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建看了一眼雷蕾問道:“現在應該看不出來效果吧!”
“能!我媽的這腰痛起來,間隔就是十多二十分鐘後。每次一旦痛起來,最少也有三波,可是現在看她的樣子,這病是不會再犯了”
雷蕾的話音剛落下,隻聽張鳳蘭大聲的喊道:“燙!這根針太湯了”
夏建趕緊走了過去,伸手撚動銀針的針尾,不一會兒,張鳳蘭便不吭聲了。可沒過多久,她又喊到痛。但是經過夏建一動,這個症狀便立馬消失。
一個多小時,夏建一直站在哪裡給張鳳蘭調整著後背上的銀針。雷蕾跟了過來,她壓低聲音問道:“夏先生!你剛說你不乾這個,那你的具體職業是什麼?”
“有個小公司吧!和彆人一起開的。因為我不是醫生,所以我從不給任何的人看病。但是有時候碰上了,非得出手不可。就像今天,替朋友解圍。這也是被逼無奈”
夏建一邊給張鳳蘭調整著針的高度,一邊笑著對雷蕾說道。
雷蕾聽後,忽然笑著說:“我媽經常對我們說,高手在民間,還真沒有想到,你還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
“高手不敢當。你媽的這病挺怪的,我也不知道我的治療會不會管用。是不是紮針時不痛,不紮針了就痛?這些我都沒有一定的把握”
夏建調整著皺銀針,忽然眉頭一皺對雷蕾說:“提前拿些紙過來往在床上。這根針一撥,應該會流出很多的黑血,看來你媽的腰疼應該是腰部受過傷”
“夏先生真是太神了。我的腰傷是被摔在地上,腰部擱到了一個石頭上,可是在醫院檢查的結果是什麼問題也沒有。就不知道夏先生是怎麼發現這個問題的?”
張鳳蘭爬在床上,有點激動的問道。
夏建嗬嗬一笑說:“如果我沒有猜的話,你哪次受傷是傷到了腰部的神經。在神經處生出了一個血瘤。而這個血瘤一直在移動,而移動到某個部位,一旦受到壓迫,立馬就會疼,當然這一切都是我的推測”
“夏先生!你真是太棒了。你這次如果幫我治好了我的這個病,我會好好的幫你宣傳一番,把你的名氣打到國外去”
爬在床上的張鳳蘭有點激動的說道。
夏建一聽,連忙笑著說:“千萬不能給任何的人說,否則我會生氣。準備,我要撥針了。說話間,夏建便動作輕盈的開始撥針。
他說的沒錯,當腰部最長的一根針撥出來時,黑血從小針眼裡冒了出來 。確實流了不少,把放在床上的一團麵巾紙都打濕了。
雷蕾一看流了這麼多的血,她又開始緊張了起來。她著急的問道:“夏先生!這血一直有流,要不要想想辦法?”
“你趕緊擦就是,你媽腰疼,十有八九就是這團黑血。如果黑血排出來後再不疼了,那我這次真就治到了地方上”
夏建一看張鳳蘭滿臉高興的樣子,他的心情頓時也好了不少。剛開始時,他還真是猶豫不決,還是張風蘭這女人有主見,要不是她的鼓勵,他還真不了這個手。
張鳳蘭後背上的黑血流了最少一小碗,光麵巾紙就擦了好幾團。不過等張鳳蘭坐起來時,她的臉上笑開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