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建是一個善於察言觀色的人,他立馬便明白了白麗這笑中的意思。
他笑著說:“咱們的紫陽觀的旅遊儀式在十月一日正式舉行,從這一天起,這裡就成了旅遊觀光路上唯一一家酒店,所以服務設施必須齊全。我看了一下,房間的配套設備還是挺不錯的,現在就是不能看電視,對嗎?”
“對!就是因為不能看電視,所以大家才往外麵跑。不過我覺得,時間長了恐怕不好,因為會出事情的”
白麗的話音剛剛落下,忽然樓道裡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便是敲打白麗房門的聲音。
“白經理!不好了,咱們的員工被街上的小混混給打了,你趕緊去看看吧!”
隨著敲門的聲音,一個男子大聲的喊叫著。這地方還真叫個邪性,剛說到這事,還真就發生了。
“我知道了,你在樓下等我,我立馬下來”
白麗緊張的臉色都變了,她一邊朝門外大喊著,一邊跑進了洗手間。
夏建長出了一口所氣說:“你找個口罩給我,我跟你一起下去,這地方不會有什麼大事情的,你放心好了”
白麗應了一聲,過了一會兒才跑了出來。她打開櫃子找了一下,還真找出了個口罩,不過是白色的。另外她還找出了一頂遮陽帽。
為了不讓彆人能認出他,夏建也隻能將就一下了。他戴上了口罩和遮陽帽,跟著白麗便下了樓。
“小董!在哪兒?你快帶我們去。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們和人家打什麼架?我告訴過你們多少遍了,這裡是東林鄉,是你家的地盤,可你們就是不聽,這下好了吧!出了事就滿意了”
白麗衝著站在樓下的男服務生小董抱怨了兩句。
小董一邊在前邊走,一邊不服氣的說道:“我和鞏南,還有小麗她們在東東小賣部門前看電視。街上的二流子王二牛帶著幾個男子過來調戲小麗她們,鞏男說了兩句他們便打了起來”
“什麼意思?打了我們的人,還不讓我們的人回來?”
白麗怒聲問道。
小董委屈的說:“雙方都動了手,可王二牛說他們受傷重,讓我們出醫院費,所以便把鞏南他們幾個全扣在了哪裡。他們放我回去,就是想讓我去拿錢”
“拿個屁的錢給他們,開了這個頭,那你們以後就彆在這兒混了”
白麗一聽,不由得大怒,她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不過在這一點上,夏建還是認同白麗的做法。
沒走多遠,大概在街道正中間的樣子,一間小賣部的門前圍了一大堆的人。夏建和白麗過去時,這些人還推來推去的叫罵著,感覺就是在挑釁。
走近了一看,有六七個穿著酒店工作服的男女被一幫年輕男子圍在了中間。鞏南的衣服和這個服務員的不一樣,但夏建一眼就認出了他來。他的額頭好像還起了個包。
正在推搡他的是一個身材高大,留著小平頭的年輕男子,看年紀也就二十七八歲的樣子。隻是這有家夥留了像小鬼子一樣的胡子,看著既特彆又搞笑。
小董輕聲的對白麗說:“他就是王二牛,東林街的小混混,聽說他爸和派出所的關係特彆鐵”
“他爸?他爸叫什麼?乾什麼的?”
夏建忍不住問了小董一句。
小董並不認識夏建,更何況夏建戴著口罩和帽子。他看了一眼夏建,小聲的說:“他爸好像在平都市當包工頭,具體叫什麼,我就不知道了”
就在他們說話間,隻見這個王二牛拉著鞏南的胳膊,把他準備往地上摔。白麗一看,忍不住大喊一聲:“乾什麼啊?還真是無法無天了”白麗說著,便和夏建一起走了過去。
王二牛放開了鞏南,他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小胡子,然後半眯著眼睛把白麗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
然後嗬嗬一笑說:“長的不錯,隻是脾氣大了一點,還需要好好的**。我問你,你是他們的領導吧!你們的人打了我,得給我掏醫藥費”王二牛說這話時,眼睛始終在白麗的身上掃來掃去,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
“胡說八道,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你打了我們的人,你還要我出醫藥費?你這是敲詐勒索,是犯罪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