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要了個小包間,點了一壺茶,然後便喝了起來。讓夏建沒有想到的是,陸婉婷都是進去過一趟的人了。可是她還想著往下混,這可能和她的出身有關係。
可能是見麵的機會太少,也有可能就是他們的生活方式不一樣。所以兩人能聊到一起的話題實在是太少。
隻是夏建剛喝了點小酒,這茶水喝了不少。勉強坐到十二點鐘,夏建便催著陸婉婷從茶樓走了出來。
陸婉婷還想拉著夏建去跳舞,可夏建說什麼也不乾。他動作麻利的攔了一輛車,等陸婉婷發現時,他已經鑽進了出租車裡。
看著陸婉婷生氣的樣子,夏建含笑而去。世上有些事情,該舍去時,就該舍去,否則會給自己帶來無窮的麻煩。
睡在王琳家的大彆墅,夏建一個人都感到了孤獨。看來並不是房子越大越好,而是看你跟誰住。
這一夜他睡的很香,一直睡到了早上的八點半鐘。夏建起床後便在院子裡打了一會兒拳,這才出去買了點早餐回來。
剛吃完時,方芳的電話就來了,倆人約好了見麵的地點。夏建便開著他的吉普車趕了過去。
等方芳上車後,兩人又一同去墳地小街上,給老肖買了些墳上燒的冥票,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反正隻要你肯出錢,這花錢還是挺多的。
方芳也是一個心挺細的女人。她早都備好了要給老肖上供的一些供品。所以這一塊夏建也就不需要他操心了。
剛過完年的富川市,給人一種慵懶的感覺。好像大家還沉浸在這種過年的氣氛之中。夏建開著車,和方芳聊著天,不一會兒時間,便趕到了老肖的墓地。
整個墓地上,因為剛過完年的原因,被燒過的紙灰被風吹的到處都是。夏建和方芳提著東西,找到了老肖的墓碑,給他全擺了起來。
墓碑前,很顯然有人來過。夏建擺上了供品,偷偷的燒了些冥票。然後他站在哪兒心裡默默的對老肖說:“不是我不仁,而是她肖曉不義。她的眼裡隻有鈔票,所以我隻能離開”
方芳站著一直沒有吭聲,她此刻非常理解夏建的心情。
就在他們從老肖的墓前回來時,在半道上碰上了龍珠和他爸爸龍叔。龍叔一看到夏建,顯得非常激動。
“夏建啊!你可是肖老哥看好的人,你怎麼能離開肖曉啊!肖曉不管她再有本事,可畢竟是一介女流,而且這孩子辦事沒有你靠譜”龍叔抓著夏建的手,非常激動的說道。
龍珠拉開了龍叔,她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爸!你就彆在這兒胡說了。什麼女流男流的,能乾大事就行”
“行個屁!我就不信,肖曉好離開夏建還能把公司做大”龍叔也是犟脾氣,火氣上來了六親不認。
一旁的方芳過來給龍叔打了個招呼,然後笑著說:“叔!你都這麼大的年紀了,就不要管這些年輕人的事了,隨他們折騰去”
夏建了跟著方芳給龍叔說了幾句安慰的話,然後和龍珠不淡不鹹的隨便聊了兩句,然後便分開走了。
在車上,方芳看了一眼夏建,忽然輕聲問道:“這個龍珠對你好像也有意見?”
“不光是龍珠,就連席珍、金一梅甚至黑娃,他們都有可能對我有意見。因為周莉入股進來,這公司一下子便活了。這樣一來,大家的工作好做了不少,可是我不同意,豈不是和他們做對”
“但是,他們隻看到了眼前,沒有看到長遠。你可能不知道吧!金小梅還讓她的小侄女林微,跑到平都市竊取我的商業機密。還好這小女孩有點良心,否則我還真的被肖曉和周莉給玩死了”
夏建一邊開著車,一邊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真是人隔肚皮,他說這話時,心裡還真有點不好受。
方芳好久了沒有說話,看來她考慮這件事。大概過了十多分鐘的樣子,她才歎了一口氣說:“商場如戰場,看來這句話真的不假。你也算是**湖了,以後千萬彆再被女人給騙了”
“被女人給騙了?我有這麼笨嗎?”夏建有點不服氣的說道。
方芳嗬嗬一笑說:“有沒有被騙,你心裡清楚”
方芳的這句話,讓夏建徹底無語。一路上他們再沒有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