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秀芳,你也太浪了吧?竟然敢和野男人跑到深山裡去私會?”
陳貴兩眼暴睜,他氣得渾身顫抖,隻不過他不敢大聲,他壓低了聲音嘶吼道。
婁秀芳萬萬沒有想到陳貴會忽然出現在這裡,她不由得暗暗佩服夏建的聰明機智。他們倆如果一起進村,現在是什麼樣的局麵,她想都不敢想。
“陳貴!你真是個混蛋。這麼多年了,我是什麼樣的人你不知道嗎?現在竟然開始胡亂猜疑,看來,我們之間真是走不下去了。”
回過神來的婁秀芳氣得咬牙切齒的罵道。
陳貴兩眼露著凶光,他冷冷的喝問道:“天不亮你就進山,這個時候才往村裡跑,那你告訴我,你去大山裡乾什麼?和誰?”
婁秀芳:“呸”的唾了一口,這才長出了一口氣說:“陳貴!你難道不知道我老婁家的祖墳在大山裡嗎?我去上柱香不行嗎?還有,你希望我和誰去?”
婁秀芳本來是想把事情的原委全說出來,可是她轉念一想。她覺得夏建和她分開了走,就是不想讓其他人知道他們是一起進的山,所以她靈機一動,便把這事掩蓋了起來。
“哦!就算你是進山燒香,那和你一起去的人是誰?”
陳貴聽婁秀芳這樣一說,他囂張的氣焰頓時降下了半截。對啊!人家進山給老先人上香,這事無可厚非,也沒有什麼不可以的。
婁秀芳一看陳貴的樣子,就知道他心裡沒底了。
“你這些年白活了,不相信自己的老婆所說,竟然相信村裡一個老光棍的胡說八道。你怎麼不問問王老五,他今天那麼早跑到村口乾什麼?還有,你問他對我做了什麼?”
婁秀芳說完這些話,猛的一把推開擋在了她身前的陳貴,邁開步子,氣衝衝的朝著村裡走去。
這時,陳貴才慢慢明白了過來,看來自己一時怒火攻心,沒有細細分析,原來他是上了王老五的當。
這個死光棍,老子不整死你才怪。陳貴內心暗罵著,也轉身朝著村裡走去。
躲在遠處的夏建,這時才走了出來。他不禁歎了一口氣,還好他沒有和婁秀芳走在一起,否則還真是黃泥巴掉尿襠裡,不是屎,也說成屎了。
夏建沒有直接進村,而是順著河流一路向下,一直走到了魏子月家的小橋下,他才上了橋,朝著魏子月家走去。
小院內,一片的安靜。夏建走進去時,才發現魏子月的媽媽郭鈺坐在樹蔭下看書,她一看夏建來了,便放下手裡的書站了起來,完全看不出來她曾經受過傷。
“夏先生!你剛到嗎?昨天晚上子月等你到九點多,一看沒希望了才回了市裡。”
“哦!GZ市有點事情給耽誤了一下。你這腰傷看來恢複的挺快,比我預估好了不少,這說明你的身體平時還是不錯的。”
夏建非常巧妙的便把話題引了開來。
郭鈺招呼著夏建進了堂屋,她便親自動手泡茶。夏建忙問:“保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