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麻溜點，你弟都看不下去了」王福利大聲朝著王玲吼叫，王玲卻沒有反抗，隻是低著頭將地上的襪子和雞毛撣子都撿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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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遲早要嫁。讓你爸我先享受一下。」
隔壁房間響起王福利的聲音，王莽聽見房間那邊姐姐的喊叫聲和王福利不停地拍打聲。
王玲走出房間的時候，她的眼睛是一團迷霧，王福利就睡在王玲的床上，沒穿衣服，而王玲穿得很整齊，她轉過頭看著王莽。
「走吧，阿莽，姐姐帶你去吃飯。姐姐拿到錢了。」王玲拿了王福利的錢包，牽著王莽離開了那間屋子。
那天姐姐帶他吃了很多東西，他記憶中最深刻的是烤鵪鶉蛋，姐姐隻吃了一個，其他的兩個都給他吃了。
「阿莽，姐姐可能要離開一陣子。阿莽已經長大了，以後自己好好地，照顧好自己。」
王玲的手很涼，王莽捂著她的手，希望能讓姐姐的手變得暖和些。
那一年，王莽十四歲。從那天之後，他也沒有再見過姐姐。
「女人都是賠錢貨，你媽是，你姐也是，養不熟的東西。」
「要不是為了生你，你姐連生下來的資格都沒有。」
王福利在夜裡回到家中，看見在寫作業的王莽，就開始數落起來。他需要指望王莽養老，因此他從來不真的去打罵王莽，他把責任都甩給王玲和他們的媽媽。
「王莽，你以後要好好孝順爸爸。」王福利揉了一把王莽的頭。
王莽成績很好，人也聰明，王福利雖然不是什麼好父親，但他有一份屠宰場的工作，錢不多，但足夠給王莽提供學習的機會。
讓王莽學習是王福利最有把握的投資，就像很多父母一樣，他們的人生一塌糊塗，就指望著讀完九年義務的孩子能爭一口氣。
日子就這樣過著，王莽隻能偶爾在夢中見到王玲。
再一次握到王玲的手，已經是她躺在停屍房裡。
「姐，你手好冰。」
這是王莽跟王玲說的最後一句話。
「我不就是問她要了點錢嗎，至於嗎」王福利拉著王莽，他立刻覺得自己說漏了嘴，沒往下說了。
可是王莽發現了，在王福利的抽屜裡，有姐姐的照片，那些照片沒有衣服。
王莽中學畢業之後，上了中專，他學會的是機械專業，但他什麼都看什麼都學。
利用一氧化碳殺死一個人，是非常簡單利落的方法。
王福利天天都喝酒，忘記關天然氣，也是他活該。
“殺死那些你認為美好的女性，是因為你有絕對的占有欲？”趙弦的聲音將王剛帶回現實。
王剛的思緒回到了審訊室，冰冷房間裡，趙弦的語氣也一樣冰冷。
“我沒有。”王剛立起身子，他從不覺得是自己殺害了對方，“我救了她們。她們活著是為了給男人活，但她們死了是為自己死。”
王剛的情緒已經被趙弦調動起來，卓正誠接過趙弦的話。
“所以你殺死了她們，讓她們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