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晶瑩的玉足隨著羅襪褪去暴露在空氣中,自身上垂下來的輕紗薄裙蓋在雪白的腳掌上,隨著馬車行進帶來的顛簸,令一雙玉足在薄裙下若隱若現,讓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探尋。
趙辰抬手,輕輕撥弄裙角,將那雙小巧玉足完全露出來,蘇蘇羞恥地情不自禁咬住嘴唇,不敢去看趙辰,那張小臉上帶著驚慌和羞澀,恰能將她少女天然的青澀展現出來。
可謂是淋漓儘致。
聽著耳邊少女的喘氣聲,趙辰伸出手來。
心領神會的蘇蘇咬著嘴唇,將一雙玉足擱在他手心上。
二者接觸的刹那,蘇蘇明顯嬌軀一顫,這還是她第一次將玉足放在一個男人的掌心。
握住蘇蘇的玉足,趙辰湊近她的耳邊,“本王要開始玩了,你要忍住彆叫,就算叫了聲也沒事,但隻能叫給本王一個人聽……”
蘇蘇到最後乾脆閉上眼睛,儘量不去聽趙辰那些讓人麵紅耳赤的話語,他實在想不通,趙辰堂堂一個王爺為何有戀足的癖好,還讓她隻叫他一個人聽……
……
而此刻的雲山縣縣令鄭春山還跪在天門,聽著剛剛趕到此地的縣衙小吏向他彙報情況。
小吏每說一分,鄭春山的臉色就黑一分。
到最後,鄭春山的臉色前所未有的冷凝。
他壓抑著怒氣,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蘇家被連根拔起,梁主簿掌嘴整個人也廢了,辰王倒真是好手段,好算計!”
此話一出,周圍的人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壓力。
他們知道,鄭春山是真的生氣了!
其中一名鄭春山的心腹跪在鄭春山身邊,對他拱手小聲說道:“縣令大人,辰王如此胡鬨,簡直無法無天,隻要您一句話,屬下立馬安排人讓他知道,這雲山縣到底是誰的地盤。”
可鄭春山抬手打消他報複的念頭,緩緩說道:“不必,這點損失本縣令還沒放在心上,蘇家丟了的就丟了,隻要雲山縣還在本縣令手中,以後還會出現一個李家,一個王家……隻要不觸動本縣令的核心利益,就讓辰王去鬨。”