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酒樓掌櫃已經被錦衣衛一腳踹翻,不少錦衣衛已經開始挨個房間搜查。
見到這一幕,高豐年臉色泛白。
重新關上門,背靠在門背後。
看向樊鐵,高豐年著急問道:“怎麼辦?錦衣衛就是衝咱們來的?已經指名點姓了。”
樊鐵麵色一肅,腦海裡飛速運轉,越是這個時候他越沒有剛開始的驚駭和慌張,反而愈發冷靜。
片刻後,他平靜道:“開門!”
“啊?!”
“啊什麼啊,我叫你開門。”
樊鐵上前來,對用身體堵住門的高豐年,壓低聲音說道:“你以為憑借咱們兩個,能堵住外麵如狼似虎的錦衣衛嗎?”
高豐年下意識地搖頭。
他們兩個當然堵不住錦衣衛,彆說他們兩個了,就算是將他們的隨從跟班都加上,也堵不住錦衣衛。
“那咱,咱們該怎麼辦?”
不同於樊鐵的鎮靜,高豐年已經嚇的聲音都開始顫抖起來,慌張道。
樊鐵伸出雙手,一把抓住他的衣領,猛然間拉進兩人間的距離。
樊鐵盯著他,咬牙低喝道:“聽著!一會兒出去後看我眼色行事,錦衣衛來抓咱們兩個,定是辰王授意,但我相信他們沒有證據證明那名錦衣衛暗探的死跟咱們有關,隻是懷疑。”
“如果所料不錯,辰王想從我們這裡知道,今日到底是誰殺的那名錦衣衛暗探,而這正是我們的機會,我們正好拿這個跟辰王談條件,我樊家和高家,以後在揚州還能不能站住腳,全看今日的了。”
話音剛落,包廂的門已經被衝上二樓的錦衣衛砸的砰砰直響……
“開門!裡麵的人聽著,快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