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大炕後麵的王德貴忽然間就發了怒。
陳月琴冷哼一聲罵道:“你混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還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痛,你是不是還想被這兩口子再陷害你一回?你真是豬腦。以前你是沒有老婆和孩子,可是現在不一樣。再出點啥醜事,你說你對得起誰?”
“哎呀!也沒有你們想的這麼懸乎。陳貴拉我到他家喝酒,想商量一件事”
陳月琴罵得王有財不好意思了,他隻好實話實說。
王德貴冷哼一聲說:“這兩口子一個德性,都是無利不起早的主,商量什麼?”
“陳貴說夏建夫妻現在都去了省城,一時半會兒回不來。而陳二牛去暫時從副主任的位子上退了下來,回了養殖廠。他說現在可是個機會,把莫燕一弄下來,就有機會做村長”
王有財專挑老爸喜歡聽的事情說。
沒想到王德貴眼睛一瞪吼道:“你老子進水了是不是?你想跟著這混蛋被西坪村人把我們家趕出西坪村是不是?你也不想想,現在的西坪村和以往大大不同了。為什麼不同了,就是這些乾部領導的好唄!這事咱們要承認。一年這麼多錢的分紅,咱們鎮上哪個村子有?”
“你爸說的,你跟著這個混蛋敢唱反調,那得罪的可是全村的人。這事你千萬不能跟著他胡來。還好我讓春妮把你員了回來,否則真不知道又會弄出來點啥事情來”
陳月琴說著,有點無奈的搖了搖頭。還真是知子莫如母。陳月琴一看這麼晚了王有財還沒有回來,她便想到了陳貴家。因為王有財小的時候在村裡瞎鬨,沒幾個人喜歡他。玩的最好的人就是陳貴,其他的人家他也去不了。
王有財一看老爸已不是當年的老爸了,雄心壯誌已被時光消磨的蕩然無存。不過老爸和老娘說的對,他可不能成為西坪村的公敵,否則那他還真就慘了。以後連個家也就不能回了。
“趕緊回去吧!這麼久了回來一次,也不好好的陪陪春妮,隻知道往外跑。我要是春妮,不打斷你的腿才怪”
陳月琴越罵越厲害,聲音隨之也提了起來,弄得王有財很是沒有麵子。
從堂屋幾乎是逃跑了出來。王有財打開西屋的房門時,發現房間裡並沒有姚春妮的人影。於是他便去推姚春妮睡的哪間房的房門,發現房門已經從裡麵上了鎖。這讓王有財頓時火冒三丈,還反了這個女人了。
要不是被父母聽到了自己丟人,否則王有財就算是砸了這間房的房門他也要衝進去。對於女人,他好的時候,比什麼都好。但是一旦惹他生氣了,他可是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來的主。
氣呼呼的回了自己的房間。王有財關好了門窗,然後往床上一躺,本想過一會兒再睡。沒想到在酒精的作用下,他一上床就睡著了,他連房間的為也忘了關。
這一覺睡到了第二天的早上。王有財聽到院子裡有人說話時他才睜開了眼睛。摸過放在床頭的手表一看,我的個乖,都早上的九點多鐘了。他都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睡的。
起床後吃了點東西,在正在院子裡逗著孩子玩的王德貴忽然看了一眼王有財說:“你既然退不了你二嫂的錢,那你就給你二哥打個電話,把情況說明一下。你們是要兄弟,不能產生間隙。再說了,你開醫院將來麻煩會很多,不管怎麼說你二哥認識的人多,他能幫上你的”
王有財看了一眼老爸說:“好的!這多大的一點事,害得你們見了我都這樣說。我回了市裡,找機會就給他打。不過我們醫院的機器設備快到了,二嫂要親自來咱們平都市的”
“那你記住,如果你二嫂真回來了,那你就把她帶到家裡來,我有話要給她說”陳月琴從廚房裡走了出來,她一臉認真的對王有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