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走了嗎？”
此言一出，柳媚兒嚇到立刻跪在地上。
一句話後，上官淺清冷的目光從柳媚兒身上收回，轉而看向書房中坐在書桌後的趙辰。
她微微屈身，行了一禮後，說道“有一事，還請殿下應允。”
“講。”
“請殿下先應允。”
想了想，趙辰道“準！”
得到肯定回答，上官淺的目光再次落在柳媚兒身上，更是圍繞她轉了一圈，眼裡滿是厭惡。
柳媚兒跪在地上一動不動，低著頭，眸光閃爍不定。
她不知道上官淺要乾什麼。
“你是柳媚兒對吧？”
耳邊響起上官淺清冷的聲音。
“是，奴家正是柳媚兒！”
上官淺又說“聽說，未入王府前，你是春風樓裡的頭牌花魁？”
柳媚兒的心一揪，答道“是！”
說完，柳媚兒趕忙解釋道“啟稟王妃，奴家雖然出身青樓，但賣藝不賣身。”
“賣藝不賣身？”
上官淺冷笑一聲，柳媚兒隻覺這位王府主母盯著她的眼神讓她全身，甚至骨子裡有些發冷，上官淺道“既然賣藝不賣身，那你今日穿成這樣，意欲何為？”
柳媚兒下意識地低頭看了看身上的衣裳。
她身上是一件趙辰平時穿的外袍，寬大無比。
正常姑娘家，誰會穿男人的衣服？
柳媚兒之所以穿成這樣，是在青樓裡學的花樣，也是她今天特意這樣穿的，就是為了讓趙辰體驗到和以前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不說？”
上官淺道“你不說我來替你說，柳媚兒，你今日穿的如此不倫不類，來書房打擾殿下處理政務，不是在勾引殿下又是在做什麼？”
柳媚兒忙低頭道“奴家沒有，請王妃明查！”
“證據就在眼前，你有什麼好狡辯的！？”
上官淺沒有給柳媚兒什麼好臉色，不再去看她，冰冷地說道“柳媚兒無視王府規矩，以後都不準再踏足書房半步！即日起，著降為王府普通侍女，發配到前院做些粗活，以儆效尤！”
聞言，柳媚兒麵色一慘。
她在王府，本就無名無分，府裡的下人們也是看在她和趙辰有過肌膚之親，趙辰平時對她不錯，才把她當作趙辰名義上的侍妾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