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一點多時,李婭才回了酒店,夏建問了她一些有關王琳的事後,兩人才各自回房休息。
第二天一早,夏建喊起李婭,兩人立馬退房,他要趕回集團去。現在王琳一時半會兒回不了集團,如果他再不在的話,好多事情就得停下來。
在路邊隨便吃了點早餐,倆人便開車上路。一路上他們很是拚命,跑了一天,晚上按理說應該休息,可是夏建心急,他照樣和李婭換著開,人休息車不休息。
半夜兩點多,眼看著就要進入富川市地界,可是由於下起了大雪,高速封了路。無奈之下,他們隻好改走國道。走到一處荒無人煙的大山深處時,道路實在太滑,兩人便停車休息。
這一停下來,累極了的兩人很快便進入了夢鄉。直到天大亮時李婭才睜開了眼睛,她發現天上掛著一輪紅紅的太陽,公路上的積雪由於車輛的跑動早已化的無影無蹤。
可是當她一看前排的駕駛位,她不由得一驚,因為原本趴在哪兒睡覺的夏建已沒有了人影。李婭趕緊下車朝著四處看了看,可除了路兩邊密密麻麻的樹林,根本就沒有夏建的影子。
李婭著急了,她趕緊掏出了手機,可這鬼地方根本就沒有信號。怎麼一回事呢?難道是夏建去方便了?李婭隻好耐心的等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著。
十分鐘過去了,半個小時過去了,一直等了一個小時後,李婭才感到問題大了,她忙開著大奔跑出了這片山林,等手機一有信號,他立馬報了案,並且通知了集團的金一梅。
很快警察來了,集團的金一梅帶著黑娃和龍珠也來了。可是夏建毫無音信,警察也沒有查出任何有用的線索。
一天過去了,十天過去了,甚至過了兩個月,可夏建就像是從地球上消失了一般。集團的高層在王琳的主持下開了大會,為了減少影響,夏建失蹤的事封鎖消息,就說他去國外學習了,因為大家始終覺得,夏建肯定會回來。
正午。火紅的太陽,毒辣辣的炙烤著大地。
依山傍水的張楊村上空炊煙嫋嫋,猶如一幅美麗的人間畫卷。
村頭小河的大青石上,一個體態豐盈的女人正在洗著衣服。這女人波浪卷發優雅的披散在肩頭上。她上身白色短衫,下身黑色短裙。她這一蹲,兩條沒穿絲襪的雪白大長腿幾乎全露在了外麵。
在離這女人不遠的一棵大柳樹下,坐著一個三十五六歲的年輕男子。這男子長的還算英俊,隻是他目光呆滯,而且還流著口水。
可能是天氣太熱的原因,這男子赤著上身,隻穿了一條大褲頭。他呆滯的眼神從這女人顫動的胸口處掃過,最後落在了女人的大長腿上。
男子的喉嚨在這個時候不由自主的顫動了一下,他的身體也在這一瞬間發生了奇妙的變化。他呆滯的眼神一亮,感覺他有一種想撲上去摸一把的衝動。
也就在這個時候,正在洗衣服的女人忽然間丟掉了手裡的衣服,她兩手猛的抱在了肚子上。緊接著,她俊秀的麵部便扭曲成了一團,身子也朝著岸邊倒去。
“傻子!快救我……”女人在倒下去的一瞬間,扯著嗓子喊了一聲。
隻見這傻子一步竄出,他身形矯健的抱起這女人跑進了路邊的小診所。
這女人叫張芳,三十一二歲的年紀。她不但是張楊村的大美女,也是這個村子唯一的村醫,小診所就是她的家。
小床上的張芳痛得滾來滾去,豆大的汗珠順著她的額頭流了下來。女人每個月都有這麼幾天,可張芳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每一次來的時候,她都痛的死去活來。她去過多家大醫院,可是檢查不出來任何的毛病。
站在小床前的傻子,這時忽然流著口水說:“姐!我給你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