼不好嗎?”
“好嗎?好為什麼沒有正規的手續。還有,你們在上麵胡編亂造,全是一些騙人的東西,我都砸的有點晚了”夏建狠狠的說道。
“好呀!我哥猜的沒有錯,又是你斷了我們家的財路”陳鋒氣得抓胸跺地。
夏建也萬萬沒有想到,陳江做為平都市的市長,竟然縱容自己的弟弟做違法亂紀的事。難怪他今天早上對他的脾氣那麼的大,原來是自己砸到了人家的痛處。
“非常好陳鋒,就你剛才所說,你和你哥的所作所為,已經觸犯到了法律,你就等著法律來製裁你們吧!”夏建說到這裡,忍不住笑出了聲。
陳鋒長歎了一口氣說:“夏建!你小子太嫩了。我剛所說的事隻是一句空話,想定我們罪,那是需要證據的,證據在哪兒啊?一切都被你小子給砸掉了”
夏建一想,陳鋒說的沒有錯。看來自己辦事還是有點魯莽,應該再多一點心眼就好了。當是眼鏡男告訴他的後台老板姓陳時,他就應該保留證據,可是一切都晚了。
陳鋒狠狠的呼了一口氣說:“既然咱們都說明白了,那就舊賬新賬一起了。是男人就不用報警,咱們自己解決”
陳鋒看來是也火了,在證明就是夏建砸了他的小報社後,這股怒火就再也壓不住了。
眼看著一場生死對決就要發生,忽然間夏建把手一揮說道:“停停!我再問你一件事?東林鄉的哪筆款子是不是你小子給挪用了?”
“聰明,就是我拿去做生意了。說起這事,又是你這個混賬害得我賠了不少的錢。看來今天不把你打殘,確實難解我的心頭之恨”陳鋒忍不住了,他猛的一揮手。哪十多個混子,提著木棒就撲了上來。
夏建本想還再問他一個問題,可是已經來不及了。這幫人紅著眼,揮起手裡的木棒,不顧夏建死活,狠狠的朝著他的身子招呼了上來。
夏建怒吼一聲,如同一中下山猛虎。他身子一矮,忽然間朝前竄出。手裡的藤木劃出一道圓弧,在地上掃了一個大圈。
哪些個黃毛,有躲閃不及的,已經被夏建一棒子撂倒在了地上。陳鋒一看夏建這麼威猛,心不由得縮了起來。
古話說的好,狹路相逢勇者勝,他要當個勇者。陳鋒一想到這裡,大吼著,揮起砍刀朝夏建手裡的藤木便砍了上來。
陳鋒的如意算盤打錯了。他本以為,砍斷了夏建手裡的藤木,夏建就同折去了雙翼的飛鳥,任他斬割了。
可是當他手裡的砍刀被彈了回來時,他這才知道,夏建手裡的木棒,絕不是普通的木棒。
就這麼一瞬間的時間,陳鋒一招失利,想退已經都來不及了。夏建手裡的藤木往回微微一縮,猛地朝著他的胸口如一把長槍似的戳了過來。
陳鋒大驚,手裡的大砍猛的一擋,可夏建的力道實在是太大了,他沒有擋快。一陣疼痛從胸口猛的傳來。
等他發現時,自己已躺在了地上。要不是他的手下及時把他拖著退在了後麵,夏建衝上來再給他兩下,就算是不死,也有可能打個半殘。
十多個黃毛,看氣勢不錯,可是一動起手來,個個便變成了軟蛋。他們被夏建威猛的氣勢給震住了。
當前麵的幾人躺在地上鬼哭狼嚎時,其他人就更加的不敢再往上衝了。夏建手提藤木,一步步的逼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