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趙弦,臉色蒼白,脖頸仍有指印,好在沒有生命危險,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又聊了幾句,李佳貞就帶著徐誌和文聞一起離開了醫院。
夜裡,錢予予的父母帶著煲了一天的湯來病房看望錢予予。
“爸媽,這是趙弦,”錢予予迎著自己的父母,給他們介紹趙弦,“你們可以叫她仙兒,就是她救了我。不然你們女兒現在就……”
錢予予做了一個吐舌頭的表情。
錢父錢母跟趙弦點了個頭。
“呸呸,不能這樣瞎說的。”錢母立刻從袋子裡拿出一隻草莓堵住了錢予予的嘴。
“就是,多大的人了,還天天亂說話,平安平安。”錢父也跟著說道起來。
雖然兩人嘴裡都念叨著錢予予口無遮攔,但是手中的活卻沒停下,錢父從袋子裡給錢予予拿了碗筷,將保溫壺裡的湯小心的倒出來。
錢母則將切好的水果保鮮盒一一打開,從草莓到蘋果,他們帶了五六樣不同的水果。
“爸媽,我都沒生病。”錢予予無奈的看著父母忙忙碌碌的,勸他們收手。
“這麼大的驚嚇還不是病,我和你爸都快嚇暈過去了。”錢母長得很溫柔,齊肩的卷發打理的很整齊,忙了一天,仍然保持著良好的儀態。
“趙弦,是嗎,我給你也盛碗湯。”錢父的眼神很嚴肅,他遞湯給趙弦。
趙弦有些窘迫地接下來了,她從小就離開了父母,雖然和趙蘭生活在一起,可是對於男性長輩,她不懂得相處。
“你不用跟我們客氣,我們要多謝你救了予予,她什麼都不懂,是我們太慣著她了。”錢父以為趙弦是客氣,因為她看上去很局促。
“就是,你爸媽呢?去給你帶晚飯了嗎?”錢母不知道趙弦的情況,隨口問了一句。
錢予予連忙拉住錢母的衣袖,小聲在父母麵前嘟囔了兩聲。
“我是孤兒,和奶奶一起生活。”趙弦倒是不避諱,直言自己的身世。
話音未落,文聞就一手拎著大包小包,一手扶著趙蘭走進了病房。
“阿婆。”趙弦起身去扶趙蘭,“文聞,你也來了。”
文聞點了點頭,將手中的東西放到床頭櫃旁,不做聲地收拾起來。
聽聞趙弦的身世,錢家父母都不好意思再大聲說話了,隻是小心翼翼地給女兒盛了湯,遞了飯,又念叨了幾句。
大概是知道錢家父母在這,徐誌今天晚上就沒有來。
文聞將飯菜的蓋子都打開,一一擺放整齊,水果他是切好了都放在一個保鮮盒裡。
“叔叔阿姨好,我是叫文聞,是趙弦的同事,和錢予予也是朋友。”文聞將東西都規整在床頭櫃上,讓趙弦先吃,隨後去錢予予的病床前做了個自我介紹。
“誒,你好,”錢母見文聞長得俊朗,說話的時候語調都高了幾分。
“你是警察?”錢父看著他穿著警服,就問了一嘴。
“啊,是的,我是刑警隊的。趙弦也是。”文聞雖然在錢予予的病床前,卻仍然不忘往趙弦的位置多看兩眼。
“是嘛,我總感覺予予最近和你們刑警隊的人在談戀愛,你是不是認識他?”錢父說話的聲音很輕,語氣中卻透著些不高興。
“這我不太清楚。”文聞看著錢予予對著自己擠眉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