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邊山倒下來的土方可真不少。十多輛大翻鬥跑了大半天,隻把雞嘴河北邊的土方才清理掉。
夜色已經很深了,可雞嘴山下燈光通明,人頭攢動,各種機器的轟鳴聲加雜在一起,顯得異常熱鬨。
已經到了夜裡十點鐘了,可夏建還站在工地上大聲的指揮著。馮燕早都想回去了,可是夏建不走,她也不好間思走。王有財早都堅持不住了,他躺在破吉普車內,早都打起了呼嚕聲。
“夏鄉長!我們該回去了,這裡的工作我已經安排好了人”馮燕這已經是第三次催促夏建了。
夏建站在河邊上,借著燈光看了看說:“好!隻要把河道清理乾淨了,就算是再下場雨,我們也能睡個安穩覺”
“對啊!雞嘴山幾乎都炸平了,下大雨我們也不怕了,趕緊走吧!否則晚上休息的太晚了,明天起不來還不是一樣”馮燕說著,有點著急的伸手來拉夏建。
夏建給那些工人又叮囑了幾句,這和跟著馮燕往回走。走到王有財的車邊,馮燕有點生氣的踢了兩腳王有財的吉普車吼道:“醒醒了,該回去了”
王有財睜開眼睛,伸了個懶腰,伸手推開車門想招呼馮燕上車時,卻發現馮燕上了夏建的車。王有財的心裡頓時就不舒服了,這什麼女人?他心裡暗罵著,啟動車子回了東林鄉。
東王莊山體滑坡,東勝集團有推卸不了的責任。在這件事情上,胡慧茹心裡明白,這事出了,最好的辦法就是補救,儘量彌補過失。所以他把建設東林酒店的所有人都調往了東王莊。
為了趕時間,馮燕讓人在工地支起了大帳篷。裡麵擺滿了行軍床,誰累誰休息,休息好了就接著上。吃的飯,都用車輛往工地上送。
這樣一來,她們在東林鄉租住的院子裡幾乎沒有了人。王有財把車子停在街邊,一時間忘了他住在哪個院子。
這時,夏建的車子便開了過來,在他的麵前一停,馮燕便從車上走了下來。沒等馮燕打招呼,夏建已經一個急退,猛的掉了個頭,狂奔而去。
黑暗中,當馮燕看清楚站在街邊的人就是王有財時,她有點不高興的說道:“不回去睡覺,站在這兒裝鬼啊!”
“我倒是想回去,可是忘了是哪個院子。怎麼著,我站在這兒耽誤你們的好事了?”王有財說著,便壞壞的一笑。
馮燕一邊往前走,一邊冷聲罵道:“難怪你是豬腦子,原來一天儘胡思亂想,小心一點,這樣容易會得神經病”
“好啊!得了神經病你就來養我,反正都是你害的”王有財嬉皮笑臉,根本不把馮燕罵他的話放在心上。
院門一推開,滿院子的漆黑。馮燕這才想起,這個院子今晚就住他們兩個人,她不由得猶豫了一下。
這樣的情況,正是王有財求之不得的好事。這家夥動作迅速的把大門從裡麵反插了起來,然後一步上前,猛的從身後抱住了馮燕。
馮燕大驚,她壓低聲音喝問道:“你想乾什麼王有財?在這裡你可彆胡來”
“行了,彆在我這兒假正經了。這麼大的院子,就我們兩個人,你難道不怕?”王有財說著,兩隻手已開始不老實起來。
馮燕在王有財的懷裡掙紮著,她冷聲罵道:“王有財!你這個混蛋,咱們之間的事情已經結束了,你再敢胡來的話,我可要喊了”
“結束?什麼時候結束的?我怎麼不知道?我可告訴你,你要麵子我可以給你,在眾人麵前我完全裝作我們之間隻是同事關係,可是你一旦惹怒了我,我就告訴他們,我們曾經有個孩子”
王有財說著,伸手已解開了馮燕胸前的衣扣。馮燕身子一顫,這事真要是讓這家夥說出去,那她還有什麼臉麵待在東林鄉指揮彆人。
“你就老實一點,彆有什麼想法。我可告訴你,夏建身邊的美女多得排起了長隊。就連咱們的老板他也看不上眼,更何況你呢?”夏建嘴巴緊貼在馮燕的耳邊小聲的說著,他的手已經插進了馮燕胸前的衣服了。
馮燕扭動著身子,似哭似叫。在這樣漆黑的夜裡,她一個弱女子,如何和王有財這樣的猛牛相抗衡。
很快馮燕便放棄了徒勞的抵抗,被王有財橫著抱起,衝進了一間黑漆漆的屋子,隨著一陣碰撞聲響過,屋內很快便傳來了男女混雜在一起的喘息聲。
第二天,夏建起得有點晚,昨天一天的勞累,讓他一躺下去便再也睜不開眼睛了。不知是誰打了個電話,把夏建從睡夢中給驚了醒來。
他翻身下床,連衣服都沒有來的及穿便跑到了辦公桌前。這時他才發現已經早上八點多了。他和馮燕約好說是七點鐘一起去東王莊,看來是人家已經早走了。
“喂!哪位?”夏建抓起電話,有點不耐煩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