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多沒見,張鳳蘭已有了白發。
當然,張鳳蘭看到夏建時,她也是激動異常。
她拉著夏建的手,把他仔細的看了一遍。
“受苦了!真沒有想到李鐵元會是這樣的人。”
夏建長歎了一口氣說:“我這邊還好,就是失憶了兩年多。”
“倒是你的腰痛,趕緊讓我給你按按。”
夏建說著,便跟著張鳳蘭去了她的房間。
雷蕾滿臉含笑,她跟在夏建身後。
等張鳳蘭往床上一爬,夏建便開始給她按摩。
可能是夏建的手法太舒服的原因,張鳳蘭竟然睡著了,還打起了輕微的呼嚕聲。
“阿姨是不是最近的睡眠很差?”
夏建停了下來,他輕聲問雷蕾道。
雷蕾點了點頭說:“你說的非常正確,我怕熬出問題,所以就給你打了個電話。”
“沒事!調調應該就好了,我們先讓她好好的睡上一覺再紮針。”
夏建說著,便和雷蕾一起走出了張鳳蘭的房間。
兩人往客廳的沙發上一坐,保姆便沏上了茶水。
“這兩年我不在,在工程方麵聽他們說你關照我們不少。”
夏建喝著茶,他淡淡一笑說道。
雷蕾搖了搖頭說:“關照談不上,咱們兩家是合作關係,你也就彆客氣了。”
“哎!你們機場旁邊的物流園聽說乾的不錯,經濟效益相當的可觀。”
夏建笑了笑說:“我隻是看了一下財務報表,收入方麵還行,不過物流園的落成,又帶動了周邊的經濟發展。”
“還是夏總的眼光好,從目前來分析,將來物流業發展的前景不可低估。”
雷蕾的話音剛落,保姆走過來說:“張醒了!”
“好!那先紮針。”
夏建說著趕緊走了過去。
張鳳蘭腰部的病是越來越重,夏建用手輕輕一按,就能感覺到她腰部骨頭的嚴重變形。
夏建思考了一會兒,便開始紮針。
九支銀針,不多不少的全紮了下去。
隨著夏建調整銀針深度的開始,張鳳蘭有點忍不住的直哼哼。
“張總!實在痛的話你就吭聲。”
夏建一邊動著手,一邊輕聲對張鳳蘭說道。
張鳳蘭喘著粗氣說道:“不痛,你放心紮就行了。”
夏建一番操作下來,累得他也是滿頭大汗。
去洗手間洗了把臉,他又去了張鳳蘭的房間。
大概八點多的樣子,夏建才把銀針從張鳳蘭的後背上撥了下來。
“夏總!我媽的病是不是越來越重了?”
一旁的雷蕾臉色有點凝重的問道。
夏建淡淡一笑說:“沒事,好好調節應該會好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