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他們父子是不是在和同一個女人約會啊。”徐誌想到這,突然覺得很惡心,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你當這是什麼倫理電視劇嘛?”文聞打斷了他的奇思妙想,“我看那個鄭書均跟肖昭楠不熟。”
“為什麼?”
“因為當他知道肖昭楠死亡後,反應是呆滯害怕,而不是和愛情相關的反應。說明他很有可能不了解這個人。”
文聞也是主觀推斷,因為鄭書記的眼裡沒有戀人的情感。
“照你這麼說,那鄭書均就沒有嫌疑了?”徐誌撓撓頭,“不對啊,他爸都讓他行使緘默權了。”
“這就要靠我們自己查了,估計下次見到他們,他們也找到好律師了,更難撬開他的嘴了。”文聞踩下刹車,警車穩穩停在車位上。
回到辦公室,他們將信息和趙弦交流了一下,趙弦也將她和李佳貞在日記裡找到的內容告知了文聞和徐誌。
“這麼看起來,鄭強和肖昭楠確實是情人關係。”趙弦簡單的總結了他們的關係。
“我先把那支雪茄送去化驗。”徐誌和兩人打了個招呼就跑去法證科了。
“既然鄭強承認和肖昭楠去過酒店,那麼肖昭楠身上有殘留的精子,是可以解釋的。”趙弦拿起肖昭楠的日記,又看了看,被撕去的兩張紙到底記錄了什麼呢。
肖昭楠為什麼要撕掉這些日記呢。
“總覺得這個案子怪怪的,我感覺鄭強一點都不虛啊。他好像有不在場證明。”文聞將記錄發給了李佳貞,然後站到趙弦身旁跟她一塊看日記本。
趙弦把能夠找到的人名都寫了出來,時間線也都整理了一遍,然後把肖昭楠朋友圈裡的照片和他們在肖昭楠家中的照片一一對比。
“很奇怪。”趙弦拿著兩張照片比對了半天,“這兩張照片的桌子是不是不太一樣啊。”
她所說的兩張照片是指肖昭楠一個月前朋友圈發的自拍,和他們前幾天去肖昭楠家拍下來的家具照片,一個是米白色的鬥櫃,一個是帶著點黃色的鬥櫃,在照片中看色差很大,比現場看起啦色差大很多。
“是不是拍照的時候光線問題啊。”
文聞從對麵走過來,和趙弦又確認了一遍。
“不是,這個把手是隱藏的,而這裡,這張照片上有個小小的黑色把手。”趙弦指出照片邊角處一點黑色的把手圖案。
“這都看出來了,但這和案子有什麼關係啊。”文聞有時候覺得趙弦的強迫症真的很令人頭疼,她會沉浸在細枝末節中。
“不知道,我隻是覺得肖昭楠的案子並不像是簡單的情殺。鄭強應該也不是熟練的分屍能手吧。”趙弦指出整個案件的盲點,他們現在追查的方向是對的,但不全對。
下班前,趙弦還在看地圖,她發現了一個很巧合的事情,那就是鄭強公司的處理廠就在H5和綠闌江沿岸中間,如果從北邊繞路,是必然會經過處理廠的,而處理廠西北方向有一片小樹林。穿過小樹林再向北,就是田間,附近沒有大路,也沒有住宅,再由這片田間向東南就是發現肖昭楠手臂的地方。
趙弦將地圖畫在紙上,她把距離大致標出,隨後又計算了從H5到小樹林的時間,以及田間到綠闌江的時間。
從小樹林到綠闌江走路需要一個多小時,而從田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