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好，你們不是找到了一個關鍵證物嗎？肖昭楠的絲襪……如果上麵殘留了肖昭楠的DNA……就能夠證明……這個案子是陸文浩做的。”
徐誌確實累的不行，原本他一口氣能說完的話，這時候說的結結巴巴。
文聞點了點頭，起碼在這點上，他們這次也不是沒有收獲。
可以說這個證據，比監控更加有力。監控隻不過是能找到了陸文浩出入焚燒廠的時間，而這項證據幾乎可以直接證明陸文浩就是凶手了。
奇怪。
趙弦思考著這些事情的來龍去脈，為什麼要隱藏陸文浩出入焚燒廠的時間呢？
陸文浩又為什麼會將那麼重要的證物藏在自己住所？
如果這件物品有特殊意義，那應該放在一個更妥善的地方，或是隨身攜帶吧，放在公司的臨建房裡，怎麼想也不算是什麼好的隱藏地點。
難道他真的認為縫在床墊裡，警方就找不到了？
“目前不能確定陸文浩的生死，也就是說他可能在外逃竄，先發布通緝令。”李佳貞把之後的調查方向也安排下來，她夾了一筷子牛肉，突然又說道，“噢，對，那個睡著的保安還說聽到什麼叮鈴鈴的車鈴聲，不知道是夢裡聽見還是現實聽見。”
李佳貞也消耗了不少體力，吃的很多，幾乎沒有停下過筷子，而趙弦卻完全沒動過筷子，她的手指一直在手機上滑動，似乎要一天把這些謎題都解開似的。
不知不覺，她的碗裡就裝了很多文聞從徐誌“嘴裡”搶下的牛肉。
徐誌在和文聞鬥智鬥勇搶牛肉的時候，手機亮了起來。
“錢有有。”他接起電話，大聲喊起來，“你不上學嗎？這個點打電話？”
現在是下午六點，而錢有有作為錢予予的表弟，這時候應該在高中上晚自習呢。
“什麼啊，你姐說你下個月才開班會。”
“提前了？”
徐誌連忙在碗裡扒拉了兩口飯，指了指電話走出去。不到片刻，又回來，跟三人道了彆。
“錢有有，這是錢予予的表弟啊。就是在縣裡上高中的那個？”
李佳貞也聽過錢有有的名字，徐誌經常去幫他辦點學校的事。
錢有有是寄宿學生，父母都不在身邊，隻有錢予予這個表姐照看。
而徐誌作為未來姐夫，自然也擔當起了家長的責任。
“對，表弟。哎喲，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徐誌的親弟呢，什麼都找他。”
文聞雖然是熱心腸，但是這錢有有出事的概率太高了，從早戀到家長會，事無巨細都要找徐誌，有時候他都會覺得徐誌對錢有有耐心極佳。
邱天齊之前給的剪報和趙弦在內網查到的相關線索，交叉在一起，看見那些女性的資料，年紀，出生地，樣貌，這些都不一樣。除了絲襪，這是她之前也想過的，可是就憑借絲襪，難以推斷對方殺人的心理，更彆說找出凶手了。
當趙弦聽到文聞說出，“親弟”的時候，突然腦中一條清晰的線索浮現。
“有一名弟弟。”趙弦突然眼睛瞥過幾個女性受害者的家庭資料，她們都有一個弟弟。
“啊？”文聞還以為她在說錢有有呢，“不是，錢予予好像還有兩個表弟吧。這個離得近而已。”
“這些受害者，在被害那天都穿了絲襪，並且她們家中都有一個弟弟。”
趙弦把自己的發現徐徐道出：“我一直不明白，凶手犯案的邏輯。如果是穿絲襪，目標範圍太大了。按照凶手的謹慎，他一定是認識死者的，並且了解死者的家庭狀況，因此他分屍的被害者都不會第一時間被人發現。因為這些被害者都是身在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