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建站在趙紅的墳前,給她燒了好多的紙錢。他不知道,燒這些紙錢到底管不管用,但在他的心底裡這樣做倒是不錯的一種慰藉。
夏三虎一聲不吭的把提來的供品逐一擺放在了趙紅的墳前。陳二牛一邊燒著紙錢,一邊嘴裡念叨道:“咱們村的新農村建設明年就要開始了,到時候你就站在這裡看著,另再跑到村裡瞎指揮”
“你胡說什麼呢?是不是喝多了這會兒酒勁發了?”
夏三虎一聽陳二牛嘴裡說這些事,他便連忙製止到。
陳二牛今晚在家聽說喝的不少,所以夏三虎一直在暗中觀察著他,當他的行為和言談之間一旦出現不妥時,他都會第一時間出來提醒他。這就是真朋友,好兄弟。
燒完了所有的紙錢,等哪幾支蠟燭燃儘,夏建這才和陳二牛夏三虎一起回了西坪村。此時的西坪村已慢慢的安靜了下來。不過時不時的,偶有一兩聲爆竹聲響起。
借著村口有點微弱的路燈光,夏建看了一眼手表,此時已到了午夜一點多鐘。他嗬嗬一笑說:“時間不早了,你們回去趕緊睡覺,明天下午到我們家喝酒”
夏建的話音剛落,忽然間從村子裡傳來的大哭聲。夏建一驚,慌忙側耳一聽。這哭聲有男人,也有女人,好像還有小孩的啼哭聲。
“我的個天!這是怎麼了?到底是誰家又出事情了,這大過年的也不叫人安心”
陳二牛說著,也把耳朵側了過去。
夏三虎一看說:“彆聽了,應該是村子中間,聽哭聲應該又是哪家去世了人,咱們趕緊過去看看”
夏建點了一下頭,便跟著夏三虎快步朝村子中間有哭聲的地方走去。在經過王有財家的大門口時,王有財邊穿外套,邊從大門裡跑了出來。
“怎麼回事?到底是誰家去世人了?”
夏建一看到王有財,便有點著急的問道。
王有財長出了一口氣說:“是陳貴家!我都睡著了,這家夥給我打了個電話。我還沒有來的及起床,便聽到了哭聲”
“什麼?你說是陳貴家?”
夏建驚得步伐踉蹌,差點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你說這算什麼事?早知道這樣,他就不費口舌,她愛怎麼折騰,就隨她去了。現在出了這事,他都難逃其責。這事要是被村裡人知道,他非被罵死不可。
“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要不你就彆去了,我們倆去就可以了。再說了這種場合你經曆的少,最好是彆去了”
夏三虎一把扶住了夏建,他小聲的對夏建說道。
王有財看了一眼夏建,忽然間明白了點什麼似的。他拍了一下大腿說:“哎呀你搞錯了,是陳貴他媽走了,不是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