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馬芬芬和肖家耀在聽到這筆錢可能會被查封的時候,立馬熄火了,馬芬芬拉著肖桂寶要往外走,一邊搖頭,一邊朝著趙弦這個方向看。
這一家子真夠鬨騰。
文聞在心裡吐槽,他不知道為什麼死去的女兒並沒有換來父母的憐憫,他們來著也不是想要公道而是想要榨乾女兒最後的價值。而當初來報案的羅元大爺卻是真心實意的為肖昭楠擔心。
在馬芬芬和肖桂寶的眼裡,肖昭楠是什麼呢?無非是為了生育兒子的墊腳石,他們算計著肖昭楠的一切價值,哪怕肖昭楠逃到了陳州,仍然沒有逃過這一家人的索命。
直到她死亡,這對父母仍然在想如何榨取一具屍體的最後價值。
文聞看向趙弦,她並沒有什麼觸動,隻是拿出消毒紙巾給自己的桌子消毒,似乎剛才發生的對她來說隻不過是法律的比拚。
趙弦似乎注意到了文聞,她抬頭朝著文聞微笑,那樣乾淨自然的笑容,讓文聞從剛才的沉重中抽離,文聞太過於多愁善感,他對於世界的反饋多到讓他自己痛苦,而趙弦的粗神經在這時候治好了他的內耗。
“吃糖葫蘆嗎?”趙弦指了指警局門口路過的賣糖葫蘆的老爺爺。
“走。哥請你。”文聞一把拉過趙弦,朝著警局門口跑去。
趙弦捂著圍巾,文聞的手拉著她的胳膊,男生力氣很大,但趙弦卻覺得很放心,她從什麼時候開始對文聞不再抵觸,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冰糖葫蘆裹著晶瑩的糖漿,趙弦買的是草莓的糖葫蘆,山楂的太酸,草莓的剛好,而文聞則是買了兩串山楂的。
“你們什麼時候去的?”徐誌在工位上探出頭,剛才處理完肖昭楠家人的事情之後,他就立刻跟李副隊彙報去了。
“給你帶的。”文聞把糖葫蘆遞給徐誌。
“還算你們有良心。”徐誌一邊吃糖葫蘆,一邊轉頭問趙弦,“仙兒那些法條都啥時候背的啊?我們考試考過,但應用的時候就喊不出來了。”
其實徐誌和文聞考試成就都不差,但是實際應用的時候很難想到考試的內容。
“平時整理文件的時候看到了相關的法條我就會記一下,這邊的案子很多,基本上我都看過了。”
趙弦咬了一口糖衣,甜美的香味在唇齒間彌漫開,對於趙弦來說記錄一條法律條文,就像是呼吸一樣簡單。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