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人家喜歡那種看上去清純的，”女招待穿著一襲黑衣，腿上則是經典的黑絲，頭發撩人的散在背後。
“要不然，怎麼會父子通吃呢。之前鄭強就帶著小昭來過，我們就都認識了。”女招待倒是沒遮遮掩掩的，“我們嘛陪陪酒，正當的招待，憑本事賺點錢，那小昭那種，可不一樣了。”
徐誌睜大了眼睛，一臉震驚的看著女招待。
“怎麼不一樣？”
“她就是鄭強養的金絲雀呀，專門用來陪客的，”女招待打了個哈欠，“你可彆跟彆人說這事啊，鄭強之前帶小昭過來，第二天你猜怎麼著，我在酒店裡看見小昭是和另外一個老板出來的。嘖，那個老板前一天晚上就是和鄭強在我們這吃飯呢。”女招待打了個哈欠，一臉疲倦，似乎是昨天宿醉未醒。
“還有，我聽說鄭強他老婆可是知道了，還說要去找肖昭楠呢。”女招待把自己在八卦群裡看到的都分享給了徐誌等人，“噢，還有情人節那會，不是小鄭來了嗎，我看他帶著小昭出去了啊。”
“哎喲，他們有錢人就是亂搞的，不像我們老實。”徐誌招手喊了個酒保，“我們這種正當職業的，跟他們可不一樣，給這個小姐來杯馬蒂尼，我請。謝謝啊。”
徐誌跟女招待握了個手，很紳士的走過來。
“哎喲，看不出來，有一手。”文聞調侃道，他平日裡也不善言談，並不是那種能言善辯的人，倒是徐誌見到小美女就像開了潘多拉魔盒，什麼話都能往外蹦。
“我這是工作需要，我對予予是忠貞不二的。”徐誌立馬在胸前賭誓。
“知道了。你是純愛。”文聞翻了個白眼。
“根據那個女招待所說，肖昭楠是鄭強養的金絲雀，肖昭楠和鄭強的關係比表麵看上去更複雜，並且他的夫人劉慧蘭也增添了幾分嫌疑。”趙弦整理了一下思路。
“我也覺得，鄭強目前是最大的嫌疑人。”徐誌撩了一下頭發，似乎還在剛才的多情警察人設裡。
可是趙弦仍然覺得案件沒有那麼簡單，肖昭楠的屍體被處理得非常乾淨，那不是一般的生意人能做出來的事。
雖然鄭強從事的是廢物回收，可他本人卻是正經的商科學生，並不懂得解刨和分屍的手段。
如果他是長期作案，那……就不一樣了。
“對了，我們準備先去一趟鄭強的回收廠。”趙弦說出接下來的動線。
“行，和李副隊報備一下吧。我也拷貝完了。”徐誌把硬盤在手中轉了一圈。
“彆顯擺了。開車去。”文聞拉著徐誌去停車的地方。
從H5開車到鄭強的回收廠隻要十五分鐘，是路上比較顛簸，開車技術得過關，還有小路，是單行道，一旦開進去就有可能要倒車出來的那種。
鄭強的回收產業鏈十分完善，這邊這家回收廠是針對木製品與紙製品回收的，大門口立著“Z-POWER”的標誌。
保安室沒有人，畢竟這裡是廢物回收廠，一般不會有人對這些垃圾感興趣。
回收廠分為兩部分，入口處有圍欄的區域是員工居住的場所，往裡走長方形的工廠則是分類處理工廠。
兩個區域相隔一道鐵門，四周都被鐵網攔住，隻能通過鐵門進出，而那扇鐵門門口有兩個攝像頭。
趙弦走過保安亭，發現裡麵的屏幕是黑色的，根本沒有監控畫麵。
“服了，他們的攝像頭到底有沒有真的啊？”徐誌無語的吐槽起來，這些商家為了敷衍檢查基本上都會安裝攝像頭，而攝像頭的真假卻不會有人自信辨認，就算真的檢查起來，商家也會臨時租借攝像頭，來應付檢查。
因為沒有人看守，趙弦等人直接進入了回收廠，首先走進的是員工居住場所，幾個鐵皮盒子建成的臨時居所，三兩個身形健碩的男人站在門口，看見有人來了立馬迎上來。
“乾嘛的？”為首的男人似乎是這裡管事的，他在一邊的小凳子上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