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爺都八十多歲的人了。可一說起這事,他頓時精神煥發,就像個年輕人一樣。
就在眾人正議論著如何開乾時,婁秀芳悄悄的走到了夏建的身前,她小聲的說:“夏先生!請在屋內說話。”
夏建愣了一下,便轉身跟著婁秀芳進了她家的堂屋。茶幾沙發,電視冰箱。家裡的電器可以說是一應俱全。
夏建直到現在,他才明白了每年的村長競選,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的人去搶著乾了。
“夏先生!這點錢不多,但這是禮數。”
忽然,婁秀芳走了過來,她手裡拿著幾張百元大鈔。
夏建看了這個女人一眼,然後微微一笑說:“你誤解我了。我不是那種靠這個手藝吃飯的人。”
“能給你家看風水,也是咱們之家有點緣分,所以我一分錢也不會收。”
“你不會說你為牛頭村做了這麼多的事也全是免費的?”
“對!。”
夏建說著,忍不住嗬嗬一笑。
其實他心裡清楚,這麼窮的村子,能有什麼錢給他。
婁秀芳不禁搖了搖頭說:“你還真是個奇人。看來咱們之間並沒有緣分,如果能在早幾年碰上你,你把我們家的風水一變,說不定我還能......”
婁秀芳說到這裡欲言又止,接下來便是一聲近乎絕望的歎息聲。
夏建心裡清楚,婁秀芳這是在歎息什麼。他有點於心不忍的說:“要不你讓我給你號號脈?”
“你還懂醫術?這也太神奇了吧!”
看著婁秀芳一臉的不相信。夏建隻好微微一笑說:“我是魏子月請過來給她媽看病的,你說我懂不懂醫術?”
婁秀芳一聽到魏子月這三個字,臉色不由得微微一變。她長出了一口氣問道:“你是說給郭鈺小姨治病嗎?”
“是啊!你們兩家是親戚?”
婁秀芳聽夏建這麼一問,她淡淡一笑說:“是表親吧!人家發達,我們這些農村人高攀不起,早就不來往了,可以說是沒有這門親戚。”
“不過你這樣一說,我這心裡就有底了。”
婁秀芳說著走了過來,屁股一扭便坐在了夏建的身邊。夏建示意婁秀芳把胳膊伸了過來,他便開始給她號脈。
兩隻手都號完之後,夏建歎了一口氣說:“難怪你的火氣這麼大,說白了都是你月事不規律所造成的。”
“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這次快有兩個月都沒有來了吧!”
夏建話音剛落,婁秀芳撲通一聲竟然跪在了地上,這把夏建給嚇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