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晾你也沒這個膽子。”
趙辰盯著跪趴在地上,不敢抬起頭,身軀戰戰兢兢的趙汝卿冷喝道:“讓那所謂的高、樊、董,三家揚州豪強給本王滾,有多遠滾多遠,本王沒時間也沒功夫去風月樓見他們,打著投靠本王的幌子設宴,真當本王不知道他們心裡打的什麼如意算盤呢!跟本王談條件,他們還沒這個資格。”
“都是揚州的官員,父母官,不思好好想辦法怎麼賑災,倒有閒工夫請本王吃飯?真是閒的,他們一個個的,也配穿身上那身官衣?實在不想穿就給本王脫下來,有的是人想穿,還有那風月樓,如果本王沒猜錯的話,怕是揚州城最頂尖的酒樓飯莊吧?有那銀子設宴,不如捐出來。”
麵對趙辰的盛怒指責,趙汝卿麵容驚恐,唯恐遷怒到自己身上。
“你還愣著做什麼,還不滾出去!”
一聲嗬斥,趙汝卿嚇的屁滾尿流,連忙站起來,“臣,臣這就滾,臣這就去風月樓讓他們滾。”
“臣,臣告退!”
趙汝卿慌忙退出了書房。
離開書房,被太陽光一照,但趙汝卿全身卻感受不到一絲的溫暖,反而冷到了骨子裡,渾身發寒。
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快速離開了,有多快就跑多快。
離開的路上,趙汝卿皺起眉頭,百思不得其解。
他不明白趙辰為什麼會發這麼大火?
他隻是傳個話而已,至於嗎!?
想了半天趙汝卿沒能想明白,但他必須弄清楚,因為他以後還是要為趙辰辦事,這個疙瘩解不開,他揚州通判的位置恐怕都保不住,更彆提那個布政使之職了。
趙汝卿知道,這個問題現在光靠他自己是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的,他必須求助彆人。
思慮一陣,趙汝卿沒有立刻離開府衙,而是在書房外的院子裡找了一個地方等了起來。
這一等,就是半個時辰。
他時不時朝書房的方向看去,內心焦急無比,像被火烤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