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你這是粉色控啊!”這是夏建學的新名詞,沒想到今晚用到了馬豔身上。
馬豔打開了爐門,先讓爐火竄了起來後才說道:“什麼控啊!我一年四季換四個顏色”馬豔說著,轉身把房門緊緊的關了起來。
夏建忽然覺得有點不妥,這大半夜的呆在一個未婚女孩的閨房裡,這傳出去了對人家馬豔可不利。
馬豔好像看穿了夏建的心思,她白了夏建一眼說:“坐下!你也不是唐僧,我也不是白骨精。這房門關起來,爐火才有用”
經馬豔這麼一說,夏建覺得還能說的通。他往柔軟的沙發上一坐,便長長的伸了個懶腰。
馬豔從衣櫃裡拿出一雙新拖鞋說:“換上吧!穿皮鞋不舒服。一會咱們喝上兩杯,在你家沒有喝好”
“不用了吧!大半夜的喝什麼酒”夏建一聽就怕了。馬豔沒有理他,蹲在地上便親手給夏建脫鞋子。夏建慌了,趕緊自己動手,把拖鞋換上了。還彆說,在家裡穿拖鞋還真叫個舒服。
火焰亂竄的爐火,散發著強大的勢量,房間裡的溫度很快就升了起來。馬豔像變戲法似的,端出了一盤花生米,另外還有一盤醬牛肉。
“嗬!看來你早有準備啊?”夏建有點驚訝的說道。
馬豔有點嫵媚的白了一眼夏建說道:“有準備,也是為我自己準備的,你可彆臭美”馬豔說著,又從櫃子裡拿出了一瓶白酒。而且這酒在市場上的價格可不低。
“這麼好的酒讓我喝啊!”夏建故意這麼說的意思,就是不想喝酒。
馬豔兩下拆開了白酒的包裝盒,冷冷的說道:“你今晚的廢話有點多,最好是少說,一會兒多喝酒就是”
既來之,則安之。看來這瓶酒不喝完,他夏建是離不開這間房子的。要不是馬豔是個女的,他往這粉色的床上一躺,豈不是美哉!可惜他不能這樣做。
就在夏建正想著這個問題時,馬豔已經給他們兩人倒上了酒。她提起酒杯笑著說道:“能和夏總單獨喝酒,是我馬豔今生最大的幸福。什麼也不要說,今晚隻有涼菜,熱菜明天給你補上”
馬豔說完,舉起酒杯,一甘而儘。這酒杯雖說不是大杯子,但也不小。一看馬豔喝的這麼猛,夏建有點著急了,他笑著說:“你少喝一點,否則一會兒醉了,咱們怎麼聊天?”
“既然你關心我,那你就多一喝點,反正就這一瓶酒,我們喝好為止”馬豔說著,又給自己倒酒。
馬豔說的沒錯,看來隻有他多喝一點,這馬豔才能少喝一點。於是夏建舉起酒杯,也是一甘儘。兩個人一時間便吃著菜,喝著酒,聊起了天來。
房間裡被爐火烤的有點熱,再加上喝了這麼多的白酒,夏建有點坐不住了。他站了起來,把外套脫掉丟在了沙發背上。
馬豔醉眼迷離,她舉起酒杯笑道:“讓你早點脫掉,你就是不聽。我一個女孩子都不怕,不知道你怕什麼?”
看著馬豔秋衣下有點傲人的身材,夏建隻覺得渾身燥熱,他嗬嗬笑著說道:“彆再喝了,再喝我可要醉了”夏建說這話時,舌頭都開始打卷。
馬豔白皙的臉上,透出了絲絲紅暈,她舉著酒瓶說道:“誰不知道你夏建的酒量有多大。在你家我們幾個人才喝了兩瓶酒,你最多喝了五兩。這裡最多喝了六兩,還剩下最後一杯”
經馬豔給他這麼一算,夏建才知道自己今晚已經喝了一斤多了。他的量七八剛好,一斤半醉,過了一斤那可是必醉。說什麼最好一杯他不能喝,因為這酒越好,這酒越到後麵才爆發。
夏建覺得自己能想清楚這些問題,這說明他沒有徹底醉死。可是當馬豔強行把最後一杯酒灌進他嘴裡時。夏建隻覺得一惡心,最接著便是天旋地轉,而且是越來越厲害。
夏建的身子慢慢的躺在了沙發上,他感到屋子裡燈也在打著轉。漸漸的他便失去了知覺。
他忽然看到趙紅穿著一身睡衣坐在他的身邊。夏建想喊她的名字,可是卻喊不出來。他一伸手,便把趙紅身上的睡衣扯了下來。趙紅有點羞澀的撲進了他的懷裡。
好像趙紅又變成了馬豔的臉。羞答答、嬌滴滴的讓人難以自控。夏建隻感覺到自己快要瘋了,他拚命的、永不休止的發泄著休內無法控製的哪團燥熱。
一切是怎麼恢複平靜的,夏建渾然不知。他知道睡夢中的他,非常的舒服,非常的幸福,好像一直在笑。
一陣密集的禮炮聲,把夏建從睡楚中驚了醒來。他隻感覺到頭昏腦漲,而且腰酸腿軟,渾身無力。
他一動,才發現懷裡竟然躺著馬豔,而且她還一絲不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