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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聞在浴室裡拿了牙刷和一些日常用品,可以用於提取DNA,以此來確定死者是否是肖昭楠。
徐誌則負責拍攝現場情況。
而趙弦則打開了梳妝台,裡麵還藏著兩張銀行卡,然後來到廚房。
令她意外的是,水池裡居然泡著兩隻水杯,也許在肖昭楠離開前,有人來過這個房間與她會麵。
趙弦喚來文聞,幫忙將證物收進證物袋裡。
三人行動各司其職,很快就將現場勘查完畢。
“需要你的身份證,我們得確定下你的個人信息。”文聞把事情都處理完之後,轉頭跟王敏霞說道。
“啊,好好好,你們跟我下來吧。”王敏霞無聊,正在撥弄手指,她突然被文聞喊了一聲,還沒反應過來。
“這是身份證,這是房子的房本。”王敏霞領著三個人來到一樓。
一樓的這一套屋子室打通的,也就是兩間房子的大小,大概有70平。
屋子裝修很符合上世紀九十年代的風格,都是貼木家具,整體是棕黃色調,屋子裡也不算明亮。
“出入這邊你都看得到嗎?”徐誌指了指門口沒拉上的鐵閘門。
“我就相當於這裡的保安了,大小事都是我看著呢。”王敏霞從口袋裡掏出一包煙,習慣性的遞給了徐誌和文聞。
徐誌搖了搖頭,但是趙弦卻接了一根,這讓王敏霞有些吃驚,她以為趙弦是那種溫柔的文職人員。
“二月份有什麼人來過肖昭楠的住所嗎?”文聞剛才看見了趙弦找到的杯子,也詢問起來。
“那人可多了,她老板,她同事,還有些客人。我可記不起來。”言畢,王敏霞從文聞的手裡接過自己的身份證,她的表情很不自然,話語間也有些不耐煩。
“王敏霞,身份證我們拍了照片,你和肖昭楠怎麼認識的。”既然都遇見了,那就不能放過,文聞繼續問起來。
“嗯……一年前吧,也是差不多過年的時候,那時候我房子是空的,我出租房價格便宜,看見廣告的就會來。”王敏霞眼睛一直在往左看,似乎想這些事讓她很費腦子。
“哎呀,很久了,我就記得,肖肖那時候沒錢,說下個月才能給我押金,”王敏霞的語氣很遲疑,分不清是記不清事,還是故意在隱瞞什麼,“我覺得她人看上去很實誠,就是那種,說不上來,就是覺得她肯定能給押金,就租給她了。”
文聞也做過很多次筆錄了,但是像王敏霞這樣什麼都說不清的,倒是第一次,她的語句很不通順,說話的時候顛三倒四,仿佛不想讓人知道事情的真相。
“沒押金你都租給她,那你膽子也挺大的,房子要是出事了咋辦。”徐誌也是在外麵租房子,不要押金的,他可是從來沒聽過。
“我這個人心軟啊,你們男的不懂的,小姑娘你知道的吧,你看一個女孩在外麵漂泊,不容易哦。”王敏霞試圖從趙弦這邊敲開嘴。
“這房子租金700,你還不要押金,你做慈善的?”趙弦可不慣著她,趙弦走進門之前就看見了門口貼的出租信息,而且那間待出租的房子就是204室。
趙弦走到門口,昏暗的燈光下,她撕下那張出租信息。
“這是前幾天貼的吧,我看紙還很新。”趙弦瞥了一眼紙張,上麵連個褶皺都沒有,。
“這……人不住了,我肯定要再租出去啊,我又聯係不到她咯。”王敏霞的臉色變得尷尬,早知道就不問她了。還碰一鼻子的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